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去集合地點的路途並不是非常的漫長,沒過多久,他們三個人就到達了地方,和提前一步抵達的弗而蘭以及鬱流楷他們兩個順利的彙合。
不過在那裏,他們也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陣容,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親友團吧?——奧薩西以及歐蘇特就不說了,就連格納林也來了,他們靜靜地等在了那裏,趕在開學前奔波一場就是想要送他們一程,為了防止他們反對,這三個家夥還特意給了他們一個“驚喜”,事先半點口風都沒露,著實是讓顧凜深他們驚訝了一番。
當然,除了奧薩西他們三個以外,還有傑瑞拉也借著來送弗而蘭的借口像個小尾巴一樣的跟過來了,但是咳咳,大家誰都明白,這不排除他其實隻是為了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和格納林見麵的機會而已,畢竟異地戀的情侶們說起來也都是一把把的淚。
而且傑瑞拉心中也難免會打著一些小算盤,這個地方離他們家並不太遠,正好可以“順道”帶著格納林見見家長什麼的,當然,要是格納林願意順路把他也帶回去見見雄父雌父那就更好了……他一點也不怕見家長,與之相反,他可期待這件事了,某種意義上這也是往彼此的身上蓋了一個戳不是?
五個人裏完全是孤家寡人的隻有鬱流楷一個人。不過好在性子是真·高冷的他也並不在乎這個,圍觀的非常淡定。
……
“……你們進到軍==中以後,還請記得卡米特教授對我們說過的話。”以朋友的身份寒暄完了以後,奧薩西仿佛又回到了原來那個隊長的身份中去,非常鄭重和嚴肅的對著顧凜深他們三個人說道,就像是在托付一項使命一樣。
“我知道的,必將盡我們所能,好好表現。”剩下的後半句話被難得正經的顧凜深咽了回去,他們幾個互相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要一雪前恥啊。
“你們這是在打什麼啞謎呢?”站在一邊被自家愚蠢的弟弟的黏糊勁膩歪的不行的弗而蘭,不自覺地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顧凜深他們這邊,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顧凜深和自己的小夥伴們相視一笑,轉移話題道,“我們該動身了,總讓人家等我們也不好不是嗎?”他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默默站在一旁的鬱流楷還有負責他們此行的幾位引導人員。
再往前一步,就又是和從前、和現在都完全不同的天地了啊。
……
飛船上的日子一如當初顧凜深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曾經經曆過的那樣單調,雖然有那幾個引導人固定每天都會盡職盡責地教導一些他們未來在軍==中必須要遵守的規則和事項,以防他們這些沒有經受過新==兵教育的學生們,到了地方以後,還沒有安頓下來,就首先因為觸犯了軍=/=紀而被送了回來,又或者因為不把前=線的殘酷性當回事,還以為這是他們在學院裏經受過的模擬訓練,最後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但是這還是改變不了在大部分時間裏,這五個精力充沛的年輕人經常會感到無聊的情況。
顧凜深所能夠做的,也不過是充分地把飛船上的練習場利用起來而已,和諸位小夥伴們在打打打中進一步的加深感情,尤其是和相對陌生一點的弗而蘭和鬱流楷這兩個。當然還有避免不了的偶爾和景容尚正大光明的秀秀恩愛什麼的——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那些特意擺出來的秀,而是那些無意之間,從眉梢眼角的微妙變化中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的曖昧氣氛,就像是呼吸一般的毫不突兀,看的另外三隻單身汪一陣牙疼,就連對這些東西最不在意的鬱流楷都經常有不忍直視的感覺……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單身狗也是狗,秀恩愛也是一種虐狗行為,請愛護小動物。
這兩個少有的讓他願意真心實意承認自己技不如人的對手,私下裏居然是這麼一個形象,讓他還怎麼繼續端住自己的架子一本正經的麵對他們啊。
就是在這種無奈且糾結的心情下,飛船上特殊的毫無外物影響的環境倒是讓他們五個人都更親近了一些,就連弗而蘭,也徹底放下了自己心頭曾經有過的那點綺思,對著顧凜深的態度,不管是表麵還是內裏都徹底的再沒有一絲特殊波動起來。
飛船上的時間充裕,幾個人閑的時候也會主動嚐試著向負責引導他們的兵==士們詢問一些東西。他們畢竟都還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對於前線戰==場上的一切都是好奇的,當然更重要的是,要套出他們究竟會被分配到哪裏這個情報來,隻可惜,這些都是無用功,負責引導的人們守口如瓶,對於顧凜深他們超出正常範圍的提問一概一笑置之,隻說一句:“到時候你們自然就會知道的。”並不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