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明天再說吧,他今天穿的有點不適合,而且還有熟人在呢。
[宿主別慫。]
我沒慫!這叫考慮周到!
蒼白的解釋0047完全自動屏蔽了,繼續給宿主物色好男人,[張從心,樓上六點鍾方向!身材健碩,長相英俊,毛發濃密,器大活好,男人中的佼佼者,目測男女通吃,可以克服。]
張燦到真好奇能讓係統這麼誇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可他往樓上看去隻有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張燦不想再理這個隨意給他起外號的係統了,張從心?嗬嗬。
張燦猛地喝了一杯酒,辛辣味讓他滿臉通紅,今天必須得讓你知道知道小爺的厲害!
幾杯烈酒下肚,眩暈感襲來,張燦的頭昏沉沉的,隱約看到黑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向他走來。
[宿主,器大活好的男人正在接近。]
這人一屁股坐在他身,修長的雙腿交疊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點了一根煙猛吸一口,“未成年?”
他說話的同時煙霧吐到了張燦的臉上,一股強烈的煙草味瞬間撲麵而來,張燦更暈了,他往後退了退,坐在了卡座的邊緣,“我二十六了。”
張燦說的是他的真實年齡。
男人笑了笑,“長得還挺嫩的,你叫什麼名字啊?”
張燦沒有回答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往舞池那邊走去,一步一個踉蹌。
卻被男人一把拉了回去,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你這樣還想去跳舞呢,不被人踩死。”
張燦往後仰了仰,“你的煙……嗝……別燙著我!”
男人忍俊不禁,熄滅了手裏的半根煙,騰出來的手摟住了張燦柔軟的腰肢,“我滅了,別躲了。”
這種像抱女人的姿勢讓張燦極度不自在,他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這個炙熱的懷抱。
男人突然加大了力氣按住他的身體,暗啞的聲音在重金屬音樂中傳到張燦的耳朵裏,危險不容忽視,“別動,否則我也不知道會對你做什麼。”
[宿主,任務,大禮包。]
係統的及時出現讓張燦找回了一些理智,他也不掙紮了,順勢往男人的胸膛上一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唄!嗝,我也不是那麼想不開的人!初夜那種東西都是女人才在乎的!我才……嗝……不在乎。”一陣陣上反的酒氣讓張燦胃裏很不舒服。
男人像是被他的話取悅了,笑了起來,笑聲很好聽,像是大提琴的聲音,“二十六歲還是處,過得挺憋吧。”
張燦被他這種變相的嘲笑刺激到了,大著舌頭保衛著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怎麼了!我這叫潔身自好!你懂個屁!”
榮謹禾掐著他的下巴,讓他對著自己的臉,眯著眼睛露出一絲凶光,“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張燦麵色紅潤,眼神朦朧,殷紅的嘴張張合合,好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爛醉如泥。
榮謹禾看他這樣子也不打算和他計較了,然而下一秒,張燦吐在了他身上……
榮謹禾黑了臉,脫下自己髒兮兮的外套,扛著張燦坐著專屬電梯直上頂層。
吐出來的張燦清醒了很多,他有些蔫,準確的說是那些被烈酒壓製住的慫又跳了出來,“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電梯換換上升,張燦還被抗在肩上,他的胃卡在男人的肩膀上,難受極了,“大哥,有話好說,我賠你衣服錢行嗎,你先放我下來……”
“你陪我?”
張燦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賠你,我賠你!”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男人笑了笑,“可是你說要陪我的。”
此陪非彼賠,張從心生怕男人不相信他,“我有錢!你放心,我一定賠你!”
就連係統都看不下去了,[宿主,出息點,什麼大人物你沒見過,王爺宰相你都淡然麵對,區區一個男人,爭點氣!]
榮謹禾一腳踹開總統套房的大門,走進臥室把他肩上的張燦往床上一扔,轉身,關門,轉回來,邪魅一笑,動作一氣嗬成。
其實榮謹禾隻是笑了,邪魅那個形容詞是張燦自己加上去的,不知為何,他真的覺得那個笑容,邪氣又充滿魅力。
人長得好看,淫|笑都不一樣,張燦突然想到徐老三那個笑容,生動形象的表明了臉的重要性。
“嘿嘿……”張燦咧開嘴衝男人笑了笑,露出一排牙齒,那顆尖銳的小虎牙明晃晃的亮在了榮謹禾的眼前。
他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張燦的牙齒,“牙還挺白。”
張燦輕輕推開他的手,“那個……第一次見,摸牙這事,有點不太禮貌吧。”
榮謹禾湊近他,騎在他的身上,那如大提琴般動聽的聲音緩緩流淌,“第一次見麵……我還要做更不禮貌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