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邵雲浩擺著優雅的架勢耍起無賴來,夏皖對他那叫一個無可奈何,在百般勸說無效後,隻能乖乖的去衣櫥裏抱出另一床毯子。
“賓館的床多舒服,不明白你在想什麼。”夏皖邊鋪著床,邊回頭一臉不解的問道邵雲浩。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站在窗邊眺望遠方的邵雲浩好半天才蹦出這麼一句古文,說完後便轉過身,目不轉睛的看著夏皖的臉,目光裏好似有團火,熱烈與灼人。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夏皖隻覺得自己心裏有點發毛,突然之間腦子裏居然竄出上回被杜風綁到盛世後,邵雲浩扒光自己衣服上藥的那一幕。
夏皖的胸口瞬間湧起一股熱流直衝腦海,完全不敢再看邵雲浩一眼。雖然那天晚上隻是擦藥,但每每回想起來,夏皖都會發覺自己心跳得厲害。
抱了短褲和背心,夏皖直接往廁所跑去。衝個涼水澡,應該可以平息心中的不安吧,哪怕夏皖完全不知道心中不安的悸動是從何而來。
與夏皖突如其來的慌張態度相比,邵雲浩卻是淡定得多,站在窗口抽了根煙,回想著剛才夏皖脹紅著臉逃之夭夭的情景,不由得會心一笑。
曾經的夏皖總是經不起挑逗,一個親吻一次愛撫,都會讓他身體變得滾燙。明明嘴裏說著不要,但身體卻是一再渴求自己的侵入。
當邵雲浩挺立的欲望一而再再而三的貫穿夏皖下、體時,令人神迷的□□聲總會從對方的唇邊溢出,每到這種時候,邵雲浩總會抬起夏皖的臉,在他緋紅的雙頰上,射下白濁的精、液。
那時的夏皖對這種程度的性、愛早已習慣,可不像現在才十六歲的他,在一個挑逗的眼神下,就嚇得落荒而逃。
邵雲浩將手上已經熄滅的煙蒂丟入垃圾筒中,眼中精光一閃。也是時候和夏皖發生進一步的親密關係了,真想看著親愛的皖皖再一次在自己身下,在□□的操控下,隱忍哭泣。
不過邵雲浩這種想法注定是要落空的,在樓上等了十來分鍾後,居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大力的敲門聲。
夏皖隻套了條內褲,毛巾也沒放下,便急匆匆的跑去開門。
來人不止一個,首先是舅舅推著自行車進來,途中拍了拍夏皖濕淋淋的腦袋,然後跟進來的是提了一袋蘋果笑容燦爛的呂樂,走在最後麵的則是百無聊賴的李昭霖。
舅舅的來意是為了看看夏皖最近怎麼樣,順便打聽下邵雲浩什麼時候回來,開海產公司的事,張南偉比邵雲浩本人還上心。
李昭霖則更是百無聊賴,本不想上門打攪邵雲浩和夏皖的“好事”,可躺在賓館的他怎麼樣都睡不著,在散步的過程中正好遇到了準備上門“看望”夏皖的呂樂,李昭霖這才笑著邀對方同去。
三個人同時上門,夏皖還挺樂的,又是忙倒水,又是忙搬椅子,可偏偏沒人在意邵雲浩陰沉的眼底神情。
特別是李昭霖那混蛋,兩眼肆無忌憚的在夏皖赤、裸胸口上來回掃視,而呂樂更是借著洗蘋果的機會,和夏皖在水池邊說說笑笑。
邵雲浩很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侵占,於是直接拉起了夏皖的手腕,讓這小鬼上樓。
夏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本想掐脫邵雲浩的手掌,但一抬頭便被對方想要吃人的目光震懾到了,隻能抿著嘴一臉不解的跟著上了樓。
等邵雲浩再下樓時,就發現一臉不爽的呂樂站在樓梯口皺眉瞪著自己。
哪怕呂樂再在意夏皖,隻要夏皖的眼中沒有他,邵雲浩就不會自降身價的和一個高中生計較那麼多。
坐在木桌旁的李昭霖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一切,嘴角的笑意讓整個人都顯得異常的懶散,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
從一臉不滿的呂樂身旁擦肩而過,邵雲浩徑直走到了張南偉身邊笑著打了個招呼。
對於夏皖的舅舅,邵雲浩還是保持著應有的尊敬,對方的來意自己也已經了解,於是坐了下來,將海產公司的前期規劃說給張南偉聽了。
對於李昭霖也會以船廠入股海產公司一事,張南偉並沒有多大的意見,對他而言,隻要能出外海,賺得比現在要多,可以養活一大家子和夏皖兩祖孫就足夠了,野心什麼的離這樸實的漁民還遠得很。
邵雲浩本不想今天晚上討論工作上的事,但既然當事人都已經齊全,自己在白沙鎮也不會待多長時間,於是幹脆將接下來這段時的安排布置好。
李昭霖在最短的時間內處理好造船廠,而張南偉也要協助著對方將海產公司的架子搭起來,至於邵雲浩自己卻需要飛一次歐洲,歐洲杯開賽在即。
公司本就不是一個人可以玩轉的賺錢工具,眾人拾柴火焰才高。
等大家結束話題後,也差不多晚上十點了,張南偉雙眼閃著興奮的光彩,意猶未盡的揮手告別,而李昭霖卻是打著嗬欠準備離開,
“嗯?你怎麼還在?”剛一出門的李昭霖,一抬頭,居然發現呂樂這小家夥還沒離開,有些躊躇的在夏皖家樓下徘徊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