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動物為了獲得交配權,通常是靠武力解決……
我贏了,理應獲得獎勵……
這兩句話在隋心腦海裏震來震去,震的她頭昏昏的,眼前發暈。
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壁咚,還是這麼丟人的懸空的姿勢。
但她已經顧不及這些了,隻覺得鍾銘越逼越緊,結結巴巴的說:“你這麼做,和王經理有什麼區別……”
鍾銘卻像是在玩味那三個字說:“王經理,你是這麼稱呼男朋友的?”
隋心騰地一下漲紅臉:“你先把我放下來,有話好好說!”
可與此同時,鍾銘就微微埋首在她頸側,深吸了口氣,活脫脫一個大色狼。
“真香。”
隋心瞪大了眼,隻覺得眼前一黑,唇上就罩下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柔軟的,卻又強勢,又啃又咬,然後一片濕軟的東西頂了進來,她嗚嗚的掙紮,卻被撬開了牙床,頂了進去,四處搜刮。
隋心幾乎要腦充血暈厥過去了,臉上滾燙,雙腿努力蹬踹,不想這個姿勢卻讓置身腿中間的男人越發的貼緊,敏感部位摩擦著,直到她終於安靜了動作。
接下來的事,幾乎是一片空白。
隋心有半分鍾的記憶是斷片的,身體軟綿綿的支撐在熱如烙鐵一樣的身軀上,嘴巴裏全是他的味道,舌尖被吸的發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從衣服下擺探進來一隻手。
良久,緊貼著胸脯的熱度才撤開,她立刻被地心引力拉向地麵,幾乎跌坐在地,半途中卻被那雙手臂撐住,雙腳總算站在地上,卻像是沒了感覺。
“看來之前討論的日程,可以酌情縮短期限了。”
這是鍾銘臨走前撂下的最後一句話,他走了好一會兒,那句話還在耳邊留有溫度。
隋心抱著膝蓋蹲在地上,發出悶悶的哀嚎聲。
——
這之後好幾天,隋心都沒有見到鍾銘。中午在大堂裏和同事偷閑時,也不見鍾銘的身影。
後來還是無意間從劉總監的口中得知,鍾氏正和另一企業談一係列的戰略合作,所以鍾銘出差談判去了。
隋心沒由來的鬆了口氣,但填進來的卻是失落和惆悵。
失落和惆悵過後,隋心又不免覺得,鍾銘那天下了狠手,越級犯規,分明就是因為要出差數日不能見麵,臨行前給她提個醒。
這要是換作一般定力差點的小姑娘,沒準得飄飄然好幾天,暈暈乎乎的和所有異性劃清界限,死等霸道總裁回來。
可偏偏,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一眼就望穿了他那種不要臉行為的背後意義,所以死等是絕不可能的。
隋心哼哼唧唧的將鍾銘往卑鄙無恥的方向想了一溜夠,收了心思就準備迎接家裏安排的又一個相親對象。
奇怪的是,王經理竟然沒有和中間人提起那天的事,隋心轉念一想,覺得那大概是因為他對她不規矩,自己也沒臉往外說,索性不了了之。
至於對鍾銘,換做是六年前,隋心肯定是死心塌地的,就算人家不喜歡她,她也得死乞白賴的努力一把,非得讓自己死透心才肯罷休。但是現在隋心變得務實許多,加上幾分骨子裏的倔強和逆反心理,越是被人強迫許了什麼事,骨子裏越要反抗。
所以相親那天,隋心一早就爬了起來,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將自己捯飭的水嫩嫩的,哼著歌就出了門。
——
隋心沒想到的是,相親的男人竟然比她還小三個月,皮膚比她還白,人很瘦很高,但有點小肌肉,很精實,正是時下最流行的極品白臉小鮮肉款。
兩人坐下聊了一會兒,簡直一見如故,大有好閨蜜相見恨晚的感覺,隋心對這個叫陳帥的大男孩生出的好感是一波接一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