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笑了笑,讓我先別說話,起身坐了起來,眼鏡直勾勾的看著我,“阿龍,我不知道你來我們這有什麼目的,我也是過來人了,也派人去摸過你的底,你是上海洪家的人。”
我被毛哥的話嚇到了,寒毛都立了起來,結巴著回答他,“毛哥…你說什麼啊,我怎麼會是洪家的人…我…,”毛哥伸手繼續打斷我。
“你不用緊張,這些事是我托人查到的,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連小天我都沒有說,你也不用擔心我會給方婕妤通風報信,你就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我已經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了,本想這從他口中套出消息,結果卻被他提前查清了,無奈這下我隻好點點頭,“既然你認了我也就直說了,阿龍,我幾十歲了,經過的東西太多,來來回回身邊的人是換了一波又一波。
來我身邊的不管是目的不純的也好,條子也罷,我都見過了,而你,在看守所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所以出了看守所我就讓人去調查你了。”
我很疑惑,問他,“那毛哥你明明知道目的不純為什麼還要用我,不告訴方婕妤我來了澳門?”。
毛哥冷笑了兩聲,“方婕妤?你覺得我真的是幫她做事嗎?剛開始你來的時候,我以為你是警方派來的臥底所以就試探了你,結果顯而易見,你不是,後來我上海的朋友給我傳來消息,
我才打聽清楚你是上海洪家的人,一直不揭穿你是因為這些對我造不成什麼影響,我也沒必要管你,隻要你不做對不起兄弟的事,你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攔。”
毛哥頓了頓,接著喝了一口水,我腦中充滿了問號,趕緊繼續詢問毛哥,“那現在我的目的你已經知道了,你想怎麼辦?把我交給方婕妤?”。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笑了笑,“阿龍,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卑鄙,她方婕妤隻是我的老板,而我不像她手下的那些人,我不是她的狗!既然你是來聽故事的,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
這毛哥很聰明,我在他麵前根本就是小兒科一般,他所經曆的東西比我多太多了,接下來,毛哥給我講起了他以前的故事…
二十年前,他剛剛初識社會,他那時候還隻是一個小跟班,天天跟著他大哥,那個時候他大哥就已經是澳門的一個大勢力了,氣宇不凡,霸氣外漏,澳門很多大哥都要給他麵子,那個時候他就夢想著有一天可以成為他那樣的人。
毛哥告訴我,這個人的名字叫陳港生!我萬分驚奇,陳大爺,原來陳大爺跟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沒有猜錯,我簡直不能相信我的耳朵,可這一切卻都是事實,毛哥繼續說道,他大哥那時對人也很好,禮賢下士,而且對他們這些手下也很謙遜。
所以當時人人都很服他,身邊收納了好多人才,在當時的澳門可以說是鼎鼎大名,隻不過他大哥那時唯一犯的錯誤就是濫情,當時陳港生大哥已經有了妻子,後來不知道在外麵遇到了哪個野女人,還生了孩子。
那個女人為了生計跑來找陳大哥,陳大哥心一軟就把她收了下來,帶著孩子住進了陳家,那個女人身邊的孩子不是別人,正是方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