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昂納多和克洛澤兩人都皺起了眉頭,這兩個喜怒向來不喜歡形於色的人能夠做出如此表態,已經說明了他們現在的想法。對於這種近乎於無休止的無理取鬧,他們都已經感覺到了厭煩。克洛澤心裏甚至有種衝動,他恨不得一下衝過去把海因索恩的腦袋一下按在地上,然後好好喝問這個老對手一番:你們和這個大背頭對立了這麼久,到底是撈到了什麼好處才讓你們樂此不疲的?明明每次都被別人玩得要死不活的,還要一次又一次的出來扮演壞人,真他媽是欠收拾嗎?這些家夥不是腦殘就是受虐狂!
“海因索恩大公言之有理啊!你這麼理直氣壯的話,想必也是經過了前思後想深思熟慮的把?出於對你的尊重,對此我隻有一個評價。”曹團長一臉冷笑,先一步站了出來。海因索恩在曹團長的麵前一直都是這種模樣,永遠都是感覺曹團長要低他一等一般,以前是這樣,到現在了還是這樣。他從剛才開始,甚至都刻意不和曹團長正麵相對,借此來助長自己心理上的優勢,殊不知這種態度落到曹團長眼裏隻是讓曹團長覺得可笑而已。
對於一個就連屎都認為是自己茅坑裏麵的永遠比別人茅坑裏麵更香的人來說,要他承認別人比他高一等,那幾乎是要上九霄攬月一樣的不切實際。曹團長絕對不是一個受了氣會隱忍不發的家夥,在他還是治安大隊長的時候他就敢和海因索恩對著幹了,現在他更是如此,因為自身的底氣越來越足了,曹團長絕對不介意用當頭棒喝的態勢再給海因索恩一點顏色看。
“你有什麼評價?”海因索恩頭都沒有回,仿佛和曹團長對話都會拉低他的檔次一樣。
“放你娘的屁!你這個隻會算計雞毛蒜皮的家夥,有什麼資格在老子麵前裝逼?我們在南疆戰場上浴血奮戰的時候,你是躲在哪個女人的裙擺下麵快活?我們為了帝國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你又有對帝國有什麼建樹了?除了搬弄是非,打破內部的和諧,亂搞窩裏鬥之外,你有什麼雄才大略了?如果有的話,請擺出來讓我們見識一下啊!”曹團長麵容逐漸的變得猙獰了起來,一臉青筋暴跳,那股特別的暴戾氣息也宣泄而出!
果不其然!大殿當中的人莫名其妙的都湧上了這樣一種感覺,對於曹團長這番話,他們甚至一點意外都不覺得,反倒曹團長不這樣幹,他們才會覺得奇怪。現在整個比蒙帝國當中,但凡是和曹團長對著幹過的人,似乎就沒有一個他不敢罵的。他的態度也非常鮮明,海因索恩把他當成下等人,他同樣也把海因索恩當成是一坨屎。和曹團長之間的相處之道就像是在照鏡子,你以什麼嘴臉看過去,就能看到什麼樣的嘴臉。
佩科維奇默默的笑了,他剛才就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海因索恩和他也尿不到一個壺裏,兩個人之間一直以來就在明爭暗鬥,佩科維奇還從來沒有罵過海因索恩,畢竟別人是萊茵族的,天生就有獅吼的種族異能,比嗓門有先天優勢。曹團長這一番痛罵,佩科維奇覺得超級解氣,超級舒服,他甚至慶幸自己沒有像是萊茵族一樣和曹團長結下梁子。
“不要覺得不爽,老子說的每一字,都經得起考證和推敲。你隻是個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而已,除了投胎投得好之外,沒有任何一點值得你驕傲的地方。站在你們的立場上,你可以否認我是個好人,但是老子會給你證明,這是一個屬於老子的時代!你還有什麼意見都不重要,這裏沒有人會在乎,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都請你給老子閉上嘴吞回去。不然的話,老子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曹團長直接擼起了袖子,一臉的威脅。
“你敢!”海因索恩還真被曹團長的架勢唬得一愣,曹團長一看就是屬於那種一言不合絕對敢動手的莽夫。在南征前線打過火狐軍團的巴頓將軍,據說後者足足在床上躺了幾天。身為階下囚的時候,曹團長也痛打過光明教廷的泰倫?盧樞機大主教,後麵還直接把別人給幹掉了,可謂是劣跡斑斑。如此行凶的暴徒,卻從來沒有遭過半點報應,這不是邪門,而是敢於去揪著曹團長小辮子不放的人還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