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明悟讓我已經可以控製自己的情緒了。按理說,我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失態,可丁棍說的話,讓我恨不得殺了他。
我壓下憤怒的心情,湊到丁棍耳朵旁邊,冷冰冰的說了句:“我會去的,讓他一定要等著我!”
仿佛要為我說的話應景似得,空氣中莫名的變的冷了些。別說是丁棍了,就連我都感覺到了。丁棍打了個寒顫,然後與我對視了眼,再望著我的時候,沒有了先前的挑釁。
我從丁棍身邊經過,沒有再看對方。
我沒有直接回宿舍,丁棍對我說的話,由不得我不重視,現在跟我所熟悉的,我知道都不想去找。
有時候世間的事偏偏很巧,當你越不想跟某些人聯係的時候,她越會出現在你麵前。
臂如,我剛跟丁棍分開不久,就又遇見了張雪,還是說張雪特地在等我?
張雪走過來給我打了聲招呼,我勉強回應了下,想著打聲招呼就可以走了,張雪伸手攔住了我,不快的說道:“你好像在躲著我啊!”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沒有啊,你想多了!”以眼前姑奶奶的性格,若是把有人用他們的安危,來威脅我的事情告訴她了,還不知道她會翻出什麼天來。
張雪見我要走,纏上我,神神秘秘的說:“你還想不想去調查科研樓了?”
科研樓,宛如禁忌般的三個字,即使是我,這段時間的變化非常大,可對那神神秘秘的樓層還是充滿著無力感,冥冥之中仿佛有個聲音在告訴我,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千萬別去嚐試打探那裏的消息。
張雪忽然說起科研樓三個字,我下意識的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或許隻知道那裏很神秘,但是根本就感覺不到那裏的恐怖,我不想她因為一時的好奇心,把自己害死了。
張雪被我用手捂住了嘴,臉上漲得通紅,一把推開了我,怒氣衝衝的說道:“好大的膽子,果然是賊心不死啊,趁機占姑奶奶便宜是吧!”
望著故作生氣狀的張雪,我沒有陪她繼續胡扯,而是正色道:“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許私自去科研樓,聽懂了嗎?”
我一向對她說話都是比較客氣的,甚至有些服軟,這還是我第一次用如此嚴肅的語氣,對張雪說話。
張雪不明所以道:“幹嘛啊!至於那麼膽小嗎?你可是疤臉周啊,不要墜了你的名頭好吧!”
我冷著臉說:“聽懂沒有?”
我的堅持讓張雪最終妥協了,不耐煩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張雪在我身後喊道:“你有什麼事不用管我們的,你自己決定就行了,就算那幫人再怎麼厲害,我們張家在本市也不是吃素的!”
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想不到張雪躲在背後早就聽見我跟丁棍的談話了,卻還故作不知。
離丁棍身後那人的邀請還有幾天時間,我想了想,還是先做點準備。
對方擺明了請我是去吃鴻門宴的,到時候飯桌上,口罩男以摔杯為號,陡然冒出三百刀斧手,我也不能站著讓對方朝我頭上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