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小獸因為淋了雨,身上的毛發濕漉漉的,眉心一簇紅色的毛發如火一般
“爺,這是?”
怎麼憑空冒出來一個小獸來了?他們記得,三殿下的靈獸是紫龍,這小家夥又是誰?
掃了一眼小白擠眉弄眼的小模樣,冥夜手一揮:“你們先退下。”
風澈張了張嘴,想提醒他此時該趁亂主動出擊了。
隻是看到他冷硬的神色,隻得作罷,與其他幾人一同退了出去。
“說罷,你怎麼來了,她又去了哪裏?”
等到室內安靜下來,冥夜一把揪起了小白後頸的皮毛,冷冷的與它對視。
傾寒將它留在了京城,他是知道的,此時它來了,傾寒卻不見了,這是何意?
「嘿嘿,寒寒她有事情要處理,先離開幾天。」
也顧不得皮毛被他揪著,小白立刻討好的搖了搖腦袋:
「我來是給你送藥的,寒寒怕你舊毒發作,讓我把壓製的藥送過來。」
隨著它的搖晃,被隱在頸間皮毛中的小瓷瓶也露了出來。
北辰冥夜神色一頓,將瓷瓶從它的脖子上取了下來。
是他曾經吃過的藥——傾寒的藥。
見他神色有所緩和,小白悄悄的吐了口氣。
卻不想,冷厲的聲音再次在耳邊炸響。
“她做什麼去了。”
「不知道。」
直覺的搖頭,卻發現頭頂的冷氣越發濃鬱了幾分。
小白吞了吞口水,皺著小臉訕笑:
「這個,寒寒說不讓告訴你,所以你問也沒用。反正老子不是也在這兒麼,她就算不要你,也不會不要老子的,所以她肯定會回來。」
“嗯?”
危險的冷哼聲響起,小白身子一抖,
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動作比心快,把真實的想法表達出來了。
「不是不是,我是說,寒寒怎麼會舍得我們,嘿嘿。」
比劃完畢,小白生怕他再糾纏下去,大著膽子加了一句:
「寒寒說打仗要緊,你要是敗了,她就不跟你了。」
見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小白悄悄的挪了挪身子:
「我淋了雨,怕感冒,休息去了。」
一話落下,小身子嗖的一下跑了沒影。
感冒?啊呸,它是怕被他的冷氣凍著!
門外守著的幾人,正在焦急的看著天色,等待北辰冥夜下達進攻的命令。
卻突然間一道白光閃過,剛才進去的小獸,仿佛受了驚嚇一般逃走,不由麵麵相覷的對視了片刻。
難道,主子發威了?可是沒聽到動靜啊。
沉默片刻,風洵上前一步,鬥膽敲門:“殿下,在不動作,就要錯失時機了。”
北辰冥夜握緊手中尚且溫熱的瓷瓶,頓了頓,轉瞬間神色恢複如常:
“風洵風澈,各領五萬兵馬,兵分兩路,圍堵逃竄的飛楚大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