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傑埃爾?史密斯組織到一起的算是一個大團體了,但這一戰最終的結果卻是第五戰區的三叉戟笑道了最後。一個曾經參加了這次戰役而且僥幸逃出生天的高盧人勇士在晚年寫了一本回憶錄,他明確的表示這個故事發生在他新秀賽季,也是最後的軍旅生涯。
當時,他第一次與那個頗負名氣的劫掠團團長見麵。曹團長帶著那一幫暴徒不知怎麼的就出現在了他們的前方,仿佛是幽靈一樣冒出來的。在那個時節,幾乎這支高盧人隊伍當中所有人都對劫掠團深惡痛絕。這些瘋子就像是跗骨之蛆一樣揮之不去,他們也都明白,如果不把他們解決掉,隻怕這輩子都沒有安寧日子。隊伍的領袖傑埃爾?史密斯見到這些敵人的出現,連忙嚴陣以待,做出了自己所有力所能及的準備。而劫掠團的曹團長和他進行了一個眼神交流,然後自然而然的就開始講噴圾話了。
曹團長追殺了傑埃爾?史密斯那麼長的時間,到了兩人真正碰麵的時候,曹團長反倒是平靜了不少,隻是冷冰冰的甩了一句話:“你想怎麼死?”
傑埃爾?史密斯卻沒有去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曹團長是想弄得他心煩意亂。在傑埃爾?史密斯了解到的情況當中,這個劫掠團的團長是個打心理戰的好手。
不過曹團長也非常固執,見到傑埃爾?史密斯都不敢和自己眼神交彙,曹團長的臉上擠出了一個極為詭異的鄙夷笑臉,語調不變如同複讀機一樣,又問道:“你想怎麼死?”
傑埃爾?史密斯也算是一個非常合格的領袖了,他有著非常好的脾氣和耐性。但是一看到曹團長那張臉,他終於忍無可忍了,回答:“去你媽的,你休想能擊潰我們!我們和你之前交手過的對手可不是一個層麵上的,你會為你現在的狂妄付出沉重的代價!”
“關於你說的這些,你自己相信嗎?見到我們就夾著尾巴逃竄的人,也配跟我們說這些嗎?可能你自己都不願意相信你說的這些話吧?你自欺欺人的本事倒是不錯……”曹團長隻是聳了聳肩,繼續道:“而且我現在不是在問你這個。你兵敗之後然後慘死,這是肯定會發生的。所以我隻在問你喜歡怎麼個死法?這樣我也算滿足了你的一個遺願。”
如果說傑埃爾?史密斯的語氣臭得跟吃了坨屎一樣,那曹團長的語氣就臭得跟吞了一個公共茅房一樣。曹團長對於如何挑撥對手暴跳如雷具有登峰造極的功底,和對手的每一次糾纏都必然迸發出一番唾罵。說曹團長是大嘴不是說他的嘴有多大,而是說他在戰場上總是喋喋不休,誇誇其談,滔滔不絕,每次都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而這一場幾乎跨越了半個赤血大平原的追殺,今天也終於迎來了收官之戰,對於傑埃爾?史密斯而言,他已經再沒有退路了。現在他已經推到了聯軍主力部隊鞭長莫及的左翼尾部,要想活下去,隻能打贏威名赫赫的第五戰區三叉戟。
不過這第五戰區三叉戟那又豈是浪得虛名?就算傑埃爾?史密斯和君王級魔獸地獄九頭蛇一樣長著九個腦袋,也絕對腦補不出來這些家夥有多殘暴。特別是其中的劫掠團,他們在這三叉戟當中的核心地位和高度,就連內部人都不敢下定論。維金斯和康利和這支隊伍合作的時間越長,就越是心驚肉跳,在他們看來,這支千人團根本就沒有上限。起碼在他們經曆過的戰鬥當中,他們就從來沒有見過劫掠團的戰士拿出他們最強的狀態。每一次戰鬥,他們給人的感覺都隻有一種,就是沒能盡興,甚至連熱身都沒有完成過。
憋著滿腔怒火的劫掠團在這一場戰役當中表現出的一麵,在維金斯和康利看來,簡直就是駭人聽聞。在曹團長指揮下的劫掠團像一隻刺蝟,雙方才剛一吹響戰鬥的號角,他們就喪心病狂的把自己渾身尖刺用的漫天花雨手法盡數射了出去,獨特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