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帶到一間屋子裏,剛一進去被就屋內沉悶溫熱的氣息激的打了個噴嚏。感受到一到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常歡囧了一下訕訕一笑。
其他人可沒這麼好的興致和她們對笑,押解她們的人一腳把兩人踹倒在地。司鳳發出一聲悶哼,死死咬著嘴唇。冰冷的水合著已經結冰的鮮血全都湖在她衣服上,看起來狼狽不堪!
那些人拿刀解開兩人身上的繩子,又用鐵鏈鎖在兩人的脖子上。鎖鏈又重又短兩人隻能像狗一樣,以絕對低下卑微的姿勢匍匐在地上。
凍僵的臉頰蹭在柔軟的絨毛地毯上也絲毫沒有感覺,這間屋子裝飾豪華,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茶香。這樣舒適安逸的氣氛似乎在嘲笑著兩人的卑微。
有人走上前來,常歡嚇的抬起頭來。這次看清了那人的麵貌,大約四十幾歲的年紀,渾身上下都帶著一股內斂卻又蓄勢待發的壓迫感。他神色冷然地拿起手下遞上的毛巾擦了了擦手,常歡這才看清原來他手上沾滿了鮮血。
那是剛才殺了人嗎?常歡目光一縮,整個人都遏製不住的蜷縮起來。
顯然常歡害怕的動作取悅了他,他目光一轉落在司鳳身上淡淡道:“司家!”
常歡驚訝的張大眼,就在這時他一腳狠狠踩在司鳳的傷口上。銳痛襲來,司鳳咬緊牙關把悶哼壓在喉嚨裏。
他低頭居高臨下的俯視司鳳,嘴角閃過一絲殘忍的微笑。抬起腳狠狠的提在司鳳的腹部,腹部是人體最柔軟也最脆弱的地方,這一踢,司鳳終是壓抑不住聲音痛苦的哼了幾聲。她隻覺整個腹部疼痛難忍,似乎被人砍成了兩截。又是一腳踹在司鳳身上,司鳳突出一口鮮血。眼看剩下一腳若是踹在司鳳身上,司鳳肯定沒命了。常歡連忙撲了過去趴在司鳳身上替她擋了這一腳。背上的骨頭似乎都斷裂開來,常歡從來沒遭過這樣的罪,幾乎疼的昏死過去!
身子忽然被人翻轉過來,常歡疼的倒抽幾口氣。
見站在麵前的這人嘴角勾成一個冷酷的弧度,用緬語吩咐了幾句話。押解兩人的五人走了過來,動作迅速的撕開兩人身上的衣服。常歡驚呼一聲,死死抓住自己身上的衣物。可惜她的睡死掙紮根本半點用處都沒有,沒過一會兒兩人身上的衣物就被撕的差不多,隻有少許的布條掛在身上遮住了重要部位。
“等等!”他忽然出口,止住了幾人的動作。
常歡心裏的恐懼忽然就卡了殼,但接下卻更加害怕。那人卻沒看他,拿了把匕首走到司鳳麵前,語氣輕蔑:“男人!”
常歡一呆,下意識的看著司鳳。
卻見那人用匕首挑開司鳳身上僅剩的布條露出司鳳平坦白皙的胸脯,刀鋒沿著胸膛向上停在司鳳的脖子旁:“龍鳳胎?原來如此!”他的語氣平靜地聽不出任何情緒,手下卻微微用力刀鋒挨著鐵鏈劃破了司鳳的脖子。一縷鮮血瞬間染紅了生鏽的鐵鏈,司鳳眉頭一皺,眼神卻依舊平靜。
司鳳的表情似乎惹怒了他,冰涼的刀鋒從司鳳脖子處離開,在他胸前又劃了一刀,這一次司鳳悶哼一聲。他笑了,匕首來到司鳳下身處點了點。
他在示意,要廢了司鳳這裏。
“等等。”常歡忽然出口,雖然她不明白司鳳為什麼要女扮男裝,可是她也不眼睜睜看著這個變態把司鳳廢了吧。
他偏頭,常歡吞了吞口水緊張道:“我……我……我……”她我了半天,死活擠不出一句話來。
那人麵無表情的看了眼常歡,忽然丟下手裏的匕首。用緬語輕蔑的說了句話,揚手給了司鳳一個耳光。常歡下意識偏過頭,那人見狀眉毛一挑,用手扯過常歡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頭皮一陣發麻的疼,常歡被迫抬起頭,“啪”地一聲那人又給了常歡一個耳光。常歡被打蒙了,眼冒金星、嘴裏又腥又鹹。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手一鬆常歡直接掉在雪白柔軟的毛絨地攤上,他麵色平靜地看著常歡,用腳狠狠踩在她的腹部,看著常歡疼的麵部抽搐,他顯然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