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打個電話。”沈遇應了一聲,翻出手機,撥了出去,不知道打給了誰,說了兩句就把電話給掐了。
“等一下,有人過來搬。”
“你找了搬家公司?不用啦,就這麼點東西,太麻煩了。”
沈遇搖了搖頭:“不是。”
“那是誰?”以箏有點好奇,沈遇的眸子淡淡的從她身上掃過,唇角微微的上揚,卻是不答。
“到底誰啊,看你一臉神秘的。”
沈遇笑了起來,伸手去摟以箏的腰,死死地霸在懷裏,不肯撒手。
以箏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雖然兩個人連最親密的接觸都有過,但是此時卻還是忍不住紅了臉伸手去推他:“快放開,現在在外麵啊。”
“外麵又怎麼了,我抱的是我媳婦兒,關別人什麼事啊。”不依不饒,幾乎耍賴的語氣又冒了出來。
以箏莫名的鬆了口氣,他是真的不生氣了才會用這般的語氣同她說話的。
“別鬧了,快鬆開。”她說道,沈遇卻趁機湊過來嗬她的癢癢,兩個人頓時窩成了一團。
程然已經很努力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了,他在門後麵窩了有一會兒了,要不是沈老大說五分鍾之內把東西弄走,他才不會冒死出頭。
果不其然,沈老大極不情願的鬆開了自家親愛的,以箏咬了咬下唇,臉色發燙的厲害。
“搬東西吧。”沈遇輕聲說道,語氣不重,但是程然卻感到了一陣寒意從脊背上慢慢的傳來。
果然,當程然發現自己小包大包的累的要死的時候,才真切的體會到什麼叫自作自受。
沈遇跟在他後麵手裏拉了一個行李箱,以箏似是還有一些小物件忘記帶了,所以還沒有下來。
“老大,你不能這樣。”程然默默地抗議,但是很明顯的底氣不足。
“哦?”沈遇略略抬高了聲音,“我怎樣了?”
“你這是在壓榨勞工的體力!”
“嗯,然後呢?”輕輕挑了一下眉頭。
程然縮了一下脖子,立刻狗腿的接道:“然後……然後老大,那箱子沉麼?你這剛出院,要不我來拿吧。”
沈遇掃了他一眼,沒接話,兩個人慢悠悠的下到了三樓,突然程然問出聲來:“老大,您這次計劃挺成功的,小的沒有功勞也得有苦勞吧?”
他不提這檔事還好,一提起來,沈遇立刻想起來以箏額頭上那縫了四針的傷口。
其實說起來,剛和以箏吵架的時候,一切隻是場計劃,而程然就是那個出謀劃策的人,沈遇負責完善,但是,誰都沒有料到,這戲演得半真半假,到最後差點都沒有辦法收場了,最重要的是,以箏因為這個受了傷。
沈遇微微眯起了眼睛問:“是有苦勞,怎麼?想漲工資?”
“不是。”程然很是真誠的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
“咳咳,就是那個啥老大,你知道什麼辦法能讓一個喋喋不休的女人閉嘴麼?”
沈遇看了程然一眼,思考著要不要把手中的行李箱也壓上去。
“吻她。”直截了當的回答。
“對了,就是吻她。老大你看啊,其實嫂子不是不在乎你,而是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而現在,這計劃一實施,她知道了吧?”
“嗯。”
程然的臉很奇跡的有些發紅,扭捏了一下說:“所以,我就想著,說不定趙琦也吃這一套,老大你說呢?”
“趙琦?”沈遇看了看程然一臉期盼的臉,故作深沉的想了一下,答道:“我覺得她不會吃這一套。”
“為什麼?”程然叫苦道。
“因為,虐戀情深不是你們兩個的風格啊。”沈遇甩下一句話,提著行李箱大步走下去,一句虐戀情深聽得程然一愣一愣的,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麻利的追了下去:“那我們算什麼風格啊?”
“冤家……”
“……”老大,你太淘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