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走到床邊,摸了摸簡振宇的臉廓,輕聲道:“沒什麼不公平,是我會錯意了,我隨隨便便喜歡上你,卻不知道,你隻是將我看作那個人的影子。如果我一直不知道就好了,你說呢?”
簡振宇感到那流連在自己臉上的手冰涼,甚至還有些黏膩,仿佛某種蛇類的觸感,不由頭皮發麻,心想著絕不能和精神病患者一般見識,弱弱道:“真的對不起,我是誠心道歉的,你別難過了。”
西澤搖搖頭:“我不會難過的,我一直都是個沒有存在感的人,隻會被人欺負,不會有人喜歡我,我已經習慣了。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一邊說,一邊解起簡振宇的扣子。
簡振宇:“……”
簡振宇眼睛滴溜溜轉了轉,沒有發現潤滑劑,渾身毛都炸起來了。
“至少要潤滑一下吧。”等西澤脫掉簡振宇的褲子,簡振宇忍不住說了。
西澤正伏在他胯-間拉開拉鏈,聽見他這麼說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溫馴極了,仿佛還是那個怯懦膽小的小黃雞。簡振宇呆了呆,心一軟,可是西澤低下頭後,動作一點都沒有變慢,很快就把簡振宇的褲子也脫光了。
簡振宇吸了吸鼻子,想到等會就要聽到傳說中的“裂帛聲”了,很沒出息地哆嗦了起來。
爸爸,我錯了。
簡振宇寧可被爸爸嘮叨一百遍了。
西澤卻安慰他道:“我隻想要一次,一次就好了。”
他神色淒淒,簡振宇都硬-不起心罵他,隻好拜托道:“那你輕點啊。”
西澤點點頭,先輕輕摸了摸他的那個,然後舔了舔。簡振宇一個激靈,雖然心硬-不起來,但那個一下子就硬-起來了。
作為一隻童子狐,簡振宇很快就飄飄欲-仙了,但是在關鍵時刻,西澤忽然停下了手。
簡振宇眼睛通紅地抬起頭,身體裏充滿了力量,幾乎把手腕上的特殊鐵鏈掙斷。
但接下來西澤的動作讓他呆住了。
西澤爬到簡振宇小腹上,握住那個坐了下去。缺少潤滑的後果就是簡振宇又痛、又爽。
西澤看到簡振宇“難受”的表情一下子崩潰了,再也維持不住平靜的外表,一邊惡狠狠地動,一邊大哭道:“我就是想喜歡一個也喜歡我的人而已,為什麼找不到,為什麼啊?”
簡振宇喘息著,被對方主動的容納刺激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喘息聲。
最後兩個人大汗淋漓地結束時,床單已經濕透了。
西澤抬起手臂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和淚水。簡振宇看到他哭得臉色通紅,心中越來越不忍心,同時某處一緊,又硬了。
簡振宇心裏大罵自己果然是混蛋,是禽獸,弱弱道:“好了,做都做完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西澤低下頭,一邊重新動作,一邊抽抽噎噎地說:“還有最後一次就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簡振宇沒能離開這間密室的床,幸好西澤每天都幫他換床單——
他們又來了無數個“最後一次”。
簡振宇終於知道西澤要用什麼方法懲罰自己了。以前他老聽爸爸說,“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那時候太年輕,不懂話裏的意思,現在他明白了。
這一次看到西澤推開門走進來,他就口不對心地緊張道:“你不要再休息一會嗎?”
西澤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電子鑰匙,用第一次進來時的那種平靜神色看著他。簡振宇腦中靈光一現,西澤是要解開自己了嗎?
他心中滑過淡淡的失落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