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張照片也是我和金哥唯一的合照了,所以我一直帶著它,還把它掛在了辦公室裏麵,沒想到今天還真就有了用處,磊子看來已經被照片深深的吸引住了,呆呆的看著照片一定不動,還慢慢伸出手去摸了摸照片上的人,把照片從牆上取了下來。
二牛看到磊子去動我們的東西又想衝過去教訓磊子了,罵了一聲,“王磊你幹嘛!”,被我一把拉住,我看了二牛一眼,讓他別動,而我則是繼續觀察著磊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張照片讓他想起了什麼,他抱著照片看了很久。
過了一會兒,聽見二牛叫了一身他的名字,他好像記起了什麼,又轉身看了看手術的照片,突然我看磊子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頭發,嘴巴裏零碎的念叨著什麼話,好像是在說,“王磊,王磊是誰?我是誰?這個人又是誰?我是誰!...”,然後一直重複著,顯然是在努力的讓自己去回憶過去,他已經開始回憶他的名字了。
看他有了反應,我繼續等待著他可以繼續回憶,可誰知接下來磊子的表情很痛苦,突然就像發狂了一樣,使勁的砸自己的頭,大叫著一下丟掉了手中的相片,被他這麼一丟相片一下就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看到他把我最我最喜歡的照片丟掉了,二牛再也忍不住了,衝上前就是一腳踢飛了磊子。
“我cnm!你還敢丟我們的東西!找死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二牛對磊子吼道。
我趕緊上前拉住了二牛,“好了,你別激動,他是個白癡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照片沒事,隻玻璃碎了而已,買一個相框回來把照片放回去就行了,你打他幹什麼,你讓開先出去,我跟他說點話,有什麼事我再叫你。”
“可是大哥他現在神誌不清醒啊...萬一他”,“好了,你先出去,你放心,我的身手還會對付不了他嗎,你放心,我有什麼事叫你,去啊!”,我打斷了二牛的話,二牛隻好老老實實的走了出去。
看二牛出去了以後,我回頭看向磊子,他抱著頭縮在了桌子角落,還在不停地說著,“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樣子極為驚恐,顯然他是被二牛給嚇怕了,看他現在的樣子今天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雖然很可惜,但是至少看樣子應該也是記起照片上的人一些了,還是有些進展的。
雖然很可惜,但是也隻能這樣了,我不能指望著一口吃個大胖子,醫生也說了,磊子的情況隻能是慢慢來,不可能一瞬間就恢複了,我走上前,蹲在了磊子的跟前,伸手過去摸了摸他的頭輕輕的對他說。
“好了,沒事了,你記不起就算了,我們走。”
磊子把頭慢慢抬了起來,可憐巴巴的看了我一眼,那個瞬間,就像是他認出了我一樣,就這麼直直的看著我,我記得這個眼神,我還記得之前在老家的時候,我把他從坤少的手裏救出來的時候,他也是這麼看著我,想起來我不禁苦笑了一聲,繼續對他說。
“王磊,你知道嗎,這裏是夢上海,是我們當初第一個開始闖蕩的地方,你知道嗎,這裏也說我們反目成仇的地方,那個時候你見不慣金哥偏向我,向我求助還被我罵了一頓,那時候你就記了我的仇,從那一天起我們就徹底變了,從兄弟變成了仇人,嗬嗬...”。
“後來我們就從兄弟變成了敵人,從此勢不兩立,可是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想過要殺了你,就算你再想讓我死我也沒這麼想過,你知道嗎,我下不了手,我也從來沒想要和你比個高下,嗬嗬,說起來也真的搞笑,就算是這樣我們也鬥了這麼久,可你知道嗎,我沒想過要比你更加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