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與錢總從房間裏出來之後，很多人看待我的目光都變了，毛阿姨也更加和藹了。
蹲在廁所裏，抽著一根劣質香煙，望著發黑的天花板，不禁覺得有些可笑。
在這個地方，所有人都在學著規矩，看起來很懂規矩，實際上，每個人的內心都不安份的很，就算是想司白玫這樣完全被洗腦的人，心裏仍然有一絲清明，當然，那一絲清明是留給金錢欲望的。
吐了一個煙圈，正在鬱悶的時候，廁所的門被突然推開，我連忙抬起頭來，看到了闖進廁所的人，下意識的捂住了襠部。
是張小曼，她在進了廁所之後立刻就把門給反鎖上了。
喂喂，這是要搞什麼？
我心裏竟然有些期待……
正準備放開襠部的時候，張小曼已經轉過了身，背對著我，小聲問：“你和錢總，談了什麼？”
好歹在社會上混了幾年，張小曼在這種時候選擇這種方式來問我這麼一個問題，我瞬間就想清楚她問這話究竟是什麼，畢竟隻是個初入社會的大學生而已。
望著她的背影，興起了一個好玩的想法……
“他說要讓一成股份給我，我感覺挺不錯。”我這樣說著。
張小曼愣了愣，說：“你信了他？”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能猜到她現在肯定很糾結，強忍著笑繼續說：“你沒去過錢總的辦公室嗎？他的辦公室多華麗，那些東西可不是靠騙就能騙來的吧，錢總肯定還有別的公司，一成的股份啊，你知道一成的股份代表著什麼嗎？一家上市公司啊……”
我越說越興奮，張小曼卻始終沒說話，立在門口。
她挺謹慎的，認為我已經被洗腦之後，沒有立即去勸說我，而是先看看我是否無藥可救。
“那就好，你覺得好就行，我就是隨便問問，以後在這裏還希望李老師能夠多多幫襯我，我不想像司白玫那樣……”張小曼來得早，也知道司白玫除了被完全洗腦外，能夠在這裏站穩腳跟是因為後麵有領導站著。
領導的待遇可比他們好太多了，不僅是單間，而且還可以和女孩子們睡在一起。
現在的張小曼還很純潔，至少沒被逼著和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更不用說和別人發生關係了。
那也隻是目前而已，以後，可就不一定了。
“小曼。”我的聲音瞬間柔軟了下來：“如果我以後發達了，你願不願意跟我？”
張小曼嗤笑：“等你真正發達了再說吧。”
她在門口站著，我蹲在廁所上，小聲聊著。
聊了一會兒，腿腳發麻，穿好褲子正準備站起來，門前忽然有人扭門把，嚇得張小曼轉過身來，正好看到了還沒穿好褲子的我，大叫一聲：“啊！”
門外的人聽到了聲音，扭門把手的動作更加快了起來。
麻煩了！
“啊！嗯！啊！嗯！”門口的張小曼突然呻吟了起來。
嗯，看起來就好像是真的被我上了一樣。
呻吟聲響起，扭門把手的聲音也逐漸停了下來。
提好褲子的我朝著張小曼豎了一個大拇指，張小曼羞的滿臉通紅，轉過身去，但呻吟聲未停。
大概有兩三分鍾的功夫，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以及阿叔的聲音：“李子牛，快出來，憋不住了。”
“咚、咚、咚。”
敲門聲不斷。
張小曼的呻吟聲也適時停了下來，故意將衣服弄亂了一些，我也學著她將衣服弄亂，將腰帶鬆開，拉開門迎上阿叔還算是和藹的目光，笑著打招呼。
打開了廁所門，阿叔反倒不著急了，色眯眯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張小曼，又看了一眼我的腰帶，裝著著急的樣子走進了廁所。
牽著張小曼的手走進房間，宣布她的歸屬權，現在整棟樓的人都知道我受到了錢總的重視，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趁著這個時候，我關注了一下司白玫，這個女人對我找了一個新歡並沒有什麼不悅，甚至主動走過來和張小曼攀談，談得多是關於我的事情，一些那方麵的事情。
真是賤的可以。
這也說明了這些人心中的幾分清明，他們清楚獲得利益與上位的方式就是取悅比他們更高階的人。
中午的時間一晃而過，下午，依舊是上課時間，隻不過，這次講課的不是毛阿姨，也不是錢總，而是另外一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他的級別似乎很高，毛阿姨對他畢恭畢敬的。
在黑板上寫下“阿峰”兩個字，這是他的名字。
阿峰，應該是小名或者，假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