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
清涼殿裏,金碧輝煌,金色的盤龍紋柱子屹立在大殿的四個方位,看起來氣魄而又宏偉。
幾張雕金紋的幾岸占據了大殿的中央位置,以及居下的大殿裏,使得大殿更加的器宇軒昂。
天藍色的金絲蠶簾布置在大殿的各個角落,又為整個大殿增加了幾分家族氣息。
順著大殿往裏走,那便是皇帝的寢宮了。
“咳咳咳。”
皇上百裏德玄一張英俊的臉,眉眼與百裏奕軒幾分相似。
臉上因為歲月在百裏德玄的臉上留下了淡淡的皺紋,但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反多了許多的內斂之氣。
“父皇,你還是躺著吧。”百裏奕軒坐在床榻的一邊,看著頭上係著明黃色束頭箍的百裏德玄,一邊遞上一口湯藥對百裏德玄道。
百裏德玄坐在床榻一邊,朝百裏奕軒微微擺了擺手,看起來倒真是幾分無力。
“不了,朕****躺在這病榻上都快要發黴了。”百裏德玄微微一笑,慈愛地看著百裏奕軒道。
百裏奕軒是百裏德玄的原配皇後芷宣皇後的嫡子,也是芷宣皇後唯一的一個兒子。
淩啟國開國一五五年,百裏德玄娶丞相之女疏束芷宣為後,開國一五九年皇後因病逝世,留下了四歲的兒子百裏奕軒。
因為懷念芷宣皇後,百裏德玄對百裏奕軒便格外親厚,而百裏奕軒也是百裏德玄的第一個兒子,自然是不同的。
百裏德玄往日最喜歡和百裏奕軒坐在一起聊些家事,百裏奕軒性格開朗溫厚,也甚得百裏德玄的喜歡。
“父皇這身子沒有大好,自然該是躺在床上的,免得下床勞累了便更不合適。”百裏奕軒一邊說著,一邊又說恭順地遞上湯勺喂百裏德玄一口湯藥道。
“朕的身體朕是知道的,本來也是沒有什麼大礙的,隻是有一些頭痛,前些日子朝中一片混亂,明兒那一邊的幾個官員一直借勢想要爭奪朝中要位,陳貴妃也是****煩地緊,你在柳州城不知道怎麼樣也不能盡快趕回來,朕隻好先裝兩天病,來躲他們幾日,隻是沒有想到躲了幾日朕倒真的有些不舒服了,依朕看來,朕的這些病呀看就是無事躺出來的,朕要是早點出去走走便也是沒有什麼病的,所以這人呀還是得多活動才行,靜止不動不是一個長遠的修養之策。”百裏德玄一張幾經風霜的臉上帶著幾分沉穩地望向百裏奕軒道。
百裏德玄的最後幾句話似乎別有意味。
這人呀還是得多活動才行,靜止不動不是一個長遠的修養之策。
多活動?靜止不動不是長遠方法?
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呢?似乎與現如今朝中的動式有些關係。
七皇子一個黨主動,而百裏奕軒的這一邊因為百裏奕軒的出行去柳州城便有些安靜了。
這便也造成了朝中如今的勢力不平衡,七皇子黨活動非常的頻繁。
那麼這個時候是不是就是百裏奕軒出動的好時機呢?趁著七皇子黨的動亂,百裏奕軒可以插上一腳,解除內亂。
百裏奕軒坐在一邊,好看的臉上帶上了幾分深沉,百裏奕軒開始仔細想想百裏德玄的話語。
動?便是方法?
百裏德玄坐在床邊,輕輕咳嗽,一邊看到百裏奕軒的沉思微微點了點頭,關於百裏奕軒來說,百裏奕軒便是這江山的下一代主人。
百裏奕軒不禁長相英俊,文韜武略,政治上也是頗有些天賦,很會思考,常常對一些事情做得滴水不漏。
百裏奕軒性格沉穩,對待百姓才去懷柔的策略,在朝中也算是頗得人心,百裏奕軒便是下一代的江山主人。
而對於七皇子百裏蕭明來說,百裏蕭明性格陰晴不定,雖有些謀略,卻都不過是些小聰明,百裏德玄比起百裏奕軒來說,心胸不夠寬廣,容不下人。
從為人處世上來說,更是沒有善心,唯有狠手。
做江山的主人隻怕是不太合適。
其實確實如此,百裏德玄早已經便內定了百裏奕軒的接班人地位,而如今要做的百裏德玄便是趁著他還活著穩定百裏奕軒的勢力,幫百裏奕軒穩穩地扶上皇位,那麼他便一切安心了。
“咳咳...”百裏德玄忍不住又咳嗽了起來。
其實百裏德玄的病算起來也是因為他長年累月的積勞沉思所造成的。
百裏德玄又些頭痛的病症。
因為頭是人的主要指揮區,頭痛病犯起來太醫們便是束手無策,沒有人敢在皇上的頭上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