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跑了多遠,身後的樹林早已遠去,我這才慢慢停下了鬼馬,"下來吧休息一下吧,這裏沒有日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了。"說著我從馬上下來,巽陽和白夜自然也走了下來,而此時,我卻觀察到白夜的臉色頗有些蒼白,"你怎麼了?怎麼感覺不舒服呢?"
"沒事兒,我能有什麼事兒?就是被那些僵屍咬了一口。"一聽這話,於禁馬上走了過來:"快給我看看,你哪裏被咬了。"
我看到於禁的反應有些過激,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因為那些夜僵本就不是什麼正常的僵屍,白夜尷尬得伸出手臂,露出一張牙咬過的傷口,看到這傷口倒是讓我有些意外"那些僵屍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怎麼還長了一副獠牙?"
"一般的僵屍隻是純粹的僵屍,根本不可能會長出獠牙,不過這群夜僵,能飛,不受道法影響,而且他們的行為更像是一個組織,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我打量著眼前的傷口,漆黑無比,傷口處的周圍都開始散發著黑色。
"不行,要馬上處理,這種根本不是僵屍,而且以我們的手法應該沒辦法控製的住。"於禁看著他的傷口表情十分凝重.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轉身看著於禁。
他點點頭:"知道一些,不過那都是猜的。"
"怎麼說?"我問道。
"這些僵屍可能是來自西方,而非普通的僵屍。"於禁道出了真相,我略有所思,"我曾經看到過西方的一些東西,和這玩意兒倒有些相似,隻不過那些玩意兒長生不死,又如何會變成夜僵呢?"
"什麼東西?"巽陽,白夜,於禁同時開口問道。
"吸血鬼,隻不過吸血鬼懼怕黑暗,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過這些玩意兒的牙口確實是有些像西方的吸血鬼,至於夜僵,我就說不好了。"我看著他的傷口說道。
"那爸……師傅,咱們該怎麼辦呢?"巽陽看著這傷口處的黑色一直在蔓延,顯然也有些著急了,抬頭看著我。
"不急,我先試試老辦法,萬一有效呢?"說著,我從手巾之中取出一袋糯米,轉頭對白夜說道:"可能會很疼,疼就喊出來。"
"放心吧,沒事兒!"白夜咬了咬牙,我抓起一把糯米,一把摁住了他手臂上的傷口,誰知白夜一頭冷汗卻始終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怎麼樣?有什麼改變嗎?"我迫切得問白夜。
他慢慢抬起手臂,剛剛用於治療傷口的糯米已經化成了黑色,傷口卻始終沒有什麼好轉,顯然這傷口的毒素還在蔓延。
"沒用啊?有什麼辦法嗎?"巽陽說道。
說話之間,白夜突然拔出了劍,我愣了一下:"你怎麼了?別想不開啊!"
"不,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我隻會變成和那些夜僵一模一樣的東西,還是斬了一條手臂才能保全啊。"白夜舉著劍,我一把將他奪走,"笨蛋,你以為剁了這手有用嗎?這種毒素如果真的和吸血鬼是一個性質的話,隻能用聖水或者銀才能解開。"
"師傅,我有!!"巽陽突然說道。
"你有聖水?"我看了巽陽一眼,巽陽搖搖頭,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枚銀色的不規則的東西,遞給我:"這是血月師傅給我的,說是如果遇到一些道術沒辦法對付的東西的話,隻要把這快沉銀海石浸泡在水裏,就能對付那些東西了。"巽陽的話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不過這也算的上是意外之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