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麗和蓋爾齊刷刷的背轉過身不去看曹團長那張奸詐的笑臉,無論什麼樣的情況下,這個大背頭總能夠說出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畫麵來。你說你看他們有嫌疑,你審問就好好的審問吧,一來就是責問別人有沒有幹過羊,這些話即便是斯嘉麗如此開得起玩笑的女人,那麼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都有種扛不住的感覺了。
“大人!你怎麼能夠這麼對我們?我們隻不過是良民,你們劫掠團不是宣稱對良民秋毫無犯嗎?我怎麼感覺事實卻並非如此呢!”那帶頭的牧羊人一臉堆笑,竟然對曹團長反唇相譏了起來,無論怎麼看,這個家夥的眼中都有一絲狡黠的意思。
劫掠團九怪這麼厚臉皮的人都有點不好意思,舉在半空的凶器也不知道是繼續舉著還是放下來。這個牧羊人說得不錯,劫掠團的人從來沒有對良善之人下過狠手,這幾個牧羊人看樣子也並沒有什麼威脅,要他們落下屠刀,他們心裏麵也有點過不去那道坎。劫掠團九怪覺得,就算是老板,麵對這樣的詰問也會無所適從的。
結果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曹團長直接嘴一張,一口唾沫就吐在那牧羊人的臉上,接著又是一腳把那牧羊人踹得在地上連滾幾圈,痛得他都蜷縮成了蝦米狀。曹團長這麼不由分說對一個牧羊人下手,確實是把眾人都嚇了一跳,對這種手無寸鐵的人動手,那無疑就是違背了曹團長自己的原則,這不是自己扇自己耳光嗎?
“放你娘的屁!你們這些奸細,難道還以為瞞得過老子這雙智慧的眼睛不成?第一,你們要真他媽是牧羊人,看看你們那白嫩的皮膚!這裏可是流亡之域,連年陽光充足,就算是你用的防曬霜效果再好,你們也會黑得根碳一樣,還敢說自己是牧羊人?第二,人類就算是在流亡之域當中定居,沒有一點本事你們能在這個地方放羊?老子的隊伍這麼凶殘,這些當地土著還不給老子麵子,你們又有什麼本事讓他們對你們高抬貴手?第三,老子是對良民秋毫無犯,但是我還並沒有在這個地方這麼宣傳過,你們隔著老子的大本營這麼遙遠,這個你們又是從哪聽說的?你們的消息未免太靈通了一些!”曹團長一臉冷笑,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口濃痰飆射過去。這些牧羊人看上去是沒有什麼威脅,在劫掠團戰士的眼中看起來或許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在心細如塵的曹團長眼裏,他們身上可就到處都是問題了。
劫掠團九怪也頓時把另外幾個牧羊人按倒在地,幾個敗類都是一陣罵罵咧咧的,如果不是老板的眼力這麼毒辣,觀察力敏銳,險些被這些家夥混過去了。
“大人!你冤枉我們了!我們放牧的收成是要貢獻給這周圍的土著部落,所以他們和我們是認識的,我們對你們又沒有什麼威脅,放過我們吧!”那個帶頭的人強忍著痛楚,但此刻卻已經是滿臉的驚駭了,無論是什麼樣的角色,遇見這麼一群蠻不講理而且又暴力十足的家夥,隻怕都會找不到應對的策略的。
倒剪著這個帶頭牧羊人雙臂的就是巴克利,巴克利向來的威懾作用都是超級到位的,被他一隻手鉗製著,那牧羊人卻感覺自己的雙臂仿佛是被鋼鐵的鐐銬鎖著一般,根本撼動不了分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巴克利那張猙獰的嘴臉在自己麵前晃悠。要扮演好一個稱職的金打手角色,要的就是巴克利這樣的盲目的服從和恐怖的個人武力,想想都嚇人。
“老子哪管你和他們有什麼關係,老子就要折騰你們,你咬我?”曹團長不屑的笑了笑。
“大人且慢!我們錯了,我們確實不是在這裏定居的土著,我們是薩克拉門托王國的人,我們來這裏是來做生意的,也就是小本生意而已。這些羊就是我們來這裏以貨易貨的資本,要是你們是想要這些羊,你們牽走便是,切莫傷了我們性命。好歹你也想想我們的國際公法,沒有誰會對我們這樣的小生意人都下這種毒手吧!”那帶頭牧羊人現在對曹團長那不由分說的態度已經徹底無語了,還試圖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