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長生不死,這位秦昭皇所求所做,無非便是唯我獨尊。
陳數心頭漸漸升起一絲明悟,不知不覺間,陳數抬手提起了那隻筆來,微微沾了些墨,便要開始落筆!
陳數不動則已,這一動,倒是引起無數人的注意!
隻見先前那兩個一唱一和,說陳數僅僅是裝腔作勢之人,立即伸長了脖子,朝著陳數的方向看去。
他們這是要看,陳數到底能不能在那張白紙上留下一個字來。在他們看來,能否在那張白紙山留下字跡,已經是一道清晰的分界線。
除了那大皇子陣營內的朱赤先生,以及那二皇子陣營內的李經世,少有人能在那張白紙上寫下字來,即使寫出字來,也很少有人能像那朱赤先生一樣,能使得那監天司大司命包圖動容。
其實此時在大多數人眼中,那位大皇子陣營內的朱赤先生,應當是最有機會成為那大司空之人。
畢竟也隻有那位朱赤,使得那位大司命包圖,神色微微一動。
提筆,落筆,陳數寫這個字時,不知為何,寫的極慢,將道則融入到筆墨之中,從而使得字跡成型,這自然難不倒陳數。
隻不過陳數之所以寫字寫的極慢,倒是因為別的原因。
等到陳數放下手中毛筆之後,陳數所寫的這個字也就像別人那樣的自動飛起,那張寫上了黑字的白紙,自動飛到了那位監天司大司命包圖的眼前。
在眾人矚目之下,那位監天司大司命包圖接過陳數寫完的那張白紙,看向了那個陳數所寫的那個字。
現在幾乎所有人都在觀察著那位監天司大司命包圖的反應,因為從這監天司大司命的反應上,能看出一二,看出陳數所寫的這個字,到底如何。
那監天司大司命包圖接過大字看第一眼時,臉上的神情絲毫不變。眾人見狀,頓時心頭一鬆,臉色不變,那也就是說,陳數所寫,並沒有像朱赤所寫的那樣,打動包圖。
“所謂孔子隔代弟子,不過如此!正是徒有虛名。”在這樣的情形下,不禁有人議論紛紛,爬得越高,摔得越慘,在他們看來,陳數寫的東西,應當平平無奇。
可是這些人並沒有發現的是,那監天司大司命包圖接過陳數的那個大字看了第一眼後,並沒有像對待別人的那樣,便將其掛在了空氣之中,使得眾人得以見到。
這位白發蒼蒼的監天司大司命,看了第一眼後,又看了第一眼,第二眼,第三眼…。。
之後這場上眾人才發現,這包圖竟然手拿著陳數所寫的那張白紙在那裏細細端詳,看模樣,竟然像是在思考!
等到所有人都發現眼下的情況之時,幾乎所有人都在那一瞬間沸騰起來,陳數所寫的東西,竟然能然監天司大司命包圖細細端詳!
也不知這陳數到底在白紙上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