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如果說我真的想收拾你我回來就找你報仇了,我大嘴是真的先跟你交個朋友,之前咱們不都是誤會嘛,大家以後都是一個牢房的弟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就相信我,絕對沒有想找你麻煩的意思。”
說完大嘴把手對著天上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就開始念著了他要是對我怎麼樣怎麼樣就怎麼死的慘,看他這麼認真的樣子我還真的有點信了,你說現在監獄的人也真的奇怪了,你不打他還欺負你,打了吧還跟你叫上朋友了,這的是想不通。
仔細想想,在這裏裏麵交個朋友終究還是件好事,總比我多一個敵人強,現在我被弄進這個鬼地方多一個朋友肯定是件好事,反正我也沒真想跟他交朋友,就先利用他在牢裏的關係,幫我安全度過這裏最後的這一周,於是我著假裝著笑了起來開始忽悠他。
“那好吧大嘴...華,既然你沒想跟我在鬧下去咱們也就別計較以前的事了,前麵是兄弟我打得太重了,把你弄成了這個樣子,我現在給你道歉,你說的對,咋們不打不相識嘛,也怪我,兄弟以前就是打手出身打起架來沒輕沒重的,以後還希望大嘴哥你不要找我麻煩就謝謝了。”
“那太好了,既然兄弟你不計較我就沒問題了,既然你願意叫我一聲大嘴哥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沒事,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以後在這裏監獄裏有什麼人欺負你也就是我的事了,你直接報我的名字,哦,對了兄弟,咱們聊了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我呢叫莊華,兄弟們都叫我大嘴華,以後你叫我大嘴就行了。”
聽他問起我的名字,我想吧暫時先不告訴他我的真名,隨便取一個糊弄糊弄他就得了,於是我也客氣的回答他,“我叫劉明,認識你很高興,那以後我在這裏麵就仰仗大嘴哥你了,還希望你多多照顧,也希望你別去欺負那些人了,對了說起來大嘴哥你聽口音不像上海人啊,怎麼就到這裏來了。”
五哥春姐回去了以後,我們一行也跟著先回到了洪家,我已經拜托過了林長青了,讓她幫我照看著馬叔,最好讓他清醒一點,不要讓任何人去接近他,林長青答應了我的請求,在這件事上他還是希望我贏的,要是我垮了,他抓魏雄就沒有一點機會了。
法庭給我們傳回了消息,說是讓我們三天後開庭,說是要再把事件調查清楚,這一次開庭就是最後一次了,既然決定這樣了我也隻好靜靜等待了。
剛好趁著這幾天的時間我還要去看看磊子,我走的這幾天也不知道他的情況是否有好轉,當天下午,跟著猴子一起,我們來到了磊子住的房子,聽猴子給我說,已經給磊子換了好幾個保姆了,這家夥很難伺候,愛喝酒不說還愛亂發脾氣,動不動就打保姆。
已經被他打跑了好幾個了,還有個怪癖,就算嗜酒如命,沒有酒就發脾氣,而且在精神方麵,是一點進展都沒有,他根本記不起任何以前的事情,甚至都不跟人說話。
了解完情況以後,我們便到達了猴子所在的小區,上樓以後,打開門,還沒進就已經聽到了磊子大喊大叫的聲音,還有保姆的吼叫聲,“酒...給我酒”,走進去以後,我看到磊子被關在一間屋子裏,保姆站在門口還在清掃他打碎的酒瓶。
看到我們來了跑過來跟我們訴苦,“幾位大哥,你們這個人是正常的嗎?他就是神經病吧,我伺候不了他了,工資我也不要了,我不幹了行吧,你們還是重新找人照顧他吧。”
說完她丟到了圍裙就跑了出去,我攔都攔不住,也不知道磊子是怎麼去折磨她了,人家才會有這樣的反應,我走上前,慢慢打開屋子,屋裏裏頓時冒出了一股子酒氣,很刺鼻,我趕緊捏住鼻子,往裏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