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瑞青變回獸形, 趴在小兒子身邊, 大尾巴輕輕拍著了了的後背, 一舔一舔的哄他入睡。
衛惜繚腦子原本還很亢奮, 固然今天糟心透了, 居然被個男人差點占了便宜, 而他壓根不會真正意義上認為自己是個擔當繁育的雌性, 但悶了也就悶了。
其他擔心害怕驚慌失措之類的想法壓根沒,也不會有,可真被他家這隻老安騰獸往懷裏一拽, 屬於安騰獸特有的精神力覆蓋在全身,渾身懶洋洋的放鬆,小爪子一把抓^住衛瑞青胸口的軟^毛, 腦袋往他肚子上一撞, 恩...可以先睡一覺再說嘛~
衛惜繚入睡後,衛瑞青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軟^毛一根一根從這個壞孩子手裏拽出來, 可依舊被拽下一大把, 疼的這隻老安騰獸眼淚鼻涕一大把, 這可是最柔軟的地方, 最敏感的地方啊。
QAQ
但就算這樣, 衛瑞青也舍不得弄醒衛惜繚。
轉頭去了書房, 沉下臉質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衛少赫當場和衛飛奕一跪,先認錯後講事情經過。
衛惜繚的成長是衛家三個寵他們的小心肝所想不到的,衛瑞青聽後臉色鐵青, 繃著一張臉, 心中壓製不住的憤怒“亞伯他們膽敢!”
不隻是膽敢,甚至做了。固然歐博·亞伯目中無人了點,肆意妄為了點,可敢這麼對衛惜繚,不就是欺負衛家無能嗎?
衛瑞青氣惱的一拳砸向桌子,憤怒的心像一把火似的燃燒。如果不是他這個做父親的無能,如果不是衛家的安於現狀,穩紮穩打,亞伯那會這麼爬到他頭上!
衛瑞青深吸了口氣,氣的是渾身發抖“不論怎麼說,你們是掩蓋不了自己的過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親弟弟,對得起出門前我對你們的托福?”
衛少赫和衛飛奕根本沒有想要辯解的打算,愧疚和不安在心中萌芽,可真正茁壯成長的是雄性壯誌的野心。
“去拿家法。”衛瑞青麵無表情道。
衛安很快便把真正的刑具雙手捧上,衛飛奕看著打了個冷顫,卻不敢有任何不滿。
衛惜繚睡了一個多小時就醒了,他並不是很困,夜空還披著星辰做的毯子,預示著深夜還未離去。
甩了甩腦袋,瞅著守在自己身邊的小金莽,看著他乖乖盤成一小團,躺在臉龐的枕頭上。
自己一醒,小金莽也醒了,還沒睡醒的打著哈氣沿著自己的袖子爬到脖子邊,小小的蹭了蹭“嘶嘶嘶嘶~”的撒著嬌。
“爸爸和哥哥們呢?”居然沒守著自己睡?不合常理啊。
上次不過做了個噩夢,家裏兩隻安騰獸就守了自己一夜。
小金莽似乎還太小沒聽懂,沿著他左邊的肩膀爬到右邊肩膀,又討好的蹭了蹭,還用小小的尾巴尖在他脖子上畫了個愛心...
“你今後真不擔心會找不到雌性獸人。”這麼小就知道討好雌性,這算是天生技能???
衛惜繚心裏不放心,便又打了個哈氣爬下床,晃晃悠悠的溜達出房間。
“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衛安平靜的聲音從一樓某個房間傳來,似乎還有抽打聲。
衛惜繚心裏一慌,當即跑下樓推開房門,就看到他兩個哥哥被摁在地上抽棍子“爸,這是做什麼?”
“沒保護好自己的弟弟,沒有盡到一個兄長的責任!難道不該懲罰?”衛瑞青也是心有不舍,可這頓,該打!
衛安看著這三兄弟,歎了口氣對被攔在門外的衛惜繚搖了搖頭“小少爺,您回去休息吧。”
“爸爸,沒必要為了別人的錯誤懲罰哥哥他們!”衛惜繚強硬的拒絕,他看著棍子打在兩個兄長身上,心裏的煩躁比歐博·亞伯冒犯自己時更惱怒氣氛“我是雌性,與我交談的自然也是雌性,哥哥兩個未婚的雄性獸人守在旁邊實在太失禮了,我就讓他們先自己去玩。誰知道亞伯和肖家敢這樣!”
衛瑞青僵著一張臉,兩個兒子沒求饒也沒覺得受懲罰有不對的,隻是越是如此他這個做父親的心裏也越發愧疚“了了,你該知道,他們兩作為你的兄長如果看護不了你...衛家的臉麵何存?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他們還有臉麵算是個雄性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