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現在想立刻帶著歐陽飛離開眼前的是非之地,卻隻能忍住。
我不悲不喜的說:“就是他了,我可以帶他走了嗎?”
旁邊的那幾人哪裏敢對我的提議有絲毫意見,紛紛點頭附和道:“這是自然,需要幫忙嗎?”
我擺擺手,示意不用,我捉住了歐陽飛的兩隻臂膀,往肩上一抗,準備朝門外走去。
就在我以為馬上就可以帶著歐陽飛逃脫升天的時候,一聲厲喝傳到我耳朵裏麵。
我停下腳步,回過頭打量著叫我的人,發現還是剛才那個一直對我有所懷疑的人,雖然最後被我想了個借口暫時蒙混過去,不過當我背上人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他終於回過神來,叫住了我。
雖然叫住了我,卻不敢就真的對耶直接翻臉,反而問道:“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足下,足下能不能告訴我一下你的名字,我好打個電話去確認下!”
我眯著眼睛望著他,說:“這麼說,你是懷疑我是假的了?”
我的經曆不是他可以比的,陡然間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他,他終究還是被我看的發毛,卻仍舊是硬著頭皮頂住我的壓力,說:“那倒不是,隻不過今天剛有人過來鬧事,總得小心點不是,你說是吧!”
“你說的很對,是應該小心點!”我當下了肩上的歐陽飛,笑著對他說道。
見我沒有如他想象中般的發怒,他鬆了口氣。
我把歐陽飛放下來後,把手伸到衣兜裏麵掏東西,他注意到我的舉動,立馬變的警惕起來,退後幾步,說:“你幹什麼?”
我依舊微笑著說:“不是給你拿證據嗎,你不是懷疑我是假冒的嗎,我這就把1號血研室的身份介紹拿給你看。”
他懷疑的看著我,似乎在考慮我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不過我卻沒給他多少自我表演的機會了,我從衣兜裏麵掏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朝他的心窩處捅了過去。
對方或許在某個領域上麵非常有建樹,不過終究是尺有所長,寸有所短,與人動手,顯然不是他的強項。
因為我跟他離的比較近,即使我殺了他,從背後看我們兩人,也隻能看見他是躺在我懷裏的,雖說有點奇怪,卻並不能就此斷定,那人已經死了。
刀已經捅到了他的心窩處,他還有口氣,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想要大叫救命。
我走過去抱住了他,對著他的耳旁說道:“還記得嗎?該管的去管,不該管的就不要管,有時候好奇心是會害了自己的!”我把他對我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他聽見我的話後,似有不甘,想要垂死掙紮。
我哪裏會給他機會,我死死的抱住他,不讓她發出任何響動,我開始慢慢的往房間外退去。
直至完全消失,房間裏麵有人心中生疑,卻不是每個人都如死在我懷裏的人,好奇心那麼重。他們最後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沒出來查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