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嘯躲閃不及,衣袖別直接穿破,手上出現了一道傷口,被傷之後,將川並沒有像乘勝追擊,反而是後退了兩步,給了虎嘯一個喘息的機會。
“怎麼?慫了?”將川嘲諷了一句。
虎嘯扯開一片衣角纏住了自己受傷的地方,繼續向著將川走過去,將川笑了笑:“嗬嗬,怎麼?認真了?當初你把我打得跟個廢人一般,今天見到很驚訝吧?”說著將川撩起長發,額頭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讓我也吃了一驚,那種程度的傷口,別說是人了,就算是大象也死了啊,這個將川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哼!”虎嘯冷哼,從袖子裏拔出一條金色的棍子,我見到這一動作大概也是從拿到了和我手上藏丘符類似的存在,將川陰著臉,他知道虎嘯是什麼人,所以表現出一副一定要出來報仇的樣子。
“定神針。”夏悠然突然說道。
“什麼?”我問道。
“定神針是丁家的寶貝,隻有當家繼承人才能用,這棍子是能和神似定海神針的東西,傳說中一棍子能打出千斤壓力,而且上麵也刻著千鈞咒的字符,看來這虎嘯應該是丁家的長子丁罔川啊。”夏悠然的語氣似乎感覺到很惋惜,我則是不解“悠然,你怎麼這麼惋惜的樣子?”
“丁家本是這陰陽世家,隻因得罪了高家,被一夥人一夜之間滅了家族,傳說是暗門的下的手,不過這丁罔川居然還能活著,看來這是為了複仇。”我搖搖頭:“可是不管我怎麼看,我總覺得此人不是那麼簡單,身上的精氣竟然能分離出來,加持在武器上,那棍子雖然刻著千斤咒文,但是催動這麼多的精氣,怕是整個人都活不了吧?”
“不,丁家的人擅長的就是這個,如果說莫家兄妹擅長鍛造武器,那麼丁家的人便是最擅長給武器賦予靈魂的人。”我聽了夏悠然的話,有些瞠目結舌,沒想到這個虎嘯的來頭這麼大,不過他家都已經毀了,為什麼還要參加這個比賽呢?業火焚天到底是一群什麼樣的人。
我還沉浸在思慮之中,台上的將川已經再次出手,裂刀術的意義並不是尋常撕裂別人的意義,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刀能夠分裂,據說是取之不盡的,而當下這兩大武器門派的對決也算是有了看點。
將川裂刀,一手執著一把刀,手中揮舞不下,奈何丁罔川卻不一般,手中的那條棍棒緊緊相隨,沒走一遭,我都能看到將川幾乎抵擋不住那棍子給自己的壓力,最終變成了閃避,久居不下的兩人都站在擂台上看著對方,我知道這是要放大招的時候,隻見將川縱身一躍,手中分裂出三把刀刃,左右手各一把,而口中還含著一把,轉瞬之間,刀刃已經到了丁罔川的麵前,丁罔川如老佛定立,在將川閃過的一刹那,勝負已分,兩人別對著對站在舞台的兩側,短短一個眨眼的功夫,將川手中武器滑落,人倒在地上,而丁罔川還是依舊那副模樣定立在原地,雙手空放,合十的時候手心滿滿都是鮮血。
“第六場,虎嘯攻擂成功,灰月道淘汰。”說著眾人都發出了一陣噓聲。
“這些隊伍的實力都不弱啊。”塗廣感歎了一句不過他紫色的眸子依舊在眼前轉動,“你在看什麼呢?”我走到他身邊問道。
他愣了一下,搖搖頭:“沒啥沒啥,咱們回去吧。”
我向著他看的方向瞅了一眼,居然是一個穿著紫衣的美女,身上也帶著紫陽的標記,“她是誰?怎麼會有紫陽的標記?”
塗廣拍了拍我的肩膀:“東子,你別管了,沒事兒,隻要我們打好自己的就好了。”我見他也有難言之隱便沒有再問,下一場我們怕是要對陣一場覺羅樓,隻是有所耳聞,我也不是很擔心,畢竟連茅山我都打贏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