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很有種,不愧是和朕同一娘胎出來的。”黃埔軒的劍鞘飛向蕭寒旭,被蕭寒旭輕巧的躲過。
“你不配和我說起娘。”蕭寒旭被這句話徹底激怒了。
此時他們打的難舍難分,劍鋒已經把這裏的樹全部連根拔起,塵土飛揚他們的不分上下。上官初雪好不容易從死魂嘴裏得到黃埔軒和蕭寒旭決鬥的消息,自己偷偷的跑了出來。好不容易趕到。正看見兩人正打的難舍難分。她怎麼喊,他們都像是聽不到一樣,此刻的他們現在紅了眼睛,一心想著要用什麼招式,將對方打倒。誰也沒有顧上上官初雪。
上官初雪的心隨著他們一會兒高,一會低的起伏不定。心都急到嗓子裏。差一點就可以跳出來。突然看見他們的劍都向對方刺去,這樣下去他們都會死在對方的劍下,難道要同歸於盡嗎?上官初雪飛蹦的跑在他們的中間,等兩人看見她的時候,他們的劍分別已經刺進她的身體裏。刺穿身體的劍尖還滴著雪。
他們同事愣住了。慌忙之中都把初中間的劍,上官初雪被他們拔劍的力道轉了一個圈,上官初雪趕緊丟開自己手裏的劍,接住了搖搖欲墜的上官初雪。上官初雪倒在黃埔軒的懷抱裏。黃埔軒趕緊捂住上官初雪的傷口,可是雪就像是噴泉一樣,從上官初雪的傷口處不斷的湧出,透過手指縫裏流出來。蕭寒旭趕緊給上官初雪點穴止血。可是似乎不管用。
“你給我滾開!”黃埔軒一把推開蕭寒旭。他搖晃著上官初雪。眼淚就這樣一滴一滴的滴在上官初雪的臉上。為什麼她會在,為什麼要擋在他們中間。黃埔軒撕心裂肺無聲的在心裏叫喊著。
“初雪,你挺住,我帶你去找大夫。”黃埔軒欲抱起上官初雪。上官初雪一隻手抓住他的手。
“不用……了,我知道……我沒……救了……”上官初雪一邊說著,血一邊從她的嘴裏噴出來。黃埔軒趕緊給她搽幹淨嘴上的血,可是又流出來。
蕭寒旭雙手緊緊我著手上的劍,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會死在自己的劍下。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讓她這麼奮不顧身?
“不準你,亂說,你……不會有事的……朕乃九五至尊,朕命令你,不準有事。”黃埔軒撕心裂肺的說到。手還在不停得按住上官初雪的傷口。
“我自己……清楚……答應我……好好……的照顧……我們……的孩子。”上官初雪用懇求的目光看著黃埔軒。抓緊緊的抓住黃埔軒的手。
“孩子,需要你自己……照顧,你不會有事的。”黃埔軒不想聽她說的這個話,好像是在交代自己的後事一樣。
“答應我,好好活著……我答應秋娘,絕對……不能讓你們……兄弟兩……自相殘殺……答應我……”上官初雪費力的拉過蕭寒旭的手,放在黃埔軒的手上。“你們是雙胞胎兄弟……不要在……自相殘殺了……好嗎?”
黃埔軒和蕭寒旭對看了一眼,在看看上官初雪,同時也毒明白上官初雪不顧一切的擋在他們的中間是因為不想看到他們自相殘殺。上官初雪是為這個才受傷的。他們的心想是被萬箭穿心一樣,上官初雪是被他們同時傷害的。上官初雪看著兩個的表情,有些著急。她緊緊的握住他們的手。
“秋……娘……臨走……已經放下……所有的……仇恨了……現在就剩你們……了,就讓我……的離開……帶走……你們的恨吧,答應……答應……我,好不好。”上官初雪斷斷續續的有氣無力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