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雷一鳴一下子黑下來的臉,顧恩澤攤開雙手,“對,你和白越的關係就是這樣,所以讓我來告訴你們,其實你們對彼此愛的深沉,快點攤牌在一起吧,這麼恩愛的一對,不在一起多可惜。”
別動不動抹黑朋友二字,你們充其量就是個玩不到最後一步的炮♂友!
顧恩澤的意思很明顯,語氣中反諷的意味也很充足,可惜雷一鳴是個抓不住重點的人,他突然想到夏侯朔曾經資助過蘇裏,語氣變得很差,“蘇裏,我說為什麼夏侯朔當年在醫學院,那麼多人不選偏偏資助你,他是不是和你有過什麼?”
“恩?”顧恩澤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原來蘇裏入學的時候,神秘的資助人不是雷一鳴而是夏侯朔?
顧恩澤打賭,當年蘇裏答應雷一鳴的追求,絕對和以為一直資助鼓勵自己的人是雷一鳴有關係,蘇裏是個對恩情看的很重的人,說不定真的就因為這個原因,而願意和雷一鳴在一起試試。
“竟然是夏侯朔?”顧恩澤想到蘇裏那段意外得知資助人真實姓名的記憶,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質問雷一鳴,“當時,是你設計讓我知道資助人是你的,你在騙我?”
和雷一鳴在一起之後,蘇裏也快畢業了,資助人便再沒有動靜,這麼一個巧合竟然被雷一鳴抓住,讓蘇裏誤認為這麼多年資助自己的人,是雷一鳴。
“我認識你之前,夏侯朔就已經資助你好幾年了,蘇裏,別裝的這麼無辜,你怎麼可能完全不知情!”蘇裏是本碩博連讀八年,雷一鳴認識蘇裏的時候,夏侯朔已經資助蘇裏五年多了,這當時還讓雷一鳴心裏不舒服很久。
敢情雷一鳴不僅是個雙標狗,還喜歡把別人的功勞偷到自己頭上來。
“雷一鳴,沒想到你在厚顏無恥之後,又刷新了卑鄙小人的下限,怎麼,這麼喜歡搶別人的功勞?和你所謂的朋友玩曖昧?”顧恩澤完全和雷一鳴撕破臉,毫不留情的拆穿雷一鳴隱藏的鄙陋。
“賤人,還說不是想離開我。”被激怒的雷一鳴伸手抓住了顧恩澤的衣領,拖著人就直接往牆上砸。
如果是蘇裏本人,雙方的武力值不對等,下場就隻有蘇裏被雷一鳴揍得半死,住院為終結。
但現在被抓住衣領的是顧恩澤,之前保鏢的提醒以及顧恩澤接住雷一鳴的拳頭,都沒有讓暴虐模式的雷一鳴認識到這個問題,蘇裏已經不是過去的蘇裏了。
反手就直接肘擊向上,補上拳頭讓雷一鳴見血,顧恩澤的表情隱在背光中莫測不清,用手指擦掉了手背上沾到的血跡。
顧恩澤冷淡的勾勾唇角,你說我一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二沒有受虐M體質。
遇上你雷一鳴這個暴力狂,硬是逼出了想要施虐的S體質。
於是,顧恩澤抓住雷一鳴的頭發,把人拖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