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反應過來,紫慕已經把我推了出去,這一掌帶著狂風我差點沒有駕馭住身子能一下子撞在劍刃上,隻見白刀黑劍兩人刀劍相交,我縱身一躍雙手鬼手乍現一把抓住了一刀一劍,這無比強大的威力果然不是蓋的,兩隻鬼手握住刀刃和劍刃的瞬間,我體內的鬼國血脈命格都為之一顫,但是這兩人著實是差了一些,雙手相交之後,兩人刀劍脫手,臉色蒼白,我將刀劍丟給兩人:“夠了,你們這麼下去隻會死在這裏。”
“你是何人?!”黑劍是第一次見我,馬上問了一句。
“他不是你派來的嗎?”白刀受了傷都不忘冷嘲熱諷一番。
我看著兩人從懷裏拿出兩道鬼刑符咒丟在他們身前,“你們水平一般,這樣下去根本不會有結果的,這是鬼刑契約,隻要你們願意成為鬼刑將,那就一定能突破這瓶頸。”
“鬼刑契約,你到底是什麼人?”白刀皺著眉頭看著我。
“有鬼刑契約的人你覺得呢?”我看著白刀,七殺的氣息已經在兩人之間散發出來,黑劍雙指一動,長劍回到手中,“我不會臣服與你的。”說完,拖著受傷的身體一步步走進山洞裏,一旁的白刀也撿起地上的刀搖搖頭:“七殺,身為陰陽師,又怎麼能成為陰間鬼將的侍衛呢?”說話之間也走進了山洞,我看著兩人的行為並未有一點的失落,兩人實力相當且都是生性高傲之人如果同時接受的話,我或許還會猶豫。
“我給你們三天時間,這三天之內若是你們不能打敗我,或者無法突破瓶頸,我會離開這裏,你們也將永遠失去這個機會。”說完,我慢慢走回了岩石之後,紫慕對我豎起了大拇指:“七殺大人,您是真牛!”
“還不是你!要不是我反應夠快我一定是被他倆宰了。”我說道。
紫慕微微一笑:“天快亮了,不如我們先回去吧,畢竟這裏一日兩日也不會成事兒。”顯然,紫慕也看出來我是吃定了這一刀一劍,我點點頭:“好,我們先回去吧。”說完,禦起一陣大風離開了山岩,路上我問了紫慕一個問題;“紫慕,我有件事兒其實一直不明白,或者說我自己總是和自己過不去。”
“哦?還有讓您為難的事兒啊?”紫慕打趣道。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許久,或者說從我踏入這一行開始我便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改變,讓我不解的一個世界。”我看著遠處的朝陽默默得說道。
“你說吧,我要是知道自然會告訴你的。”紫慕說的倒是很大方。
“你看黑劍和白刀,這兩人,還有這麼多的門派,他們所創出的一個個門派,到最終幾乎已經沒有要對付的惡鬼了,或者說這群人隻不過成了烏合之眾,陽間的惡鬼依舊這麼多,他們這群人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我不知不覺的全部和紫慕說了出來。
紫慕微微一笑:“原來你也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啊,嗬嗬嗬。”
“你想明白了?”我問道。
她搖搖頭:“我也不明白,或者說我從來不想這些,我和塗廣從小就在師傅的撫養下長大,師傅告訴我們,活下來的是為了自己,活下去是為了眾生,一開始我們都不明白這句話的意義是什麼,直到有一次師傅喝多了他和我們說了一個半真半假的故事。”
“故事?什麼故事?”我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不確定這是不是和她所說的故事有關係。
“東方王是陽間最強的王,在東方的最東方的地方,有著一群守護著陽間和平的人,他們在長城出沒,每一個守護長城的人所經曆的痛苦都是世人之中最大的痛苦,他們麻木不仁,他們心神堅定,不管任何妖魔鬼怪,他們從不畏懼,也不畏懼死亡,因為有了他們才能守著東方不遭受到長城之外的數百萬孤魂野鬼的入侵,這群人被稱為守護人,不過我也不知道這件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紫慕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