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看著藍璟書,接著說道,“那小島不過是個傳說而已,又有誰真正尋到過呢?”
“倘若真的到了那一步,總是要試試。”藍璟書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慕寒瑾微微一頓,接著說道,“不許如此麻煩。”
“難道你有好的法子?”藍璟書連忙抬眸看著他,眼眸中閃過希望。
慕寒瑾緩緩地點頭,“嗯。”
“那是什麼法子?”藍璟書不禁好奇地問道。
“皇上也知曉,待皇上歸來之後,你且問她。”慕寒瑾收斂起心神,溫聲回道。
藍璟書的臉頓時又紅了一片,“這種事情怎好問皇上,不如你告訴我。”
“皇上說要親自告訴你。”慕寒瑾無法,隻能如此說道。
藍璟書更是害羞地低垂著頭,“皇上當真要親自告訴我?”
“自然。”慕寒瑾見藍璟書如此,突然想著倘若他知道真相之後,會是什麼反應,不禁有些好奇起來。
藍璟書似是有了期待,低聲道,“哎,你不說還好,如今你說了,我反倒更思念她了。”
慕寒瑾聽著他的自言自語,低笑一聲,“看來某人是思春了。”
藍璟書抬眸瞪了一眼慕寒瑾,“你當我是女子嗎?”
慕寒瑾又是勾唇一笑,接著便收起心思,繼續批閱著奏折,“瞧瞧你如今著嬌羞的模樣,難道不是思春?”
藍璟書連忙垂眸,接著便翻閱著奏折,不再理會慕寒瑾。
冷千葉這處,自鳳傲天離開之後,黑豹便再未派兵攻城,這讓冷千葉心生疑惑,他站在城樓上看著遠方的軍營,易武立在他的身側,“將軍,您說黑豹又打得什麼謀算?”
冷千葉眸光微斂,接著說道,“將城池四周都盯緊了,不得讓任何人靠近半步。”
易武低聲道,“是。”
冷千葉冷漠的雙眸射出一抹冷光,肅然轉身,下了城樓。
依著黑豹的性子,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他表現的如此淡定,隻能說明,他正在蘊藏著更大的陰謀,到底是什麼呢?如今他隻能小心為上,且莫讓他鑽了空子。
阿九如今已經接連失去了五座城池,軍中氣勢大減,她更是陰沉著臉,如今猛虎更是趁勝追擊,絲毫不給阿九喘息的機會。
錦堯依舊沉穩地站在她的身側,二人看著布防圖,在想著策略。
孟初站在阿九的身側,不發一言,一如往常一般。
錦堯抬眸看著阿九,接著說道,“今兒個他們已經是第三次強攻了。”
“嗯。”阿九不免有些鬱悶,想著如今該如何才好。
錦堯看著布防圖,接著說道,“如今,靈鷲城的三座城池已經被他們攻下,倘若這座城池再被攻下的話,可是要打到鳳棲邊關了。”
阿九點著頭,接著說道,“好在飛鶴城那處與靈鷲國相隔著,還未打通。”
錦堯點著頭,“那處是不易攻下的,聖壇在那處,聖女坐鎮,他們動不了。”
“這處定要守住,否則的話,我當真是無顏麵去見主子了。”阿九冷聲說道。
錦堯拍著阿九的肩膀,接著說道,“還有我。”
二人點著頭,相互打氣,轉眸,便看到孟初依舊是不動聲色地看著。
阿九覺得孟初此人太過於沉悶,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接著便又商討著對策。
流星一直待在樂啟國,如今終於感應到了邢無雲的氣息,他看著神犬如今也恢複了一些靈力,便要迫不及待地趕去宮中。
神犬卻不願意挪動,“你如今去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流星接著說道,“應當不會。”
“你有多少把握?”神犬慢悠悠地問道。
“你忘了我可以隱身的。”流星拍著自個的小胸脯說道。
“萬一你驚動了宮內的人,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神犬緊接著說道,“你先將此事稟報王尊,再行定奪。”
流星點著頭,知曉神犬做事向來謹慎,他接著便傳了消息給鳳傲天。
不到一日,便得到鳳傲天傳來的命令,讓他潛入宮中,瞧瞧邢無雲如今的情形。
他笑嘻嘻地看著神犬,“今夜我便潛入皇宮,你去不去?”
