我和胖子假裝氣急敗壞的樣子,離開了賭場,盡量讓別人以為從今以後我和春姐就是水火不相容,不再是她手下的人了。
後來我和胖子簡單到醫院包紮了一下,五哥下手也真挺恨,為了這場戲我和胖子是吃足了苦頭,完了以後我們先找了個住的地方,打算在找機會接近洪老爺子。
清晨是美好的,讓夜晚一直睡不著的人一到早晨就睡的像死豬一樣,我還沉浸在美夢之中的時候電話就響了起來,我翻過身來用被子蓋住整個頭,電話還是一直在響著,我心中十萬個曹尼馬在奔跑。
我一把掀開了被子,抓起桌子上的手機看都沒有看就按下了接聽鍵,對麵一直在說著話,我模模糊糊中聽見了洪老爺子什麼的,一下就精神了很多,“什麼什麼,再說一次我沒有聽清楚!”我急急忙忙的說著。
“你丫兒的怎麼這麼年輕就耳背了啊,我說發現洪老爺子這段時間經常在北辛安公園出入,”我這才聽清楚這是猴子的聲音,急急忙忙的答應了一聲,答應了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是說的洪老爺子,我一拍腦門,才反應過來,趕忙起床洗漱穿好衣服就打車去到了公園,胖子睡得跟死豬一樣我也沒搭理他。
早晨的人很多,我很少這麼早起床也很少來公園,公園裏很安靜,一路上沒有看見多少年輕人,一直都是一些頭發賓白的老年人,有的人成群結對的打著太極,有的舞著劍,我慢慢的走在公園裏沒有目的地。
我隻想快點看見洪老爺子,我有點急躁,和這裏悠閑愜意的感覺完全是格格不入,我一直朝著公園後山的方向走著很快就迷了路,公園裏實在是太大,路又太多。我很無奈,看見不遠處有個涼亭,我快步走向涼亭,想要暫時休息一下。
我找了個可以靠的地方坐下,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好多事情都是盲目的,比如現在的我,想要找到老爺子說玉佩的事情但是連人的見不到,我能怎麼辦,我也絕望啊。
我無奈的慫了慫肩,長長的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對麵坐了一個老頭子,他笑著給我說“小夥子,我像你那個時候可是從來沒有就唉聲歎氣啊,”我轉過身去,是一位老爺爺,胡子花白,穿得很清爽,一看就是愛收拾的那種人。
他坐在那裏腰杆挺得筆直,看上去精神十足,他眼睛微微的眯著看著我。
我幹笑了兩聲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是著急,歎氣感慨一下,”用手抓了抓頭,老爺在幹巴巴的笑著,仿佛覺得我很好玩一般,老爺子對著我微微笑了兩下,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然後反過來想了一想,畢竟人家在我這個年齡的時候,那個時候在我這樣的年齡指不定還在戰爭年代呢,想了想老爺在的嘲諷也是應該的,畢竟吃的鹽都比我吃的飯多。
誰還沒有點傷心過往,沒有點經曆嗎,反正我坐在那裏實在也是無聊,洪老爺子也不知道在哪兒就拿出了準備等一下給洪老爺子的玉佩,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這塊玉很是透明,在太陽底下顯得格外的金銀剔透,我把它對著太陽高高的拿起來自己的端詳著。
突然想起了陳大爺,不知道他現在過得還好嗎?我想著想著有點出神了,突然有人從我手上一把抓起了玉佩,我急忙朝那個方向看過去,是剛剛那個老爺子,老爺子看起來神情有點緊張,
手中抓住的玉佩被他一直緊緊的拽著。
我很奇怪這老爺爺的舉動而且也很在意這塊玉佩,於是我急急忙忙的站起來對著他說“老爺子,這塊玉佩對我很。。。”。
我話還沒有說完,老爺子做了個讓我閉嘴的手勢,緊緊的盯著我,打斷了我的話“這玉佩是你的?怎麼來的?”話語很強烈,看他認真的表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這老頭的舉動著實讓我感到納悶。
我一下子有點慌,大腦飛速的運轉著。
從這老頭的反應來看,我估計著洪老爺子也經常喜歡來這裏,這位老爺子看著就是不尋常,又看見我的玉佩表現的很緊張,很有可能麵前這位老爺子就是洪老爺,這樣的想法一出我瞬間就慌了神了,心裏暗喜我剛剛幸好沒有說錯話,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我站在那暗暗自喜,“我在問你話呢!”老爺子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還是和之前的一樣氣場很強烈,有一種不能抗拒的力量,定了定神,回答道“是我一個故人給我的,他說過,要是實在是走投無路的就拿著玉佩去找洪家。”
老頭看了看我,臉上的笑容又再次回到來了,把手中的玉佩交換到我手上,拍了拍我的肩膀對著我說“我本不想多問,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我欠這位老朋友一個人情,既然他叫你來找我,自有他的道理,這個忙我一定幫你跟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