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馮曉龍對常歡有情。他從後視鏡裏看著常歡熟睡的麵孔，無奈的笑了笑，這小東西似乎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
尤其是她每次耍賴的時候，真想教人把她揉進懷裏蹂躪再蹂躪。
哎，她還太小了。
到家的時候，張起手腳輕柔地解開安全帶把常歡抱在懷中朝樓上走去。
剛進屋，常歡忽然驚醒過來，茫然的睜大眼睛：“剛才我去學校了！”
“做夢了吧。”張起在她唇上輕輕一啄。
常歡摟著他的脖子，有些不確定：“我真的去學校了，還看見幾個女孩子在玩筆仙。她們把筆仙請上身，筆仙就纏著她們不走了。她們嚇得哇哇尖叫，把我都嚇到了！”
張起眉頭一皺，還沒說話常歡就從他懷裏支起身子，像小孩子一樣用雙腳纏著他的腰：“你說我會不會看見的是她們？”
張起見她臉色蒼白，似乎有些害怕。伸手把常歡抱緊了些，用手拍拍的她的背：“做夢呢，快去洗澡。”
“不不不，這絕對不是夢！”常歡連忙搖頭，剛才的情況太真實了，夢境裏麵根本感受不到那種感覺：“你把資料給我看看嘛。”有疑惑就要弄清楚。
張起也知道她的性子，把常歡抱到書房放在書房的桌上。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資料，翻開給她看：“這就是那兩個死者。”
張起的手中有屍檢的照片，不過他怕嚇到常歡，特意翻出死者生前的寸照給她看。
“天啦，就是她。我在夢裏聽到有人叫她杜鵑！”常歡驚訝。
張起緊皺眉頭，又翻開一張寸照：“這個呢？”
“這個女孩子沒玩筆仙，她當時在床上看電影。”常歡回憶剛才見到的事情。
她的話一出，張起麵色變得凝重起來。
按照大家的供詞，死的都是玩筆仙的人。這女孩子沒玩筆仙她的室友會不知道？還是大家在隱瞞什麼？他心裏隱隱約約有了頭緒，收好資料拍了拍常歡的頭：“去洗澡，睡覺。”
常歡抱著他的手：“我幫到你了嗎？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見她滿眼好奇，張起摸了摸她的臉：“是呀，是呀，我們姑娘最棒了。”
常歡嘿嘿笑，覺得能夢到過去幫到張起這種感覺真好。
“我抱你去洗澡。”
常歡趕緊打蛇上棍：“你幫我洗。”
張起板著臉：“胡鬧！”
常歡立馬趴在他身上：“我睡著了。”
張起：“……”
最後的結果是常歡用腳死死勾住張起的腰，任憑張起怎麼扒拉都不下來。張起最後沒辦法，隻好放了水給常歡洗澡。兩人早就坦誠相對過，看著張起一本正經的給自己洗澡。常歡就心癢癢，胡鬧的結果就是她被張起按在水裏好好的懲罰了一番。
晚上睡覺的時候，常歡還在想自己要是能直接夢見凶手是誰多好。
這樣她起哥就不用辛苦的四處查證據了，第二天一早，她一睜開眼睛就大喊失策。在夢裏剛好要撲倒張起的時候，居然夢醒了。
她光著腳從臥室出去，張起已經做好的早餐。
牛奶+雞蛋+煎餅，常歡抽了抽鼻子：“真香啊！”
“去刷牙洗臉，吃了早飯我送你去上學。”
常歡美滋滋的撲了過去，在他臉上響亮的親了一記：“起哥，真好！”
她歡快的奔進洗手間，牙膏和洗臉水張起早就備好了，連常歡每天穿的衣服都是張起熨的整整齊齊的給她掛在衣架上，但大多時候，常歡都是撒嬌賣萌求張起給她穿衣服。
常歡刷牙的時候忽然想到，自己被張起寵成著個模樣除了他估計沒人要了啊！
“起哥，你幹嘛這麼寵我啊？”常歡從洗手間探出半個腦袋。
張起正在給她剝雞蛋，聞言一笑：“我喜歡寵你啊。”
常歡心裏的粉紅泡泡嗷嗷直冒，她快速的洗好臉抱著他的腰：“那我下輩子給你做女兒，你還要這麼寵我啊。”
“你就隻想做我女兒？看著我和別的女人恩愛？”張起反問。
常歡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不許你和看上別的女人，你是我的，隻能和我在一起。”
“霸道！”張起拉過她坐在自己腿上：“好了，吃飯吧。”
“起哥，我昨晚夢到撲倒你了。”
張起動作一頓：“是嗎？什麼感覺？”
常歡拉下眼：“沒感覺，剛撲倒就醒了。不如你讓我早上感覺一下？”
張起沉默一會兒：“乖，吃飯。”
這時候警察局打電話過來說跳樓自殺摔斷腿的女學生杜鵑，昨天半夜從醫院樓頂跳下去自殺身亡了。張起接了電話，臉色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