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屁股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針眼。
終於禮儀部分大功告成了,我以為我已經解脫了,但是天後又說:“傾城,作為一個完美的形象代言人,你除了有美好的身段,優雅的姿態,嬌媚的麵容外,還需要具備琴棋書畫,明天起,我找人教你這些東西。”
不是吧,還要學習啊,天啦,我不要活了,真的很鬱悶,我這麼笨的人,怎麼可以去學那麼讓人望而生畏的琴棋書畫?
但是天後是個說做就做的人,我隻能順從他的意思,開始我可怕的淑女加才女的過渡時期。希望他找個非常和藹慈祥的老師,讓我能每日都平安的度過,不必為了能否活下去而日夜擔驚受怕的。
唉唉唉,想我好不容易才有了這樣美豔的容貌,這樣柔軟優雅的身段,我可不想未見林大蛋就提前死掉。怎麼的,我也要讓我家小蛋蛋看看我的樣子,讓他後悔娶那個母老虎,而對我不理不睬的。
林大蛋啊,我真的好想念你啊,你在哪裏?過得好不好?我還真的很想念他,在減肥和整容的時候,我想的最多的是林大蛋,想他的容貌,想他的身材,想他的聲音,還有那身上淡淡的特有的味道。
可以說,我在最難受的時候,想的都是林大蛋,想著我一定要成功,然後以最美麗的姿態生活到林大蛋的身邊,讓他對我廢寢忘食,讓他對我垂愛有加。
第二天,天後真的找來了四個男女,據說都是來教我的。
我看了看這幾個人,心裏很鬱悶,這都找人什麼人,除了老頭子,就是半老徐娘,叫我天天麵對這些,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最先上陣的是一個胡子都白了的老頭子,他拿著一本書往我麵前一丟,說:“子曰……”
後麵的我聽不下去了,這都是什麼啊,對一個鬥大的字不識一麻袋的人說這些,唉唉唉,今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正在暈暈乎乎,老先生使勁的敲著我的桌子,叫道:“專心一點!”
然後又說了一大堆,我隱約的記得了一點,正在努力記憶的時候,老先生突然發飆,說道:“你來讀一遍!”
啊,不是吧,我哪裏會啊,我不認識字啊……
不過還好,我剛才認真的聽課,所以記得了一些,隻好將這幾句說出來了。
“天將降大任給死人也,必將厚其臉皮,砍其手足,厚其臉皮,亂其神經……”
我還沒說完,就聽桌子被敲得震耳欲聾,老先生近乎咆哮的說道:“閉嘴閉嘴,簡直是侮辱!”
說完之後,甩袖而去。
據說這個老先生直接回家去了,從此不教書了。
老先生走了沒多久,一個半老的徐娘進來了,她麵罩寒霜,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角色,但是一直遭遇不好惹的角色的某人,是絕對不害怕的。
徐娘淡淡的自我介紹了下:“奴家十三娘,負責教姑娘的琴技。”
唉,我還以為是十三姨來了……
十三娘在琴前坐下,雙手輕動,那琴聲便像涓涓的流水一般,流進我幹涸的心田,真的非常好聽。
她彈完了之後,便對我說:“你來試下!”
我彈琴?不是吧……我都沒學啊,怎麼試?不敵她如狼似虎的眼神,我隻好乖乖的坐在了凳子上,手指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琴弦,就聽叮咚之聲傳來,十分的悅耳。
我這麼難看的手指也能彈出這麼好聽的音符?真的很出意料啊,於是,我十隻手指重重的往琴弦上一拍,然後學著十三娘的樣子,使勁的彈了起來。
“停……”
十三娘大叫一聲,說:“你是彈琴還是彈棉花?”
“當然是彈琴,怎麼可能彈棉花?”
“你那樣子,就像是在彈棉花!”
“其實彈棉花也不錯啊,現在會彈琴的人那麼多,會彈棉花的還真沒幾個,十三娘啊,要不要我教你彈棉花?”
“不要……”
十三娘大叫一聲,氣呼呼的衝了出去,據說也是回家去了,從此不來天後宮傳授任何人琴技。
十三娘跑了之後不久,進來了個半老的男人,這個男人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長得還是不錯的,至少年輕的時候,不錯,很是儒雅和風度。
他說:“我是來教你畫畫的先生。”
我點點頭,說:“你教我,我一定用心的去學,一定要畫出個美女給你看。”
他聽了也很開心,立刻鋪開白紙,在上麵刷刷刷刷的畫了個大大的美人,哎呀呀,先生不愧是先生啊,那個美人畫得跟活的一樣,看得人眼睛都不想眨一下。
我禁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哥,他說:“你照著我的樣子畫一下。”
“好啊,我一定盡力的畫。”
我說著,拿起毛筆,刷刷刷刷,一陣上下翻飛,就見紙上出現了一個美人,不過這個沒人好像有點發育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