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已經過去,黑鹿沒有給一點吃的。陳沐言算是明白趙德勝的照顧是什麼意思了。
倉庫的門開了,一股飯菜香味湧進來,頓時讓陳沐言饑腸轆轆。
一個戴著球帽的男子走進來,隨意地坐在黑鹿的身邊,“嘿,鹿哥,吃午飯了!”
黑鹿故意瞟了一眼陳沐言,打開飯盒的蓋子,“阿進,今天的菜色不錯啊,不但有叉燒還有魚。”
“這不是知道鹿哥你喜歡嗎。”阿進狗腿地笑了笑,看向陳沐言,然後露出一副可惜的神色,“哎呀,他是不是惹鹿哥你生氣了!”
黑鹿踹了阿進一腳,“你小子心裏想什麼我還會不知道?綁這小子上車的時候,你就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好好的女人不喜歡,非要喜歡男的!”
“男的帶勁兒啊!”阿進笑著走向陳沐言,手掌貪婪地撫摸過他的下巴和脖子,伸進襯衫的領口中,無論陳沐言怎樣躲避,也是徒勞,“是不是有錢人家的公子都是這麼細皮嫩肉的?”
“得了,一會兒我出去遛一遛,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別太過火了,把人玩死了咱們可就拿不到錢了!”黑鹿曖昧的目光讓陳沐言渾身雞皮疙瘩直往外冒。
“謝了!鹿哥!”阿進那躍躍欲試的表情讓陳沐言想要一頭撞死自己。
黑鹿慢悠悠地吃著他的午餐,而阿進看著陳沐言的眼神讓他角色自己也成了他的午餐。
陳沐言第一次希望黑鹿能夠吃慢一點,永遠吃不完最好。
阿進似乎已經安奈不住了,含著陳沐言的耳垂,挑弄著,舌頭沿著耳廓伸進去,陳沐言隻得費力地向一旁側過去,腦袋卻被對方按住了,隻能任由阿進為所欲為。
黑鹿一邊吃著,一邊笑著欣賞陳沐言狼狽閃躲的表情,然後將飯盒一放,落地的聲音震得陳沐言心髒懸在半空中,“得了,我不妨礙你享受了,不過一會兒可別被大弟碰上,他不喜歡我們做事的時候瞎搞。”
“知道了鹿哥!”
待到倉庫的門一關,陳沐言知道自己這一次怕是完蛋了!
阿進對著陳沐言的臉就是一頓亂親,扯開他的衣領一路親下去,陳沐言隻覺得自己胃裏的酸水都要嘔出來了。
最要命的是阿進竟然開始扯陳沐言的褲子,可惜他被綁在椅子上,就算扯開了褲子也脫不下來。阿進咧嘴一笑,手掌隔著底褲大力地摸了兩把,“我說二少爺,您一直這麼坐著也累了吧?讓我給你鬆一鬆……”
說完,他便扯開了將陳沐言雙腿綁在椅子兩腳上的繩子解開,就在他迫不及待地扯下陳沐言的褲子時,陳沐言驀地雙腳一踹,把阿進踹出去老遠。
而陳沐言也因為用力過猛反倒了下去。
不遠處的阿進蜷縮在那裏,捂著下身,剛才陳沐言多半是踹到他的命根了!
阿進剛才色欲熏心,沒有注意到幫助陳沐言腿的繩子和綁住他手的是同一根。
陳沐言掙紮了一下,很快手上的繩結也鬆垮了下來,趁著阿進還沒有起身,陳沐言從椅子上坐起來,一把提起褲子朝著倉庫的門口奔過去。
胳膊被綁了太久,發麻無力。剛推上倉庫的門,阿進就歪歪扭扭跟了上來。
“你跑!老子幹死你!”
陳沐言咬牙,回頭就是一拳打在阿進的臉上,對方一個踉蹌,陳沐言趁機推開門。
就在亮光照在他的臉上還沒分辨清楚站在門外的人影,一個拳頭打在陳沐言的臉上,他摔倒在地上,這才發現那是黑鹿,“阿進!你是吃屎的啊!玩一玩都能讓人差點玩跑了!”
阿進狼狽地爬起來,對著摔倒在地上的陳沐言就是一陣亂踢,“我叫你踢老子!叫你跑!我叫你跑!”
踢完之後就騎在陳沐言的背上,去扯他的褲子。這個時候,黑鹿身後一個健碩的男人走過來,一把將阿進提起來。
“你被人踢那叫純屬活該!”
“大弟!”
“叫你看著人又不是找樂子!錢還沒拿到呢就想著玩樂了!”大弟將陳沐言拽起來,眼神中有幾分凶狠,“怎麼想跑?要跑也等著剁你手指的時候!”
黑鹿走過來,拍了拍大弟的肩膀,“兄弟,別氣了!阿進就是那麼個德性!”
陳沐言現在全身都在痛,再次被拽回椅子上,這回是那個叫大弟的親自綁上的,繞了十幾圈,逃跑是想都別想了。
阿進有些難看地坐在一邊抽氣了眼,是不是陰狠地瞟上陳沐言兩眼。
而大弟則躺在地上,靠著一個箱子,玩起了手機。黑鹿大概是覺得無聊,又出去瞎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