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旦旦被鍾琳的沒臉沒皮簡直驚嚇到,饒是她上輩子明碼標價出來賣的也沒有這姐們這麼彪悍阿!
鍾琳以為她臉上的震驚是一種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對大姐大的崇拜敬慕,心裏越發得瑟,像她們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有男朋友的實在太多啦,但頂多是拉拉手親親小嘴,大尺度是不敢想的。
可她鍾琳是什麼人啊,自認梁城一條街大姐大,其彪悍雄武燃盡十裏八鄉的漢子,就這種經驗,還不是手到擒來,因此一張嘴越發不可收拾。
“旦旦我跟你說,女人的第一次非常重要,不能總想著讓男人滿足,我們女人也要懂得享受,進去之前最好讓他給你弄濕了,不然又緊又澀,你疼得死去活來他還進不去,濕潤點好,最好第一次你能自己控製點力道,該輕該重自己掌握,慢慢的等你得味了,再躺下來美滋滋享受不遲......”
一節語文課,秦旦旦木著一張臉任由鍾琳在她耳邊各種傳授青少年性教育知識,從語言勾引挑逗到繁蕪複雜的姿勢,完了鍾琳說的口幹舌燥,麵對她滿滿的得瑟顯擺,秦旦旦隻好無奈的臉紅假裝羞澀。
下課了,俞囡沁跑過來找她們去吃午飯,見兩人之間氣氛如此詭異,好奇的問了句,然後鍾琳大姐姐又熱心盡職充當知心好姐們非常有成就感的同樣給她講解了一番黃色教育。
俞囡沁不像秦旦旦是個偽裝的純情小女生,被鍾琳各種沒羞沒臊的黃色語言一陣搓磨,臉紅的像隻熟透了的大蘋果,甚至出奇的仿佛冒著熱氣,秦旦旦看看一邊侃侃而談的鍾琳再看看自欺欺人捧著臉暈乎乎的俞囡沁,莫名覺得人生在世,活著真不容易。
“還要不要吃飯啦!”橫了她一眼,秦旦旦將飯盒重重放下。
俞囡沁戳了她下腰一下,鍾琳嘖了一聲,不滿,“我這還不是為了讓你們少受謝罪,好心沒好報!”
“拿些幹淨的碗筷來你就算是幫我大忙啦。”秦旦旦不想跟她廢話,推了人自顧自打開飯盒。
鍾琳嘟囔兩句意猶未盡不情不願的離開,俞囡沁對著秦旦旦羞澀一笑,拍了拍倆紅臉蛋上前幫忙。
想了一下,又湊到秦旦旦耳邊,“旦旦,你說鍾琳她懂這麼多,她自己是不是......”
俞囡沁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絞著手指,神色有些尷尬。
秦旦旦嘴角抽抽,就鍾琳那樣?隻耍耍嘴皮子功夫罷了。
上午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校園,食堂裏到處嘰嘰喳喳議論秦旦旦的學生,這其中女生居多,指指點點的,不乏幸災樂禍者。
俞囡沁、鍾琳氣不過,吃頓飯堵得慌,秦旦旦視若無睹,吃嘛嘛香。
“呦,這位誰啊,不要臉的搶了人家的男朋友,要是我早就找個旮旯就蹲著了,還好意思來食堂吃飯,老天爺不長眼,怎麼沒把你噎死!”
秦旦旦抬起頭,迎麵走過三男兩女,穿著時尚,都是有錢的少爺小姐,說這麼刻薄的是上次‘翠玉齋’見過的關曉,她身邊悶不吭聲的舒楠。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腸卻是最黑。
秦旦旦沒鳥她們,收拾好飯盒要走人,俞囡沁、鍾琳也當她們不存在。
“你們不準走!誰叫你們走了!”關曉怒騰騰的拍掉秦旦旦手上拎著的巨大飯盒,‘哐當’飯菜灑了一地。
整個食堂片刻的鴉雀無聲後又恢複一片鬧哄哄,一個個都吃著自己的飯菜,絲毫不準備插手這件事。
皺眉看去,她身後三個男生一副看好戲的德性,秦旦旦甩甩手,抬頭,語氣平靜,“學姐,我好像沒有招惹過你吧,麻煩你不要見什麼人都上前瘋狗一樣的咬一口,天華高中的女生難道就這點休養嗎?”
“你竟然罵我是狗?”關曉怒不可遏,指著秦旦旦目光像是要吃了她。
“就罵你怎麼了!還學姐呢,我們招你惹你了,逮著誰看不順眼就發一次病,你他媽腦子進屎啦!”鍾琳惡瞪她直接爆粗口。
秦旦旦心裏發笑,也不管飯盒了,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講理的,三人轉身離開。
舒楠注視著三人離開的背影,眸光寒冷。
一路上俞囡沁抱怨,“那個關曉是不是有病啊,每次都針對我們,這才第二次見麵吧,我們跟她磁場不對?”
冷著臉,鍾琳道,“管她呢,下次再來打一頓先。”
入學第一次月考就要到了,最近秦旦旦忙得要死。
她本身成績不好,撞了大運吊車尾考進天華高中,卻哪知道知識都是日積月累慢慢提升的,天華高中師資力量雄偉,基本上都能讓學生受益匪淺,即便是那些本身成績並不怎麼出色的同學。
然而這裏並不包括重生而來的秦旦旦,她隻是將靈魂安安穩穩的在原主的身體裏安家落戶,但原主本身的知識卻並沒有幸運的繼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