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每次見李菲的時候是有一點自卑的,她的身份、長相、還是條件,聽小何說她家裏麵還有很深的關係。
“你來了!”如花一樣的笑容,百靈鳥般的聲音,每一樣都是那麼讓人挑不出毛病。
我知她不過是為了還情而已,一陣失落,點了點頭,隨意應付了一下。
見我不太擅長與人交流,李菲也沒勉強,對我說了聲抱歉,就又朝廚房去端菜了。
我有些好笑,這女人跟轉了性一樣,忽然變的這麼客氣,我還不有點不適應了。
李菲像一個家庭主婦一樣,等待著忙碌了一天的丈夫回來享用晚餐,我則如一家之主愜意的享受著美嬌娘的服侍!
吃飯的時候,李菲除了像我表達感謝外,還詢問起了那天她暈過去之後發生的事,自然也包括我為什麼那麼巧剛好出現在那裏。
除了我沒辦法解釋因何會出現那裏,其他的都沒有隱瞞。
幸好李菲關心的隻是那天的神秘女人,對我的事情隻是順帶問的,我不說她也沒有糾結。
知道女人差點殺了她後,我看見她的眼角好像有一閃一閃的淚光,我尷尬無比,隻能埋頭吃飯。
還別說,這女人條件那麼好,做的飯也是好吃無比,我這幾天餓的前胸貼後背,不到十分鍾,桌上的飯菜被我掃了個光。
李菲後來也沒忍住,終究還是哭出來了,她問我,“為什麼?為什麼那女人會這麼對她?”
對於這些情啊愛的,我從來都是小白一類的,哪有資格去給別人傳授經驗,不過看哭的像個淚人兒一樣的李菲,我努力回憶了一下,看還記不記得這種,撫慰受傷女人的雞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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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半天後,我嘴裏蹦出一句:“你試著喜歡男人不行嗎?”
李菲一愣,她是百合這件事其實一直都是不介意告訴別人的,但是這樣被提出來,還是讓她不太舒服,她嗔怒的瞪了我一下。
我承認,我特麼還是個處呢,怎麼想得到說得出安慰別人的話來,用我們老師的一句口頭禪來說,就是自己活的都那麼陰暗潮濕,卻總想假裝太陽照亮別人。
李菲在哭,我也吃飽了,餓了這麼幾天的肚皮總算是重新開始鼓起來,就想起身告辭。
她還情,我蹭飯的目的都達到了,算是一場很成功的飯局,至少我是這麼理解的。
“你別多想了,洗個澡,睡一覺,明天就好了,我先走了。”我也不管她聽不聽我說的話,當我拉開門準備走出去的時候,我的腰上多了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背上也傳來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盡管我還是一個雛,可看過那麼多日本大師級的作品,算得上是一個理論博士了,背上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覺代表什麼我再清楚不過了。
我有點懵逼,不明白李菲是怎麼想的。還是說就隻是受傷了,想找個人來安慰一下它受傷的心靈,好借此報複那個傷害她的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要不要乘人之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