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在座的所有盜匪頭子來說,曹團長生動的向他們演繹了什麼才叫做誌向遠大。曹團長從來就沒有固步自封的把現在這一畝三分地當做自己的所有資產,整個流亡之域,都被曹團長當成了自己的後花園。
別說越界過去幹兩票買賣了,一旦時機成熟了,曹團長會想方設法的把劫掠團的旗幟給插到流亡之域的每一個角落。
在曹團長的描述之下,隻有那種虛度光陰的無用之人,才會成天想著多掙兩個稀飯錢。哪怕曹團長沒有詳細說明,但是在座的盜匪頭子們都知道,他說的無用之人,就是說的今天來這裏開會的各位當家的。
“俗話說,人心齊,米高佐敦大雪山移。如果在座的各位覺得我說的沒錯,那就算是我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今後大家都是戰友,若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們大可以當麵提出來。我這個人特別明事理,一定會責無旁貸的為你們解疑答惑。”曹團長快刀斬亂麻,幾乎是用斬釘截鐵的言語把這些還各懷心思的盜匪頭子給捆綁到了一起。
一次又一次的催促,盜匪頭子們終於願意把自己心裏所想的問題擺到台麵上來說了。確實,對於幹盜匪這一行的來說,並不存在什麼道義不道義的,在座的這些盜匪頭子對這些所謂的江湖道義看得也並不是那麼重。
他們遲遲沒有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複,有且僅有一個原因,僅僅因為他們覺得一旦走出了自己長期熟悉的活動範圍,一切都像是未知數,不利於他們作案。除此之外,最為關鍵的問題,就是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因為一直以來他們都是在這一片流亡之域最貧瘠的地帶活動,也就導致了他們麾下的盜匪團夥比起其他地方的盜匪團夥來說實力要插上一大截。簡而言之,就是他們心裏還是有點犯怵,沒有什麼底氣。
“你們真是在個這個光榮的行業抹黑!身為強盜土匪,我們本來就應該是亡命徒的代名詞。知道什麼樣的人才叫做亡命徒嗎?悍不畏死的人!”曹團長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桌子,再度掃視了一圈,曹團長的語氣變得冷硬了起來:“誰說他們裝備比你們好一點,日子過得比你們好一點,你們就一定打不過他們?作為一個有文化的人,曹爺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好生活往往是腐朽戰鬥意誌的無形之力。在我看來,他們所謂的戰鬥力比起你們迫切走出這片窮山惡水的急切,完全就是個屁!”
曹團長無疑又是在火上澆油,大搞煽動。隻不過這一次盜匪們的心智還比較清楚,並沒有人搭腔,也沒有人有半點激動。曹團長的劫掠團就是個很明顯的例子嘛,劫掠團的裝備就好,天天過的都是好日子,人數還不多,偏偏就把他們都折騰得夠嗆。
或者這麼說,這些之前無法無天什麼都不在乎的土著盜匪,正是因為和劫掠團打交道打多了,才變得這麼畏首畏尾。哪怕其他勢力範圍的那些盜匪真的不如他們,但是他們也有一定的心理陰影。曹團長隻是說兩句話,就讓他們衝出去亂搞,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曹爺你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當然不存在什麼不信任。”巴裏亞場麵話丟得崗崗的,但他一臉古怪的神色擺明了卻是並不相信曹團長這些鬼話。見到曹團長臉色有變得難看的趨勢,巴裏亞連忙補充道:“可我們都是散兵遊勇,去別人的地盤上生事,難道別人的老大不會收拾我們?我們聽的你的話沒問題,可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點什麼?”
巴裏亞把話挑明了,要他們去別人的地盤上亂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曹團長的劫掠團也必須得做出一點表率,大家都綁在同一條船上這才像話。
奧老爺子又一陣竊笑,誰說這些沒文化的盜匪就真的是榆木疙瘩?他們一旦討價還價起來,那也是錙銖必較。
“瞧你們這話說得!路是我給你們指的,我本人怎麼可能沒有什麼表示?無論什麼情況,你們都可以相信,在你們背後還有老子撐腰。就算你們把天捅穿了,還有老子來給你們頂著。不怕你們捅的事大,隻嫌你們搞的麻煩小!”見到避無可避,曹團長頓時掛上了一臉大義凜然,把胸口拍得震天響。
“此話當真?”一種盜匪頭子明顯都有點意動了。
“豈能有假?”曹團長繼續下猛料,道:“不就是裝備嗎?我保證,我會為你們開小灶,隻要你們搞得到錢,我就能找到裝備來把你們也武裝起來。當然,和那些奸詐的人類商人不一樣,我這個人心不黑,不會漫天要價,軍需品隻會略高於外麵的市場價,不會偏差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