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醫生,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麼?”越音然雙手握拳,全身抑製不住的顫抖不知道是源於傅妍輕佻的觸碰還是由驚慌失措而連帶的怒火。她咬牙質問傅妍的同時,竭力壓抑直接給這人一拳的衝動,而是強迫自己冷靜的思考對策。

現在動手肯定是沒有勝算的,撇開她一手受製,一手受傷,光從那晚傅妍假醉時的力道就能知道,這女人還藏了很多她無法估計的。

不過絞盡腦汁的結果也隻是茫然,眼前傅妍越來越近,眼角帶笑的□□著她的外套。越音然感覺自己就像被盯緊的獵物,怎麼躲也躲不過她的目標範圍了。

“當然清楚,不就是,侵|犯越警官麼?”

女人翻臉如翻書,傅妍是楷模。她現在這股子邪裏邪氣的味道和平日裏溫和端莊的傅醫生判若兩人。

這才是真正的她麼?

越音然不及思考,外套被褪至肩膀帶來的疼痛讓她下意識咬緊嘴唇。傅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漸漸爬上冷汗的臉,再次微微用力,不過固執的越警官卻忍著痛也要跟她做抵抗。

傅妍其實還是很關照越音然的情緒的,再粗魯的舉動她也不想做,對峙一會後倒是先妥協下來。

當然也並不是完全的妥協。

“越警官不配合的話,我就隻能用撕的了。”

“傅妍!”威脅的話讓越音然更加火冒三丈,“你現在打消想法,所有的事情,我可以當做都沒有發生。”

“越警官能把這事放在心上才好,”傅妍笑了笑,“所以為什麼要打消想法?”

越音然瞪著她,張口又止幾次後,才決絕的強調道:“我不是同性戀!”

“你是。”傅妍道。

越音然一愣,繼而無語的再次申明,“我不是!我當不是!”

傅妍不急不惱,挑了挑越音然的下巴,笑道:“真的不是麼?”

“我……唔……”絕對不是!

這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傅妍便又一次吻上來。像是無奈於越音然自欺欺人的言語,她忍不住要堵住這張聒噪的嘴,並且力道適中的按住越音然抵抗的左手。她將她壓在柔軟的床鋪上,越壓越低,直到無力抵抗的女人完全受困於她的雙臂間咱也無法動彈。

“你唔……鬆……”愈發稀薄的空氣以及鼻息間充斥著的傅妍的氣息讓越音然不安的掙紮,被手銬束縛的右手腕被勒磨的快要出血,然而疼痛卻無法被注視,她的腦中隻剩下被同性親吻的這件荒誕的事情。

傅妍單手扼住她的下顎,如鋼筋鐵索般幾乎要將她的顎骨捏斷。

其實越音然不掙紮的這麼厲害的話,傅妍還是樂意溫柔的。但事實又是另一回事,倔強的越音然根本不可能被常規的方法收服。

傅妍終於在掃蕩過越音然整個口腔後鬆開她,越音然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心跳加速的讓人懊惱,因為缺氧而導致的生理淚花讓怒火中的她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真的很想把她侵|犯到哭泣,欺負到求饒。看著這個獨當一麵的女人展露出最脆弱和最需要被保護的一麵,傅妍惡劣的想。

隻是凡事點到為止,盡管嘴上講的駭人聽聞,但傅妍其實並沒有打算做這種一蹴而就的夢。

哪怕越音然的本質是有百合潛質的,也並不代表一次歡愛就能讓她屈服於她。

狩獵是一件需要耐心和技巧的事情,除了吃幹抹淨,還有其他有趣的事情可以做。

傅妍有強勢的占有欲,同樣有著極致溫柔的嗬護欲。

“哭什麼?”傅妍問著話,抬手擦了擦越音然的眼角。

被對方瞬間躲過去了,“誰哭了!”

傅妍好笑的追著抹了一把她的眼角,粘在手指上的淚水證據似的在越音然麵前晃了晃,“不然這是什麼?”

越音然回頭瞪她,就算是眼淚,也無關於懦弱,生理上的又不是她能掌控的!

傅妍抬手,在越音然的注視下,舌尖靈巧的卷了一下指腹的淚滴,“有點鹹,”她道,“還有點甜。”

越音然氣到頭頂冒煙,“你變態麼!”

好脾氣的傅妍把這句話直接當成了調情,“也可以說是情|趣。”

活見鬼!

不等越音然再次開口,傅妍兀自就從壓著她的姿勢調整到跪坐,她挪了挪身子,拉過越音然被磨得青紫的右手,臉色的笑容這才微微收斂。

“明明不反感,卻非要做出這種抗拒的動作。”傅妍搖搖頭,手上輕輕地幫她揉了揉。

越音然有兩次沒有掙開她的力道後索性放棄了,“我不是同性戀!”她頓了頓,再次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