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略帶詭異的氛圍當中,曹團長來到了舉國聞名的庫斯伯特家族。慈祥和善又深藏不露的約克夏管家在把曹團長左拐右繞帶到了家族的後花園之後,就一臉古怪的告退了,這頗有點不同尋常的感覺讓曹團長一頭霧水。
總感覺像是有哪不對,就算克洛澤大公有什麼麵授機宜的想法,也不至於把自己請到這華貴的後花園來吧?難道大公如此有情趣?臨行之前還想邀自己舉杯對飲吟詩作賦什麼的?那自己有沒有必要準備幾句詩詞歌賦來剽竊一下呢?這真是文雅又的煩惱。
正是初春的大好時節,偌大的後花園當中姹紫嫣紅已經可以初窺其爛漫之前的韻味了。有不少已經熬不住春意而花枝招展的芬芳,也有還在和那潤物無聲之力矜持而含苞待放的青澀。在綿綿春風的吹送下,馥鬱的花香如同春意一樣在無形之中擇人而襲,仿佛要熏得來客飄飄欲墜才肯罷休。
不愧是底蘊不淺的庫斯伯特家族的後花園,這足有數百平米的空間估計也是受過雅士的撥弄,千紅萬紫都是規建得別具一格。隻待幾場曉風吹,隻需幾度春雨潤,這偌大的清幽空間隻怕就要百花怒放了。
修長的手指拂過一株探頭探腦的夾竹桃花,曹團長感歎他日我若為青帝,也要報與桃花一處開。這樣一個半吊子文人墨客都有點靈感如潮的味道,那些真正的詩人文豪估計會更受影響吧?
難怪都說這是一個萬物發情的季節,春意盎然而又萌動,塵世間能有幾許人抵得住這種綿綿之力?不同於夏之毒辣,不同於秋之蕭索,更不同於冬之肅殺,春來就是一個讓人心甘情願被感染同化的大好時節。若不是還在用遷客騷人的矜持提醒自己,曹團長甚至都想引頸長鳴,配合著這熏人的香氣嚎上幾句叫叫春了。作為一個狂野文人,曹團長的思想隨時都活躍得不像話,靈感也從來都這麼別致。
一把扯下了腰間的大皮囊,曹團長昂頭就是一通狂灌,打了個舒暢的酒嗝。融情於景,這仿佛是所有智慧種族與生俱來的一種天賦。哪怕是粗豪漢子,在某些情況下也有可能涕淚橫流,傷春悲秋,這是本能的一種表現。
很快曹團長就感覺出了一絲旖旎,忽然出現在這如畫卷一般的良宵美景中的如玉佳人讓曹團長心裏生出了一種極為不好的猜想,甚至還有點緊張。
仿佛是被青春憋了一下尿,曹團長整個人都打了個冷顫。麵對窮凶極惡之人也不會有什麼別樣感覺的狠角色如此局促,要是被一些冤家對頭看到了,肯定會惹來一陣含沙射影的嘲笑。任何人都有弱點,曹團長也是一樣,隻不過沒有被人窺探出來而已。
退下了並不算好看的治安大隊製服換上了一襲華貴晚禮服的伊莉莎就如同是從文藝時期的繪畫大師筆下躍然而出的傑作一樣,在銀輝的月光下緩緩走來的伊莉莎無暇得如同一塊溫玉,美輪美奐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
曹團長險險捏住了自己的酒囊,差點就任由其跌落花草之間了。每次哪怕這俏秘書穿著土黃色的治安大隊製服都讓人遐想連篇,當換上了一身更能夠凸顯她女孩子味道的華服之後,更讓人難以把目光移開。
斯裏蘭卡的寒冬來得快去得更快,剛剛初春,氣溫就已經迅速的升了起來。哪怕是傍晚時分,空氣中的暖意也不會讓人有絲毫的寒意。
俏秘書也看到了自己的老板,頗有點害羞的攏了攏自己一頭金發,顯露出來的香腮也爬上了兩抹暈紅。本來就修長高挑的身材在月色的映照下更是像披上了一層光暈,修長雪白的脖子仿佛也被羞意侵染,緩緩的潤上了一層粉色。
曹團長曾經無恥感受過的一對玉峰在失去了緊繃繃的製服的束縛之後更加的挺翹了,彈性十足的挺翹在貼身晚禮服的修飾中展示著近乎完美的形狀。視線下移,會發現那纖細的腰肢仿佛是被刀劈出來的一般,猛然收縮到了僅盈一握的程度,那亦步亦趨之間展現出來的驚人柔韌性也展現得淋漓盡致。沒有長年累月的武技鍛煉是絕對難以達到這種柔韌又透著力道的程度的,若隱若現的人魚線也極為誘人,細膩麵料的晚禮服實在是凸顯這種魔鬼身材的最佳道具。再往下走,就是曹團長經常占點小便宜的完美蜜桃臀了,同樣挺翹得不像話。
禮服下擺是曹團長一直以來都很鍾意的大開叉,從來未曾見過卸下製服的小秘書的一雙大長腿也白晃晃的讓老板感覺心跳加速。水晶細高跟的存在將這一對****顯得更加的修長,像是光線折射過一般拉長了不少,同樣是美輪美奐。
一張本來就精致無暇的臉蛋仿佛吹彈可破,稍加脂粉就美豔得不可方物,一雙淡藍色的眸子當中仿佛有著千言萬語,直把人的魂都給勾走了。
這一係裝扮是伊莉莎精心炮製出來的,經常聽老板吹牛,對於老板獨特的品味也了解得非常詳盡。兩個小秘書可沒少套老板這方麵的話,而老板一說到這些話題也是唾沫橫飛,把一套套歪理搬弄得淋漓盡致。兩個小秘書甚至還私下討論過,被老板給予高度評價的煙熏妝和嫵媚成熟的裝束,曾經叛逆的羅韓小妮子比較適合。而另一種同樣被老板給予高度評價的高貴中透著,清純中蕩漾性感的套路比較適合伊莉莎,也就是這妮子現在這一身裝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