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付跡莫眯起眼睛:“是你自己想摸一把吧?”
秦予霄無奈道:“你還記不記得溫泉的時候,你說過什麼?”說完還頗為不滿道:“我看你看她的時候比我認真多了。”
付跡莫回憶了一下,她貌似說了很多,關於胸的……她好像就說“她因為自己沒有所以好奇,摸了其他女人的胸”。
“不是吧,這你都記著,真是醋缸,女人的醋都吃。”
秦予霄聞言毫不避諱的承認了:“我是醋缸,恨不得你眼裏隻有我。”
這話對付跡莫還挺受用,她勾住他的脖子,挑唇一笑:“秦將軍話都說到這了,我得有點表示啊~這些天憋壞你了吧……”說著格外溫柔的挑了他的衣衫,伸到他的褲腰裏摸了摸許久不見的小予霄。
秦予霄握住她的手抽了出來:“沒事,等你生了孩子再說吧。”
這麼反常?付跡莫懷疑的打量了他一下:“你今個出去辦事,莫不是已經自己解決了?”
秦予霄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你說什麼呢?我出去辦事,是因為把風的傳消息說你爹要來了,方才卞賦之告訴我你今天不舒服,叫我多在意著你,你說我現在能要你怎麼樣嗎?”說完站起身來:“我先去洗漱。”
沒多久秦予霄便回來了,他不喜歡睡覺穿太多的衣服,一般都是赤著上半身,穿著個褻褲就爬上床了,付跡莫看著他輪廓分明的肌肉,強勁的腰肢,完美的人魚線,春意萌動,內心空虛,做孕婦好難,做一個老公潔身自好的孕婦更難。
“哎……”付跡莫歎了口氣。
五年後,萬佛寺。
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偷偷摸摸閃進了一間廟堂,然後扒在門框上左看右看,確定沒人看見他進來,才緊緊地把門關上,籲了口氣,一轉身卻嚇了一跳:“呀!”
一個光頭的和尚正撚著佛珠笑眯眯的看著他:“小施主,你在躲什麼?”
小男孩眨了眨烏溜溜的眸子,嘟嘴道:“躲我爹!我爹要打我屁股!”
和尚微微一笑蹲下身,看清了小男孩的容貌,笑容忽的一僵,嚇得小男孩退了一步,大眼睛警惕的看著他。
和尚回過神來,笑道:“小施主別怕,我隻是覺得你像我一個故人,小施主,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歪歪頭打量他,最終眨了眨眼睛,道:“我叫秦天。”他說完,抬手摸了摸和尚的眼睛:“你眼睛長的好漂亮啊!像玻璃珠似的!怎麼不是黑色的啊?你是不是佛祖啊?”
秦天……原來真的是她的兒子……
和尚摸了摸秦天鬆軟的頭發:“我不是佛祖,很多人長著和我一眼的眼睛,隻是你沒見過而已,等你長大了,見得多了,便能看到和我一樣的了。”
秦天有些一知半解,點了點頭:“是嗎?我想快點長大!這樣我爹就不能打我屁股了!”
“你爹為什麼打你屁股啊?”
秦天聞言小嘴撅了起來,憤憤道:“我爹說不過我就打我屁股!我爹是醋缸!”
和尚撲哧一笑,醋缸?這個形容倒是蠻貼切的。
屋外忽然傳來女子的呼喊聲:“秦天!秦天!”
秦天呀了一聲:“我娘來了!我要走了!佛祖再見!”說完,秦天向他展露一個燦爛的笑容,露出頰上兩個可愛的酒窩,奮力的揮了揮手跑了出去。
“娘親!我在這裏!”
屋外,那女子寵溺道:“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是不是你爹又揍你了?”
秦天趕緊告狀:“嗯!你一不在爹就揍我!”
“小壞蛋,你爹哪次真的揍過你?是你自己不聽話瞎跑才是,你爹為了找你都急死了,成天和你爹作對!”
“娘親!我剛才看到佛祖了!”
“別轉移話題!以後別總惹你爹生氣了!”
“哦……”
和尚在門後看著那一大一小越走越遠,五年了她還是沒有絲毫變化,而他,洗淨了一身的纖塵,也放下了她,在這寺中誦經祈福,祝福蒼生,也祝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