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小汐從錢包裏翻出劉偉給她的那兩百塊錢定金。
那哪裏是末小汐最愛的粉紅色的毛爺爺,根本就是冥幣。
末小汐憤恨的將那冥幣撕了個粉碎,扔到了一邊。
她再轉臉的看向地上的那個女紙人。
猛地一瞬,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現了什麼問題。
那紙人的眼睛好像眨了一下。
“你……你看到了嗎……”末小汐說著,問向保安隊長。
下一瞬,末小汐和保安隊長一齊的向後退著。
是的!保安隊長也看到了!
隻這根本還不算完,那紙人不僅在不停地眨眼,甚至還發出了一陣鬼氣嘶嘶的壞笑聲音,並且竟然動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末小汐和保安隊長走了過來。
更加詭異的是,末小汐做的明明是一個女紙人,而那紙人發出的笑,是來自於男人的笑聲。聽起來,就是那劉偉的聲音。帶著極強的怨氣的聲音。
保安隊長嚇得屁滾尿流的絲毫不顧末小汐,徑直自己衝向電梯間。
保安隊長剛才說,基本每隔一兩年,這大樓裏麵就會一兩個人。劉偉是去年死的?那今年?
不會吧!我是無辜的!
末小汐如此的在心間想到。
她也緊跟著保安隊長的逃跑的步伐,衝到電梯間。隻奈誰知道那電梯是又出了什麼鬼怪,不論保安隊長和末小汐怎麼的摁下那電梯鈕,電梯就是不往上走。
隻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帶著劉偉的怨氣的紙人,還有他那鬼氣嘶嘶的笑聲,已經離末小汐他們越來越近了。
緊急之下,末小汐突然地想到了什麼。
她記得,在小時候奶奶教過她一個法子,在危機時刻遇到什麼東西急於保命的話,握緊四指,單單留出小拇指,凝聚丹田之氣,向那髒東西對準。這個手勢叫做“鬼懾”。
隻不過,在末小汐的十九歲之前,她根本都沒有遇到過鬼。她隻是拿這個當做奶奶糊著她玩的一個招式罷了。
管她是不是什麼糊著自己玩的招式,末小汐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隻能夠如此的試一試了。
末小汐將拳頭對準那紙人,用力的推了出去。
末小汐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猛地一震,又而那紙人也猛地一震,隻聽到那紙人鬼氣嘶嘶的幾聲越來越弱的慘叫聲音。
也就在這個時候,電梯上來了。
末小汐瘋狂的摁下那一樓,儼如一個亂了碼的機器人一樣。
隻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保安隊長不見了?
她急匆匆的衝向剛剛進來的那個保安室,氣喘籲籲地很,“趕快著,報警!報警!你們寫字樓裏有鬼!有人失蹤了!”
保安看著末小汐,被她這種精神病人的模樣給嚇到了。
末小汐催促著,簡直挑起了腳,“快點啊!你們保安隊長失蹤了!寫字樓又問題!”
保安調出了五樓的監控錄像,不知道怎麼的,他離那屏幕遠遠的,一副不敢靠近的樣子。
末小汐最厭煩磨磨唧唧的男人,她推開那保安,把著屏幕打算看個清清楚楚。
怎料……
她想要死的心都有了。
因而,那在監控錄像裏隻有她一個人跟跳大神一樣的,又吼又叫,又逃命。根本沒有什麼保安隊長的出現,更沒有紙人在追她,她根本就是一直在對著空氣說話。
那保安不止離屏幕遠遠的了,就是離末小汐也一副的遠遠的樣子。
所以說,保安隊長也是鬼?
末小汐一把抓過那保安的領子,操著審問的語氣,“我問你,你們保安隊長呢,是不是挺壯的,眉心的位置有一顆瘊子。”末小汐努力回憶著自己看到的那個保安隊長,比較明顯的麵部特征。
保安點著頭,也已經開始抖起來了,“你說的沒錯,可是,那是之前的林隊長,他一個月前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隻聽到保安這話,末小汐真的要徹底性的暈厥過去了。
她抓住保安衣領的手也弱減了下來。
“那……那我再問你,你們寫字樓有沒有一個叫劉偉的保安?”
保安的渾身也已經快軟掉了,如果不是末小汐一直抓著他的衣領,他已經癱軟下去了。
“我不知道啊,我才來這裏沒多久,之前的保安回老家養病去了……”
“養病?”
“精神病啊,他們都說這寫字樓裏鬧鬼,要不是看給的工資高,我才不來呢。我要辭職我,我不幹了,不幹了……”
說罷,那保安扔下帽子,踉踉蹌蹌的就準備逃離了。隻在他轉身的瞬間,他突然地頓住了。末小汐循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也一齊的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