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灝君感覺心口的痛漸漸平複了下來,可見此時柳清芷心中也平靜下來了。
聽到柳清芷的問話,司馬灝君還在想著剛才的事,隻隨口敷衍道,“是的,鄭筵直一向對毒有些研究。”
“可是醫術上記載染白子的毒隻有一種解法,就是把被傳染的毒逼出來傳給傳毒的人,再在一定的時間內喝下對方的血,那個人得才能或救,我記得傳給我毒的老婦人,我後來聽盈兒說她當場便死了,那我想要問鄭筵直到底是怎麼解我們的毒的。”柳清芷開始疑惑問,一雙清靈的眸抬起,眸中帶了幾分懷疑。
她想要問,他們到底怎麼解的,記得臨走前鄭筵直說情花…到底什麼意思。
因為這次中毒,柳清芷心中藏了很大的疑問。
“具體怎麼解的在下也不知道,我想隻有鄭筵直知道。”司馬灝君終於明白了柳清芷的意思,不禁道,隨即想想又道,“我的朋友一向是解毒高手,柳姑娘便不要再懷疑什麼,既然毒已經解了,便不要再想了。”
柳清芷隱隱看著司馬灝君的臉上又恢複了淡淡的表情,想來司馬灝君有些不悅了,是她不該胡亂懷疑什麼來麼?
“對不起,我隻是看你臉色這麼蒼白,身體很不適,便有些擔心,怕你的毒沒有解。”柳清芷直言道。
可是之前柳清芷曾也把過司馬灝君的脈搏,發現司馬灝君好似沒什麼症狀,隻是脈搏虛弱,像是身體虛弱。
“多謝柳姑娘關心,在下的毒確實是解了,同柳姑娘一樣,隻是因為本身會寫武功傷了元氣,過一段時間便會恢複過來。”見柳清芷還是關心,司馬灝君麵上微暖,淡道。
“對了,這裏有棵黑參,是我無意間找到的,想來已經長了一百多年,對滋補絕對是上品,希望你早日恢複過來,你收下吧。”柳清芷忽然想起來,從背著的白色口袋裏找出那支最小的,最年老的黑參用布包好送給司馬灝君。
“不用了,鄭筵直已經幫我用了很多藥,柳姑娘留著黑參救更需要的人吧。”司馬灝君看一眼桌子上的黑參,微微推拒道。
“鄭筵直給你的,是他給的,我給的是我給的,其他藥怎能和黑參比,你快收下,不然,你以後不要和我說話了,我見不得那些客氣的人,如此客氣怎麼稱朋友。”柳清芷有些不耐道。
對於司馬灝君,柳清芷微微著急,司馬灝君這個大將軍太過於正直。
“我…那在下便收下了,謝柳姑娘。”司馬灝君本來還想要拒絕,但見柳清芷說到了這樣的話,司馬灝君隻好答應收下。
朋友…他們是朋友了麼?
司馬灝君一邊望向窗外,窗外一片淡淡的雲朵,一片有些荒涼的草地,快要到五冶城了,司馬灝君嘴角彎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對於柳清芷來說,一向值得交的朋友,她一定不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