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珠不但準備了一桌好菜,還準備了幾壺好酒,開始時說自己不勝酒力,所以淺嚐即止,後來卻架不住賈富貴的花言巧語,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喝得滿麵桃紅,人比花嬌。
打了個酒嗝,徐寶珠迷蒙著雙眼,口齒不清的說道:“榮華哥哥……寶兒都看不清你了……”
賈榮華喝得並不多,桌上的酒大半被他灌給了徐寶珠,眼見她已經開始醉了,嘴角揚起一抹算計的弧度,將她攬進自己懷裏,大手放肆的撫上她纖細的腰肢,柔聲道:“寶兒,你喝醉了。”
“我沒有喝醉!”喝醉了的人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喝醉的。
“好好好,沒醉,我扶你去軟塌那躺著休息下好不好?”
徐寶珠沒有回話,隻是嚶嚀一聲,將頭靠在賈榮華的肩膀上,已然醉得迷迷糊糊了。
賈榮華微扯嘴角,眼裏流光一閃,將徐寶珠攔腰抱起,放到了一旁的軟塌上,然後走到門口吩咐酒樓的夥計不要進來,接著插上門閂,又將窗戶關上,這才重新走到軟塌前站定。
此時的徐寶珠閉著雙眼,雲鬢散亂,紅唇微啟,麵泛桃紅,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著,看得賈榮華眸色暗沉,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這可絕對是送上門的好處,不占這個便宜簡直天理難容。
俯下身去,剛想偷香一吻,突然酒意上了頭,一陣眩暈傳來,險些站立不穩,好不容易扶著軟塌站穩了,身子卻開始酥麻無力,緊接著,就一頭栽倒在軟塌邊。
他剛倒地,原本醉倒的徐寶珠立刻睜開眼睛,眼神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嫌棄的一腳踢開他,然後走到窗戶邊打了個呼哨,片刻後,便有一男子帶著一名女子飄然而至。
徐寶珠也不多話,衝那女子使了個眼色,又指了指地上的賈榮華,女子當即走了過去,在男子的幫助下,將賈榮華扶到軟塌上。
徐寶珠對女子說道:“一個時辰後我們再換回來,好好伺候這個賈二少,知道嗎?”
女子掩唇一笑,道:“姑娘放心,我定會將他伺候得妥妥的。”
徐寶珠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帶著那名男子從窗戶離開,原來她也有武功,而且看樣子還不弱。
兩人一走,女子便開始替賈榮華寬衣解帶,那手法和動作極為嫻熟,一看就知道伺候過不少男人,接著,她也輕解羅裳,將雪白的身子覆了上去。
不多少,包間內傳來男女翻雲覆雨時的曖昧聲音,讓無意間路過的酒樓夥計聽得麵紅耳赤,一方麵暗歎少東家豔福不淺,一方麵又不屑他白日宣YIN之舉。
一個時辰後,徐寶珠返回包間,讓男子將一臉滿足的女子帶走,嫌惡的看了眼渾身赤LUO的賈榮華,不屑的啐了一口,然後將自己的發髻散開,又在鎖骨和脖頸那塗抹上幾抹跟吻痕一般的印記,再將準備好的雞血灑在裙子上,接著脫去衣衫,將自己的身子靠在賈榮華的懷裏,閉眼假寐。
她剛閉上眼睛沒多久,賈榮華便幽幽醒轉,開始時還有些恍惚,直到發現自己未著衣衫,懷裏還抱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徐寶珠,這才想起剛才發生什麼事情。
顛鸞倒鳳可是人生樂事,他怎麼隻雲雨了一次就睡著了呢?莫非太久沒跟女人同房,所以戰鬥力減弱了?
徐寶珠在他的酒裏下了一種特殊的迷藥,人被迷暈後會忘記自己暈過去的事情,接著會開始做春夢,因為徐寶珠不想看到他一個人在那行猥瑣之舉,這才提前準備了個青樓女子與他雲雨一番,這樣夢境會更加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