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芳,我是真的結婚了。”連好低低的說著。
他還是趴在自己的身上紋絲不動。
連好繼續說著:“一年前我就結婚了,我們是在加州注冊,他人很好。”
如電影裏的慢鏡頭,蘭廷芳的從連好的身上起來,手狠狠的揚起,門板發出了巨大的聲響,他的臉和連好的臉就隻有二十多公分左右,他的臉上布滿了陰霾,他的眼神染上了戾氣,就這樣直直的逼過來。
“顧連好!”蘭廷芳捏住了連好的下巴,每一縷聲線都尖銳的刀鋒:“你******全是在給我扯淡,結婚?他人很好?你別把我當孩子耍?你舍得和別人結婚嗎?舍得嗎?不是說愛了我十年嗎?不是弄了很多花樣想來感動我嗎?好了,你成功的感動我了,我也主動的貼過來了,現在又想給我拿喬了?是不是這幾天我幹得那些蠢事讓你覺得過癮啊?”
他的臉朝她越逼越近。
“說說看,你還想讓我幹些什麼?你******要我裸奔我都會眼都不眨,他們都說女人們都喜歡男人們為她們瘋狂的,那好,我就徹徹底底的為你瘋狂一次,誰叫我著了你的道,顧連好,你倒是和我說看看,你還想看到我怎麼樣出糗,隻要你想得出我就做得出。”
連好靠在門板上隻覺得疲憊。
“蘭廷芳,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剛剛,我隻是向你闡述一個事實,我結婚了。”
“閉嘴!不要老把結婚掛在嘴邊,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連好使盡全身力氣狠狠的推開了蘭廷芳,憤怒的情緒在叫囂著:“信不信由你,我也無所謂你相不相信,蘭先生,現在你給我聽好,這是我最後一次忍受你的無理行為,如果你下次再做出類似的行為,我會告你對一個有夫之婦進行性騷。”
“無理行為?******?”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她:“顧連好,你好像忘了,從前你可是很喜歡我的無理行為,要不要我來提醒那時你有多喜歡?嗯?”
連好揚起手,巴掌落在了蘭廷芳的臉上,即使在最絕望最傷心的時刻連好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巴掌會落在了蘭廷芳的臉上。
為什麼今天會落到這個地步?
連好顫抖著手,呆呆的站在那裏,蘭廷芳白皙的臉上迅速的浮現了她的巴掌印,那巴掌她可是用盡全力的,一定很疼!
蘭廷芳並不介意,他猶自帶著嘲諷的笑意,麵對著連好:“明天,八點在喜樂福,你把他帶來,我倒想看看是不是真有個他對你很好,不要和我說那些他沒有辦法趕到這裏來,我的私人飛機會願意為你效勞。”
這個人到底憑什麼這麼狂妄?連好問他:“蘭廷芳,你到底憑什麼這麼的狂妄?”
“如果你想讓你們的學院從此高枕無憂你最好乖乖的聽話。”他帶著理所當然的語氣:“明天,帶他來見我。”
從來都是這樣的,蘭廷芳從來都有著一顆自私自我的靈魂,對周遭總是不屑一顧。
連好昂起了頭,微笑。
“那好,明天八點鍾我就帶他去見你,也不需要蘭先生的私人飛機效勞了,他正好也在北京,我希望蘭先生見到了他後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聲響他摔門出去,蘭廷芳臨走時還嘲諷的如是說著,顧連好,還有這麼巧的事情,明天,我建議你要找也要找一個上得了台麵的,不要隨隨便便的拉來一個湊數。
連好苦笑,有人說雙魚座的男人是最多變的男子還真是。
第二天早上,一則影射亞太傳媒創始人在某豪華場所參與深夜鬥毆事件的報道出現在一些小報上,從而亞太傳媒的老對頭們也陸續跟進,他們在他們的頭版頭條刊登了被毆打人士所在醫院的地址,嗅覺靈敏的記者狗仔們蜂擁到了醫院。
連好在十點多鍾的時候透過電視看到從醫院出來的蘭廷芳的代表律師,他聲稱這隻是一場誤會,還在媒體麵前和傷者表現出哥倆好的姿態,本來大家以為會掀起新一輪的口水戰就這樣隨著這樣的一幕草草收場。
中午的時候吳院長喜滋滋的告訴連好蘭廷芳已經給了學院一份長達十年讚助的協議書,她剛剛從蘭廷芳的辦公室回來。
晚上八點鍾,連好如期的來到“喜樂福”,寇嘉銘站在韻味十足的台階上最她展開了笑容,他領著連好走過雕琢著傳統花紋的貴賓通道來到了靠南區的包廂裏。
包廂古典華麗,古香古色的方形餐桌緊挨著和桌子同款風格的屏風,餐桌上放著精美的中式餐具。
寇嘉銘為連好拉開了靠屏風處的椅子,他在連好身邊做了下來,服務生為他們送來了茶具。
“這是剛剛出產的洞頂烏龍。”寇嘉銘把泡好的茶放在了連好的麵前:“我是這家喜樂福經營者,一半前已經開始在全球連鎖。”
寇嘉銘的話倒是令連好略微訝異,她沒有想到寇嘉銘會進軍餐飲界,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寇嘉銘的家族是經營藥材的,“喜樂福”連好是知道的,這是近階段餐飲界新興崛起的後起之秀,在海外擁有品牌連鎖店,打著不管你來自哪裏在喜樂福永遠可以嚐到最地道的家鄉菜的口號在華人圈子享有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