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句話,霓裳心裏原本的難過和傷心頓時不翼而飛,她將頭靠在百裏宸寬厚的胸膛裏,雙手死死地拽著他的衣襟,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來,哽咽道:“有爺憐惜,奴家不委屈。”
罷了,何必計較那麼多?誰讓她先動了情?娘不是說過嗎?男女之間,誰若先動情,誰便是輸家。
她認了,隻要這個男人不推開她,哪怕一輩子都無名無份,她也認了!
吉祥帶著如意過來請罪,剛進園子,便看到一個麵容冷峻的年輕男子抱著霓裳,男子相貌氣質皆非常人可比,但雖然溫玉在懷,眼裏卻一片冰寒,毫無半點對懷中女子的情意,可看樣子,男子又是自願的,並非被算計和逼迫。
莫非這名男子便是那個皇商百裏宸?
若真是他,那他可就是個危險人物了,這樣心機深沉的男人招惹不得,也招惹不起。
如意在看到百裏宸時微微一怔,她沒想到還能遇到比賈榮華更為俊俏的男子,在看到他懷裏抱著的霓裳時,那份驚豔便轉成了嫉妒,並非移情別戀看上了百裏宸,而是她覺得像霓裳這樣的女子,哪裏配得到這樣的佳偶,老天真是瞎了眼了。
吉祥快速回神,扯了扯如意的衣袖,然後帶著她走到距離百裏宸三步遠的地方,站好後福了福身,歉意道:“小女子甄府吉祥見過貴客,因方才在席中舍妹與霓裳小姐有些誤會,所以特帶舍妹來賠罪,還望貴客和霓裳小姐見諒。”口,而且她用了“心直口快”四個字,這就表明她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錯,隻是錯在不該把那些話說出來。
如此簡單的語言陷阱霓裳哪裏聽不懂的道理,當即氣得柳眉蹙起,漂亮的大眼睛裏滿是怒火,剛要說話,百裏宸卻不著痕跡的拍了下她的背,她隻得狠狠地瞪了如意一眼,將話又咽了回去。
說完,她對如意使了個顏色,如意委屈地撇撇嘴,不甘不願的福了福身,道:“小女子甄府如意見過貴客,方才是小女子言語有些不妥,望霓裳小姐看在小女子年幼無知、心直口快的份上,不要與小女子計較。”
這哪裏是賠罪,分明在為自己找借這哪裏是賠罪,分明在為自己找借口,而且她用了“心直口快”四個字,這就表明她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錯,隻是錯在不該把那些話說出來。
如此簡單的語言陷阱霓裳哪裏聽不懂的道理,當即氣得柳眉蹙起,漂亮的大眼睛裏滿是怒火,剛要說話,百裏宸卻不著痕跡的拍了下她的背,她隻得狠狠地瞪了如意一眼,將話又咽了回去。
“二位小姐無需多禮,既是誤會,那便罷了。”百裏宸麵無表情的抬手讓姐妹倆起身,不等如意眼裏的那逃過一劫的喜意褪去,他又說道:“隻是在下不甚明了,何以一個大家閨秀會說出‘當了BIAO子還要立牌坊’這樣低俗的話來?是哪位先生所教?不知二小姐可否為在下釋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