神犬翻了一個白眼,接著又趴在地上,“你覺得我能不去嗎?”
流星蹲在神犬的麵前,抬手摸著它的腦袋,“還是你對我最好。”
“難道不是那條蛇?”神犬耿耿於懷地說道。
“嗬嗬。”流星嗬嗬一笑,接著便說道,“如今你對我最好。”
神犬對於流星的話冷哼一聲,繼續閉目養神。
待到夜深人靜時,他便與神犬一同入了皇宮,避開耳目,循著氣息,終於找到了那座密室,流星站在密室前麵,四周環顧著,接著轉眸看著神犬,“這處的機關甚是精妙,我還未尋到機關。”
神犬仰著頭,緩緩地上前,站在牆壁麵前,接著扭動了一下身子,便這樣入了密室內,流星瞪大雙眼看著,顯然不可相信。
他怔怔地看著,接著便聽到密室門打開的聲響,接著便看到神犬高傲地擺動著尾巴,站在他的麵前。
流星連忙入了密室,接著看向神犬,“你會穿牆術。”
神犬不過是無所謂的點了頭,接著轉身,便看到床榻上安靜地躺著的邢無雲。
流星一溜煙便衝上前去,站在床榻旁,輕鬆地爬上了床榻,跪在一側,盯著邢無雲看了半晌,臉色發青,乃是中毒之象,氣若遊絲,他不禁歎了口氣,“我不在,你怎得將自個折騰成這幅模樣?”
神犬站在床榻旁,盯著邢無雲看了半晌,接著用牙齒咬著流星的衣袖。
流星轉眸看著神犬,“嗯?”
神犬又看了一眼邢無雲,接著說道,“他這是用了閉氣法。”
“啊?”流星有些慌神,接著又看向邢無雲,轉眸看著他,“可是他的確中毒了。”
“他用內力護住了自個的心脈,如今看著中毒甚深,實則,他不過是沉睡而已,隻要尋到解藥,便可救他。”神犬不慌不忙地說道。
流星點著頭,“那他所中何毒?”
神犬嗅著邢無雲的身上的氣息,接著說道,“聞所未聞的。”
“你也不知?”流星聽著神犬的話,不免有些泄氣,再看向邢無雲時,他自懷中拿出一個香囊,接著自香囊內拔出一根銀針,紮入了邢無雲的手臂上,銀針轉瞬變成黑色,“我將這銀針拿去給無風瞧瞧。”
“無風不在鳳棲國。”神犬接著說道。
“我去無邪門尋他。”流星緊接著說道。
“他也不在無邪門。”神犬淡淡地回道。
“你怎知他不在?”流星不禁疑惑道,“我都未感應到。”
“哼。”神犬冷哼了一聲,接著便轉身向外走去。
流星連忙將銀針收好,看了一眼邢無雲,搖頭歎息道,“倘若聖主看到他變成這番模樣,定然會傷心的。”
神犬並未理會他,而是向前走著,二人離開密室,回到了芙蓉閣。
魂看著流星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接著問道,“可看出什麼結果?”
“中毒了,不過,他自行用內力護住了心脈,如今要尋到解藥才行,我與神犬都不知他所中何毒。”流星將香囊拿了出來,遞給魂,“本想著去尋無風的,可是,他不在無邪門,那你便將這個交給聖主吧。”
魂接過香囊,看了一眼流星,接著便轉身離開。
流星趴在軟榻上,歪著腦袋,悶悶不樂。
神犬並未搭理他,而是趴在一側,繼續補眠。
鳳傲天收到流星這處的香囊已經是三日之後的事情,她看著香囊內的銀針,接著轉身看著龍隱,“可能查出是何毒?”
龍隱拿過銀針看了半晌,接著便抬步離開。
衛梓陌這幾日跟鳳傲天較勁,顯然,他的心思還是沒有那麼寬廣,對於鳳傲天這幾日與龍隱整日膩在一起表現著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