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又是一片嘩然,我不由嗤笑出聲,沒想到這女伴文胸裏麵還有乳墊,這樣雖然脫了,但至少還是有一塊遮羞布的。
我想大家心情應該跟我一樣,緊張中帶著一股失落。
隻是看那女伴楚楚可憐,胸前又若隱若現的樣子,我如果是看客的話,也是希望柳政可以再輸兩把,好一堵美人風采的。
我卻掐著時機,出聲說道:“柳先生,你今天手氣不太好啊。”
柳政語氣不好:“你哪兒來的,廢話這麼多?”
我也不氣惱,對他說道:“我看你們這麼玩,一點氛圍都沒有,連洗牌的手法都不專業。既然要玩當然要盡興啦。我一個朋友以前就是賭場出來的,不如讓她為你們服務?”
柳政有點猶豫,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頭,看到我讓他稍安勿躁的神色,頓時也不說話了。
那邊,黃月海臉色卻突然一變,他還在極力掩飾:“不需要,我們單幹,隻求速戰速決就可以了。”
田然神補刀:“黃先生,你不願意,難道是心裏有鬼?也對,我看剛才柳先生手氣很好的,怎麼你來了,他就一直輸呢?”
“對啊。”
“哎呀,剛才都是黃月海洗牌,這不符合規矩啊。”
“天哪,他該不會出老千了吧?”
田然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便紛紛揣測起來,黃月海的臉色則陰晴不定。
我趁機趴在柳政耳邊說道:“請相信我,一定替你扳回一局。”
柳政連輸好幾局,早就沒什麼信心了,現在我出麵,他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黃月海當然不同意:“你算什麼東西,賭桌是你想參與就能參與的嗎?”
田然倒也不著急,說道:“我曾經是海灘豪門的大堂經理,也拿了那裏公認的荷官認證,大家可以看看。”說著將自己的證書掏了出來。
海灘豪門那是全國最一流的賭場。
那裏不僅提供賭博服務,更是專門培養優秀荷官輸送到世界各地。因此,海灘豪門的荷官認證,那是十分具有含金量的。
黃月海還沒來得及繼續說話,柳政已經提前做出決定:“既然如此,那就有勞這位女士了。”
黃月海:“我還沒同意……”
“怎麼 ?”柳政半起身看著黃月海:“這位女士我們都不認識,我覺得她來發牌肯定可以做到公平公正,你多番阻撓,難道心裏有鬼不成?”
柳政這話把黃月海剩下的話堵了回去。
田然上前,嫻熟地洗牌發牌。
我一直盯著黃月海,他早已沒了之前的淡然,額頭上冒出一絲絲冷汗,眼神也帶著一絲慌亂。
“請……”田然做了個姿勢。
這一局,果然是柳政贏了。
柳政大為興奮,哈哈笑了起來:“黃月海,看來你今晚要留一根手指頭在這裏了。”
黃月海的臉色早已變得蒼白難看,看向我和田然的眼神也帶著一股殺意,我知道,今晚我們算是將他得罪了。
“還玩嗎?”這下子,到柳政出言挑釁。
黃月海沒有吭聲,旁邊不嫌事大的人已經開始起哄:“怎麼不敢啊,剛才底氣可是很足的。”
“就是,就是……”
黃月海左右下不了台麵,我雖然想接近柳政,但是並不想將黃月海徹底得罪,就出言說道:“今天畢竟是柳先生的生日宴會,我看還是不見血比較好。”
“你是什麼意思?”柳政聲音冷了下來:“我馬子就活該脫了衣服給人看嗎?”
我知道,剛才他憋著一肚子氣,現在正指望著要出呢。
我笑道:“賭桌上有贏有輸那都是正常的。”
然後我又低聲跟柳政說:“今晚你要是剁了黃月海手指頭,指不定他爸明天就找上門來了。”
柳政被我這麼一說,倒還真猶豫了起來,但是他還是不甘心。
我趁熱打鐵:“你要他手指頭又沒用,不如跟他商量,讓他答應你一個條件,既挽回麵子,人也會說你大方,事情也不會鬧到長輩那裏不可收拾。”
經我這麼一解釋,柳政倒是好不容易點頭應下了。
“黃月海,雖然你一直與我不對盤,但是今天我生日,我也不想太和你計較,這樣,你以後答應為我做一件事,這根手指我就不砍了。”
黃月海並沒有露出高興的神色,反而冷笑:“你有那麼好心?到時是不是要我殺人放火,或者是我黃家財產,我也得拱手相讓?”
這黃月海實在不是個懂得服軟的人。
我見柳政又要發火,趕緊搶先說道:“柳先生不是這種人,這樣,到時如果柳先生提出的條件你無法接受,你依舊可以選擇斷一根手指,今天在場所有人都是見證,你看怎麼樣?”
……
這樣權衡之下,黃月海總算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