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鍾鳴也不含糊,當機去街上買了一大堆東西後,然後又在宇文澤他們臉上揮舞著。
一個時辰後,宇文澤變成了一個老弱病殘的婦人,而歐陽哲變成了搖搖欲墜的老人。
看著他們此時的模樣,鍾鳴忍不住輕笑出聲,可是在惡毒憤怒的眼神下,他閉上了嘴巴,又去了隔壁,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荷花,又幫荷花易了容,也把自己喬裝成一名車夫。
宇文澤等人喬裝打扮後,雇了一輛馬車朝著都城的方向走去。
荷花扮成宇文澤和歐陽哲的女兒,而她也易了容,變成了一位極其普通的女子,為的就是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而鍾鳴則扮演成一名中年馬夫。
宇文澤和歐陽哲雖然心底很不高興,但是也沒有其他辦法,不過他們不得不佩服鍾鳴的易容術,他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影子,而且就算是花錦繡站在對麵也絲毫不會認出來。
心底雖然有些不甘,但是還是勉強接受了。
經過兩天兩夜不眠不休的趕路,終於在一個午後到達了都城,因為荷花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一顆心更是緊張不安,她不停地張望著馬車外,雙手也開始冒著冷汗。
坐在對麵的歐陽哲見狀,提醒道,“荷花姑娘,你必須要鎮靜下來,不然的話隨時會被發現的,那就得不償失了。”
“嗯。”荷花點了點頭,但是心底還是緊張不安。
忽然馬車停了下來,馬車外的對話聲也傳進了荷花的耳朵裏。
“你說最近城門怎麼那麼多官兵,而且對過往的男女都一一查看,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一位四十歲上下的男子說道。
“我不也不知道,不過聽聞最近有刺客進入,所以守城的侍衛特別嚴禁,對於過往的百姓都一一檢查。”另一男子緊張地說道,眼底帶著一絲驚慌。
“是嗎?也難怪會多出這麼多守衛,上次王子大婚新娘居然被劫持,這讓皇家丟進了顏麵,而這次又突然出現刺客,所以他們就更加緊張了。”
聽到這荷花再也聽不下去了,她知道這一切隻是花錦繡的借口而已,肯定是為了阻止他們進城,這樣他就能安心的和華姑娘成親。她有時還真的很羨慕花姑娘,竟然能得到這麼多英俊,身份高貴的男子的青睞,這是多少世間女子所期盼的。
不過同時也為她感到同情,麵對如此深情的男子們,她該如何選擇,而且都對她一往情深,隻要她選擇一個另一個必定會傷心難過,就算她嫁人了,可是心中還是會內疚吧!
可是她並沒有多少時間思考,馬車外傳來了官兵們凶惡的聲音,“馬車裏的人下來接受檢查。”
荷花愣了一下,手心更加濕潤了,一顆心更是懸著沒底。
宇文澤遞給了荷花一記安慰的眼神,然後佯裝蹣跚地緩緩下車,完全一副瘦弱的老婦人形象。
而歐陽哲的演技也同樣到位,讓人辨別不出真假,荷花是最後一位下車的。
“你們來都城幹什麼?”守衛目不暇接的看了一下宇文澤等人,最後把目光滯留在荷花的臉上,皺了皺眉。
“各位官爺,我們一家老小是來看望遠方親戚的。”歐陽哲蹣跚地走到守衛麵前,唯唯諾諾地說道。
“親戚?住在哪裏?”守衛依舊打量著他們,他們得到消息,這幾日宇文澤就會來到都城,王子特意吩咐過不能讓他們通過,要是他們失職的話必須得到杖刑伺候,所以他們這幾日格外的嚴格,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最不可疑的人反而是最可疑的人。
聽到守衛的問題,荷花這心裏是七上八下的,雖然他們現在已經易容了,但這心裏還是很心虛。
忽然從門口來了一位長相嚴厲的守衛,他走了過去,對著剛剛說話的守衛說道,“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那個、還沒有……”那位守衛唯唯諾諾的說道,生怕說錯話。
“記住他們十分狡猾,也會易容,反是體型相似的人都必須一一審問。”該守衛嚴厲的說道,別說一個人了,就連一隻蒼蠅都不許放過。
“是……”守衛戰戰兢兢地說道,額頭上布滿了虛汗。
“你怎麼還不去檢查,對著這幾個老人做什麼,就算別人要易容也不會變成這樣。”剛剛的守衛又發話了,語氣裏帶著一絲不耐煩。
“是是是。”守衛看著宇文澤等人,緩緩地說道,“你們走吧!”
荷花緊張的心終於得到了舒緩,不容遲緩地進了馬車,宇文澤和歐陽哲也動作緩慢地進了馬車,當馬車順利進入城門時,眾人懸著的心都放下了。
在城內找了一處簡陋的民舍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鍾鳴就出去打聽華瑤的下落,直到中午才回來。
而宇文澤和歐陽哲隻能耐心苦等著,因為他們的人皮麵具已經不能戴了,貼在皮膚上會引起瘙癢,他們嚴重懷疑鍾鳴故意這麼做的,但是苦於自己不會易容,隻能幹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