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溪澈看著兩個孩子的吃相,不禁勾起了嘴角。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孩子。本就不是普通人,她也就沒有將他們當孩子看。隻是,似乎她錯了。
這時,茵茵領著紅兒走了下來,看著元寶,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喲,我這當是誰了,原來是楊府的大公子啊!”
元寶抬頭,看了一眼茵茵,低下了頭。
鍾離溪澈也隻是瞟了一眼茵茵,並沒有多說。
茵茵見到鍾離溪澈,著實一驚,如此容貌與她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你是誰?”女人都是愛美的,看到比自己美的女子總會帶著仇視。茵茵也不例外,可以說,更甚。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並不答話,看著兩個孩子,勾起了嘴角:“元寶,西西,吃飽了沒有?”
“小姨,吃飽了!”西西自己擦了擦嘴,開心的點頭著。
鍾離溪澈笑了,道:“那我們去別處逛逛吧。”說著,一手牽著一個孩子準備離開。
茵茵見鍾離溪澈忽視她更加的氣憤了,立馬站在幾人麵前,道:“你是哪裏來的丫頭!如此沒有家教!”
“你!”元寶正欲反駁,卻被鍾離溪澈攔下,看著茵茵,緩緩說道,“比起你自己爬上男人的床,我比你有家教的多!”
聽此,茵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紅紅見此,立馬吼道:“不準你這麼說我娘!”
鍾離溪澈笑了,道:“是你們先來招惹我的。”說著,就要離開。
茵茵怎麼可能讓鍾離溪澈如此侮辱,大聲叫道:“攔住她!”很快,從劉府裏帶來的家丁攔住了鍾離溪澈額去路。
周圍的人開始指指點點起來。掌櫃的立馬跑來,道:“兩位息怒,息怒啊!”
鍾離溪澈勾嘴,道:“掌櫃的,要息怒怕是很難了,去楊府找楊大人過來。”鍾離溪澈笑了。
掌櫃的一愣,看到元寶立馬明白了,立刻吩咐小二的前去楊府。
茵茵不屑的一笑,道:“不過就是楊府罷了!”茵茵之所以攀上劉老爺,的確是因為他錢多,而且劉府每年都會給國庫一筆錢,她一直以為若是國家沒有了這筆錢就會國庫空虛。這也是她不懼怕的原因。總覺得皇上也會給劉府三分麵子。
鍾離溪澈看著眼前這個無知的女人在心裏冷笑著。
西西見此,拉了拉鍾離溪澈的裙擺,道:“小姨。”
看著西西可憐的樣子,鍾離溪澈抱住了她,道:“西西別怕。”
元寶見此,皺了皺眉頭,道:“嬸嬸,我們怎麼辦?”
鍾離溪澈笑了:“等你爹或者說你二叔過來。”
茵茵聽著兩個孩子叫鍾離溪澈的稱呼,不禁皺起了眉頭,沒聽說還有一個親戚啊!
紅兒看著鍾離溪澈放下西西後,走了過來,一把推開西西道:“真不要臉,還哭!”
西西沒站穩,朝後麵倒去。鍾離溪澈大吃一驚,看著強忍著淚水的西西,立馬抱在了懷裏,一刻也不敢放鬆。
元寶立馬護在西西身前,吼道:“你居然欺負我妹妹!”說著,也一把推倒了紅兒。
紅兒立馬哭了出來。
鍾離溪澈看著西西,上下打量了一下,道:“西西,哪裏痛?告訴小姨、”
西西搖了搖頭。
鍾離溪澈想著剛才“砰”的一聲定是腦袋著地了,立馬看了看西西的後腦勺見沒有事這才舒了一口氣,又把了把脈,確定沒有事後這才放下了心。
鍾離溪澈臉色不好起來,一個冷眼甩了過去,冷聲道:“很好,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茵茵安穩了一下自己的女兒,兩眼都是怒火,看著元寶,就要一巴掌打過來,鍾離溪澈半路攔截,道:“在我的麵前還敢如此放肆!好,本姑娘不教訓一下你,還真是對不起你了!”說著,一個用力,讓茵茵倒退幾步。
鍾離溪澈將西西放在地上,道:“元寶,看著你妹妹。”
元寶立馬點頭。
鍾離溪澈走了過去,全身散發出來的冷氣,讓眾人打了一個寒顫,全都散了。隻有這掌櫃的躲得遠遠的,心疼自己的桌椅。但是又十分願意看到茵茵吃癟,畢竟茵茵仗勢欺人的事情已經做了不少了!
看著鍾離溪澈朝自己走來,茵茵感覺到了害怕,立馬道:“還不動手!”那些家丁聽此,不得不衝了上去。鍾離溪澈知道他們也是聽命於人,並不下重手,三分鍾,全部解決。看著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家丁,茵茵感覺到了恐懼。
紅紅也緊張起來,見此立馬跑了出去。鍾離溪澈知道她是去搬救兵了,也不點破,冷笑一聲,看著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