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驕傲的說了一聲:“搶劫,搶劫了一個娘們,我還順手摸了兩下她的nai·子,手感是真不錯。”
我“嗬嗬”笑了一聲,平靜的說道:“我是聚眾賣yinn被關進來的,第一次!”
“第一次,真是個新人,新人進來,擦一周地,刷一周馬桶,你這種純新人,一個月,老大,我說的對吧?”
“對。”
“擦地可以,刷馬桶,咱們還是重新商量著來吧。”我說道。
“你tm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說重新商量就能重新商量?!”
這小子一揚手就要打過來,可不料我突然出手了,一腳直接踹到了他的鼻子上。
“嘭唧……哎喲……”
這可憐的罪犯毫無意外地向後倒了,哄笑聲四起,他一骨碌爬起來,惱羞成怒地衝上來,可不料我迎麵又飛來一腳,直接蹬在了他的小腹上,他痛叫了一聲,撲唧聲重重地坐在過道裏,半晌喘不過氣來。
“喲,有點意思,好長時候沒遇見過這種剛進來就敢動手的了,一會兒兄弟們陪你練啊。”
牢頭發話了,他笑著站在馬桶邊上,邊放水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我沒理他,我對這種人沒什麼興趣。
不過因為這幾下出手似乎引起了更多人的興趣,他們都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不過大多數是不懷好意的眼光。
“媽的,也不知道給我關到一個什麼地方了,必須得想個辦法早點出去才行。。”
“嘩啦……”一聲。
聲音響起,我這才發現,那聲音是開門的聲音,在頭頂,胳膊粗的鋼管滑道,一開門才發現外麵別有洞天,是個小小的活動空間,一個水池和幾平方的空地,頭頂依然是拇指粗的鋼網,隻有抬頭可見的一片天空,此時潮濕稍有點冷冽的空氣灌過來,一夜的汙濁氣息頓掃一空。
不等有人吆喝,我就先出去了,但外麵狹小的鋼筋籠子,也不知關過了多少大奸小惡、小賊大盜,四麵斑駁的牆已經磨得光亮可鑒,昨夜扔出來的衣服就在窗底,我直接拿起來,胡亂的套上了衣服,實在是太冷了。
“小子,夠橫啊。”
這時,有人在背後說話了,我回頭看了一眼,從倉裏出來了四位,其中就包括那位被我踹趴下的,說話是一位大板牙,新疆口音,眼睛裏帶著殺氣,肯定也是幹過搶劫的人渣。
我慢慢的移動著,退到了牆角,這地方方便龜縮和防守,有牆可依,不會被摁倒痛扁。
那四位也已經慢慢圍上去了。監倉裏,嘩拉拉出來了不少,都瞪著眼,那或大或小、或奸或詐、或凶或惡的眼神,足夠聚集殺氣嚇慫新人,以前都這麼辦的,嚇趴下、嚇跪下、嚇尿褲子的多得去了,再悍的新人麵對群惡,也是待宰的羔羊。
“喲,確實來了個橫的……誰打服他,我獎兩包煙,玉溪的。”有人隔著窗戶說話了,是監倉裏的牢頭
群毆正式拉開幃幕,我卻不知道,有一群警察正躲在某個暗處盯著我。
但不管是誰盯著我,我現在都不好受,我畢竟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對付一兩個已經差不多了,身上還挨了不少拳頭,可我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混道上的,講究的就是一個膽氣,我最起碼要讓別人瞧得起。
而且,我現在有別的方法。
“管教,救命啊,救命啊!”
嘭的一聲……門開了,警裝的管教虎著臉站在門口,吼了聲:“誰打架?”
“他打我。”我蹲著,一指腦袋暈裏懵乎的牢頭。
牢頭這個氣呀,正要撲上來,不過被管教一腳踹開了,他這才知道形勢已經不對了,馬上按監獄的常規蹲下,一指我,說道道:“胡說,他打我。”
“我是新人,昨晚進來的,他打我。”我指著牢頭強調著,強調我是信任。
管教一瞪眼,不管按常規還是按現在的樣子判斷,我這個新人肯定吃了大虧了。
“胡說,我沒打。”牢頭喊著。
“進來就讓我洗馬桶,我不幹,他就打我。”我繼續說道。
“胡說。”牢頭狡辯道。
“你剛說這個監倉你是老大,誰不聽整死誰。”我又一頂帽子扣在了他的頭上。
“胡說。我沒有。”牢頭瞪著眼,雖然實情如此,可也不能擺到明麵上。
“白老三,你可以呀,我接班第一天你就給我搞事兒是不是?”管教陰著臉,手動了動,夾著一棍那性具還粗的橡膠棍,不懷好意的看了牢頭一眼,牢頭不敢爭辨,老老實實低著頭,喃喃的說了句:“對不起,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