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曹團長沒有一點憐憫之心,而是戰爭本來就是非常殘酷的,要不就是對手死,要不就是自己死。這支野蠻人部隊來勢洶洶,放任不管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曹團長打仗一貫就不喜歡見到自己掌控不了的情況,更不喜歡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
曹團長剛剛取得了一場大捷,這場仗的影響力都還沒有過去,這兩天第五戰區對麵的敵人都顯得異常的安靜,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哪怕讓曹團長去分析,他也覺得這兩天並不應該發生戰事,士氣低落的部隊,是絕對不適合和窮凶極惡的敵人交手的。那麼就可以肯定,對麵這一支野蠻人的部隊要麼就是腦子燒壞了,要麼就是他們是專程來報仇的,隻有兩種可能。
“我的老家,有一種刑罰,出現的曆史相當的悠久。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幾千年之前,一般來說,都隻有那些罪大惡極,天理不容的家夥才有資格享受得到。我曾經都認為這種酷刑早就已經該被廢除了,因為太過殘忍了……”曹團長看著三個野蠻人,自顧自的說道:“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有的時候必須得用非常手段,不然的話,你們不會明白你們麵對的是怎麼樣的一群敵人。我最多隻能告訴你們,你們麵對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曹團長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也聽不出來任何的感情,就像是一台可以發生的機器。而這三個野蠻人嘴被堵住,隻能發出一點點急促的鼻音。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還沒有放棄痛罵曹團長的打算。這些野蠻人確實不怕死,即便是曹團長都得承認,比起雷科巴的部下來說,這些野蠻人的骨頭要硬多了。之前分配給維金斯和康利兩人的那些戰俘,就沒有幾個是有點誌氣的,甚至隻需要一個舉手投足間的簡單動作,都可以讓他們變成驚弓之鳥。
“我主動提議讓我來和你們談話,所以我也有必要在事前先讓你們明白這種酷刑,因為太不人道了,所以你們也應該做好最起碼的心理準備,希望你們能夠把這份骨氣保持到最後。這種酷刑在我看來,唯一的不爽,就是行刑的時間太長了,從頭到尾,起碼要花上兩三天的時間,才能夠完成整套刑罰。受刑者共計要被行刑者用小刀刮上三千六百刀,在最後一刀方才能咽氣,刀數多了或者少了,都是失敗的。我這個人比較追求完美,所以希望你們都能挺到最後一刻。這種酷刑,在我的家鄉,被民間稱之為千刀萬剮。”曹團長一邊說著,一邊把那個被挑中的野蠻人死死的固定在臨時搭建的手術台上,一字一頓的道:“用官方的說法,則應該叫做魚鱗剮,或者是……淩遲處死!”
即便是劫掠團十傑這麼桀驁不馴的人,在聽到曹團長的描述後都一陣不寒而栗。這種近乎於是變態的處刑方式,他們並不是第一次聽曹團長提起,但每一次聽到這種描述,卻總能讓他們感受到相同的感覺。曹團長的家鄉,這一直以來都是劫掠團內部的未解之謎,而且曹團長口中的那些故事,也同樣讓人摸不著頭腦。可以肯定的是,每一次當曹團長搬出這些台詞的時候,都是有人要倒大黴的時候!
“羅德裏格斯,你是個新手,但是你必須得證明一下你自己。這次主要動刑的是你,在我的家鄉,這種酷刑的行刑者都不是那麼好找的,因為要用這種刑罰,手一定得穩,而且還要快。如果受刑者提前死了,這種刑罰就不算完成,處刑者也得受到相同的刑罰。”
羅德裏格斯本來做準備就是七上八下的,畢竟這種殘酷的刑罰,根本就是一般的人想象不到的。在泛美大陸上,隻是個絞刑,就算是非常殘酷的刑罰了,比起所謂的淩遲來,自然難以相提並論。突然聽到曹團長這個說法,羅德裏格斯嚇得手上的刀都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