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想為旭哥兒提親,若是赦弟你覺得旭哥兒還能入眼的話,便定下來吧,你瞧著如何?”

賈赦沉吟了一陣子,倒也沒答應,隻是說自己要想想再說,事關自家寶貝女兒,他還是謹慎些子為好。

盡管張家的家教不錯,可事關女兒一輩子的大事兒,可得好好地考慮清楚了才行。

盡管賈赦並沒有立馬就應承下來,可聽著他話語中並沒有多少的不情願,張家的幾位老爺便也不提了,若不然,便有攜恩逼迫之嫌了。

等到這茶喝的有些淡了,賈家父子才從張府出來,上了馬車,回自家府上。

一路上,兩父子都各自含有心事,也沒多少交談。回到府裏,去了賈母的院子外,便被丫頭子攔下了,說是老太太不舒坦,早歇息了。

賈赦父子覺得無趣的緊,便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賈瑚既然回來了,自然要去靜白先生那裏一趟了。再者,之前與王贇、水清幾個約好的事兒也因著自己上戰場而耽擱了,自是要去請罪不提。

賈赦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一向無所事事之人,竟是十分地神秘起來了。他也不提自家二弟占了自己地盤兒的事情,每天帶著人早出晚歸,倒是讓賈母與王夫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是賈政,也在不好意思了幾天之後,立即地又變的理所當然起來。繼續地在榮禧堂的側院兒出出進進,與自己的請客相公諸如詹光、單聘仁之類的吃茶清談,品詩看畫兒的,竟是衙門也不去了。

反正去了衙門也是人人都問自家兄長的事兒,他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賈瑚恢複了往日地作息,偶然地失蹤大家也不以為然,這孩子大了,自然就該有自己的交際了。再者,他來年就要下場考試了,靜白先生要留他在書院指導一二,那也是能理解的。

賈赦在忙了快一月多之後,終於將有些事兒搞清楚了,正巧兒,他打發回金陵辦事兒的人也回來了,若是這樣,他都拿不回這府裏的大權,那合該自己被人欺負死,一輩子翻不了身呢。

賈赦瞧著這厚厚的賬本子,這一遝遝地借據,這許多的事兒,他若是不將二房成功地送出這忠勇侯府,那簡直就是佛爺,不是人了。

不說賈赦的雄心壯誌,卻說賈瑚將對將自家妹妹有胡亂心思的張旭約了出來,狠狠地揍了一通之後,瞧著這小子還敢嘴硬,硬是不吐口,賈瑚倒是歇了心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背對著張旭,不說話了。

張旭忍著身上的疼,對著自家表弟道,

“你放心,也不獨你一個心疼妹妹,雖不能保證些什麼大話,可我拿著自己的這顆心,給你發個誓,這輩子,我就獨獨對她一個人好,絕不三心兩意,你等著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