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旦旦還不知道自己的‘婆婆’很快就要來與她見麵,現在的她正對著麵前的女人無可奈何。
“茵曼,你能消停點嗎?你說的我頭都痛了。”秦旦旦苦著臉兩邊中指分別輕揉太陽穴,身體微微向後仰,以避開站在她麵前滔滔不絕數落她的女人。
“哼!痛死你活該!”茵曼雙手叉腰,氣勢洶洶,“你說說你,你有沒有把我當朋友,有沒有清楚的認識到我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嫡傳弟子,你發生這麼大的事竟然都沒有通知我,是不是你根本就嫌我煩你不想與我做朋友,還虧我出國回來第一時間就來看你,你倒好,無情無義,當我不存在!”
茵曼那個氣啊,出國一趟,新認的師父竟然從醫院裏已經走了一遭,大洋彼岸,她竟然沒收到任何消息,這典型的把她當外人嘛,熊熊烈火在心底瘋狂焚燒,茵曼氣怒得恨不能上前狠狠撓秦旦旦一爪子。
“喂!好賴說說就行了哈,你都嘰嘰喳喳半小時了,累不累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沒發生什麼大事,你又在國外,我總不能一個電話真把你催回國吧,你還要不要自己的事業了。”
她也很無辜的好吧,當時事發突然,住院後又被邵睿搞得煩不勝煩,跟那廝鬥法,她哪裏還有心思打電話給茵曼,況且茵曼當時在國外出席重要活動,她也不能那麼自私的要人家放下工作吧。
秦旦旦看似說得通情達理,有理有據,可在茵曼眼裏,那就是秦旦旦故意掩飾不將她當自己人的借口,這樣一想,茵曼愈加氣憤,甚至心理有些委屈,她那麼看重這個朋友,而人家呢,根本沒把你當根蔥。
“你別強詞奪理,打電話會嗎,你又不是手斷了不能給我個電話啊,發Q也行啊,我每天上網的時間還是有的吧,你不用解釋了,你明明就是不認我這個朋友!”說得自己心碎了一地,茵曼眼眸含淚,要哭不哭好不可憐的模樣。
咱怎麼說不通呢,秦旦旦也被茵曼的偏執打敗了,苦惱的搖頭,歎了口氣,打手一揮,語調突然降低,沉聲道:“你要真這麼認為也行,秦媽...”
“哎小姐,你找我什麼事?”秦媽係著圍裙,一臉笑意從廚房出來。
秦旦旦冷著臉道,“把我前天做的那間枚紅色長裙扔了吧,反正也沒人要了,放著也礙眼,早扔了為好。”
“小姐這......”秦媽為難不動。
“什麼枚紅色長裙?”茵曼心頭一跳,突然想到什麼,驚喜的尖叫,“啊,不會是給我做的吧,真的嗎,你真的給我做好了,啊我要我要,秦媽你快拿來,我現在就要試試!”
茵曼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之前還在跟秦旦旦鬧別扭的事,整顆心都撲到了那件枚紅色長裙身上,激動的在原地不停的跺腳,催促秦媽趕緊去拿。
哪知秦媽看了看秦旦旦,為難道:“那個茵曼小姐,小姐剛才說要我拿去扔了的。”
“哎呀扔什麼扔,那就是你家小姐給我特別製作的,那是我的東西,你快去,快去拿來!”茵曼樂得想仰天長嘯幾聲,哈哈哈,誰說師父不在乎她的,師父明顯是將她放在心上嘛,長裙啊,禮服啊,師父親手製作的啊,哦,這就是師父對我濃濃的愛意啊。
由於她本人不切實際的臆想,茵曼整個人暈紅一片,腦子暈暈乎乎的。
“那好吧。”秦媽轉身上樓去拿。
秦旦旦雙手環胸,淡定的坐在一邊看茵曼作妖,順帶鄙視的看她一眼,小樣,一件衣服就收買你了。
茵曼轉頭,正對上秦旦旦富有深意的一瞥,聯想起之前之際的一通無理取鬧,臉一下子紅了,尷尬的不敢看秦旦旦,心裏那個羞愧難當,不過也隻那麼一會,她的臉上就又堆滿了討好的笑意,猛地撲在秦旦旦身上。
“哎呀師父,你對我太好了,你怎麼能對我這麼好呢,那條裙子花了你不少時間,費了不少神吧,我看看臉色有沒有憔悴,呀...”茵曼先是關切的問候了秦旦旦一通,顛三倒四的,秦旦旦聽了好笑,麵上故作冷淡不講話,哪知,突然聽到茵曼一聲尖叫。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秦旦旦摸著自己的臉,問。
茵曼掩唇一笑,好不妖嬈,嗲聲嗲氣道,“不是啦師傅,你膚若凝脂,依舊光彩照人美豔非凡啦,不過,你好像最近有些變胖了,這臉蛋白皙滑膩的都快掐出水了,手感超級棒。”說著,手上很不規矩的在秦旦旦滑膩的臉蛋上摸了一下,那偷笑的表情像極了某些登徒子。
嚇了她一跳,秦旦旦沒好氣的拍開她的手,一點也理睬她的一番拍馬,瞪了她,“滾蛋。”
然後她又摸著臉,捏了捏自己兩頰貨真價實的內內,一臉苦悶,“也不知道最近秦媽怎麼了,每天都燉豬腳還有那些大補的湯湯水水,硬是給我養胖了幾斤,你說我這還要去比賽呢,胖了可怎麼辦,我要不要減肥?”
秦旦旦身材婀娜,□□,尤其一身肌膚如水一般瑩潤,茵曼不知道多羨慕,一聽她要減肥,茵曼坐在她身邊,趕忙要打消她的念頭,“你可別想不開啊師父,你以前就是太瘦了,現在養胖了點多好,豐腴了很多呀,這雪膚,這豐胸,這美臀,別說是男人我都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