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有人對簡止言說過,他就是天生為政治而生的人,那個這樣說他的人現在不知道在哪裏,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或者是生是死,簡止言站在窗邊,天空下起了下雨,帶著一絲涼意吹進了簡止言的衣衫裏,丫鬟們不知道今天這位爺想穿什麼,隻問道:“相爺,錦繡軒給你做的新衣服已經送來了,可要穿穿看。”簡止言生活奢華,就連一條腰帶都是出自京城最有名的師傅之手的,簡止言略點頭,道:“拿來看看。”結果丫鬟拿來新衣時,是一件紫色的長袍。

當即,簡止言就變了臉色,他問道:“這時錦繡軒做的?”

丫鬟連連說道:“是啊,是錦繡軒剛送來的。”

秦寶這時走了進來,一看那紫色的袍子在看簡止言那已經鐵青了臉,立刻上前將袍子給收了起來,然後呼喝著丫鬟:“你們下去!”

“相爺,可能是拿錯了,錦繡軒一直知道你不喜歡穿紫色的袍子。”

這個怪癖誰都知道,一朝之相簡止言簡相爺是不穿紫色的衣服的,有人說是簡相爺以前的夫人最喜紫色,而那位李家大小姐最後卻死在了簡相爺的劍下,死時穿著的就是一件紫衣,有人說是這位簡相爺虧心事做多了,所以是害怕紫色,害怕夫人怨鬼纏身才如此反感紫色的。

誰知道當初是誰一句,止言你穿紫色不好看,而讓簡止言從此不再碰紫色之物的。

簡止言看了一眼秦寶手中那被收緊的紫色袍子,嘴角扯出了一個笑容,然後他冷冷的說道:“讓它在京城消失。”當然不是一件袍子消失,自然是譽滿京城的錦繡軒了。

“是!”

進了宮門,簡止言親自帶著木子蕈與楚放天進了正殿,小皇帝在龍床上痛苦的喊叫,木子蕈一聽就知道這毒已經進了五髒六腑,簡止言將木子蕈往前一推,那時木子蕈第一次在這位鐵血丞相的眼中看見了有些慌張,“如果治不好陛下,你和你師兄都得死!”

木子蕈看了一眼楚放天,卻沒有看簡止言,楚放天一臉的茫然,他是習武之人,雖然拜入了藥王門下,可是學的是武功,卻是一點都不懂醫術的不然也不會被藥王嫌不爭氣,早早的就趕出了穀,然後楚放天輾轉的來到了京城,做到了一個禁軍校尉。

“師妹,我們要做什麼?”站在龍床邊,楚放天慌張地問著木子蕈,木子蕈說道:“師兄,你幫我將他的手腳按住。”

“我要施針,會有些疼。”木子蕈從自己的腰包中拿出了一根長長的銀針,然後插進了皇帝的頭頂。

這時殿門外,祁太後站在了簡止言的身後,“簡相爺,你還真是忠君愛國得很啊。”

不用回頭看,簡止言都知道祁太後現在估計是恨自己恨得牙癢癢的。

殿外巨大的石柱下,祁太後沒想到三天之期未到,簡止言就敢毀約,現在看來應該是早就找到了人來了,隻是在她表明自己的意願後,簡止言反悔了。

“簡相,難道你忘記了答應了本宮的事情嗎?”

“本相沒有忘記,本相不是說過給我考慮的時間嗎?”簡止言說起混理來沒人是他的對手。

“那你現在是怎麼個意思?”祁太後的想法是,本來向著皇帝體弱多病,而且皇帝未病重前也是不聽她的話的,所以想著不如幹脆換掉皇帝,找個自己稱心如意的皇帝,這樣也好控製的。

“太後誤會了,本相說過,給本相時間,可是本相並沒有答應太後什麼啊。”簡止言現在的話聽在祁太後的耳中就像是在狡辯一樣的。

“相爺這是在狡辯嗎?”

“太後清注意自己說的每一個字,本相沒有狡辯,隻是就事論事,皇帝是太後的親生兒子,換了其他人,是聽你的話,可是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我想太後自己也知道這個理的,至於是誰給太後出的這個大逆不道的主意,本相待陛下身體康複後自會查明白的,這種人本相會讓他為自己的教唆而付出代價的。”簡止言的話明顯是告訴祁太後,他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在皇帝還未中毒前在皇帝背後出主意要滅了自己的人,他自然也是不會放過的。

木子蕈的銀針下去,皇帝的臉色就見好,等木子蕈出來,簡止言自然也是上前去了,這時木子蕈看見了祁太後,臉色竟然一變,原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