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來一趟哈爾濱,除了見過未來嶽丈嶽母,傅妍也沒少剝削越音然的勞動力,每天扯著她出門帶路,各處旅遊景點都遊玩一遍,到處胡吃海喝。
朋友圈天天刷屏的冰燈冰雕,親眼看到的時候又是一種情懷。
“嘶……好冷!”傅妍剛摸了一下那模樣奇怪的冰雕,立馬又縮回手,自己吹了兩口熱氣還不抵用後一下子塞進了越音然的口袋裏。
越音然雙手插著口袋,正心不在焉的四處賞閱著,冷不丁被強行擠進來的冰棍凍出一身雞皮疙瘩。
“你手套呢!”越音然氣的吼她,捏著傅妍的手腕就把她的手丟了出去。
傅妍頂著臉皮又塞進來,來來回回幾次,倒是暖和了不少,越音然一臉無語的睨她,自己兩手拿出來倒也懶得丟她了。
“手套濕了。”傅妍說,“棉的不防水,摸兩下就濕了。”
“……差不多放你自己兜裏去!”
傅妍:“我兜裏涼,要不你先幫我暖一下?”
想的倒是美的翻天了,越音然才不想搭理她,轉身要走的時候又因為傅妍塞在她口袋裏的雙手而阻了一下,“你這樣,我沒法走路了!”
“那就先站一會。”傅妍說著又抖了一下,“手倒是暖和一點了,但是身上好像更冷了。好冷啊,歐尼~~給個抱抱好不好……哎——!”
還沒湊上去,越音然一推一躲,穿著臃腫的傅妍一個不穩就坐在了雪地上,好不容易站起來,越音然已經站的老遠喝起了飲料。
傅妍揉著屁股,這下不僅手套濕了,褲子也濕了,還好外套長一點,否則給人瞧見了還以為她尿褲子了。
她哀怨的接過越音然給買的奶茶,“你這人還真是傲嬌!”
越音然偏著腦袋,專心地看著雪地上嬉戲的孩子,一副傅妍說了什麼反正她聽不見的樣子。
傅妍氣的鼓著腮幫子,“那晚你在床上可不是這樣的!”
此言一出,一陣唏噓,越音然轉回來的目光幾乎要把傅妍掃射的體無完膚。
“你在外麵能別亂說嗎?”把傅妍從一群大爺大媽的包圍裏帶出來,越音然惱火的質問道。
傅妍咬著吸管,一臉被訓斥的小學生模樣,還透著幾分不服氣,“誰讓你不理我咯?”
“我……”
傅妍瞧著她,“嗯?”
“我說了,我還要想想。”
“我又沒不讓你想。”傅妍聳肩,“不過真的,你信我,這事想不出頭緒的。”她撇撇嘴,“再說,你吻都吻過了,我抱一下都不行?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呐!”
兩句話就把自己以前做的事情全都抹幹淨了?越音然腹誹著,再說,她沒事會好好的鬼迷心竅去吻她麼?
她這麼想著,忽然覺得身前被什麼戳了一下,低頭就看到傅妍大蔥似的白嫩手指正一下一下的點著她心口的位置,“又在心裏偷偷講我壞話。”
越音然拍開她的手,“走吧。”
答非所問。
傅妍笑了笑,追上去,“我們去滑冰啊,我還沒玩過冰刀呢……離這遠不遠?”
越音然伸出一根手指。
“一站路?公交嗎,我們打的啊。”
越音然回頭,“公交一個小時。”
年底學生放假又是周末,冰場上人多,學習的學習,炫技的炫技,場麵驚悚的情況時有發生。傅妍整個人沉甸甸的掛在越音然的身上,因為害怕摔跟頭腿軟的站不直,越音然就無端成了她可供扶著行走的人形拐杖。
“啊!”忽然一竄而過的倒溜少年再撞上傅妍的前一刻轉了方向,然後受到驚嚇的女人已經鴕鳥一樣把腦袋塞進了越音然的懷裏。
傅妍緊緊的抱著越音然的腰,腳滑了兩下,不過幸運的沒有摔下去。
同樣穿著冰刀的越音然吃力又無語的扶著她,可惜現在才後悔帶傅妍來這裏已經遲了。
“我還真不知道你還有膽子這麼小的時候。”越音然帶這些嘲諷的語調讓傅妍微微抬起腦袋,越音然瞅她一眼,“你不是很厲害的麼?”她現在先辦法欺負傅妍簡直是易如反掌吧?越音然想著想著心情莫名與快樂一點,說起來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
“你這個眼神,嘖嘖……”傅妍虛著眼睛,“在想著怎麼報複我?”
嘁!
越音然轉過臉,雖然有這種想法但也隻是想想,畢竟她和傅妍還是有本質區別的,趁人之危的事情她才不屑做。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們就回去!”
傅妍:“誰說我不行了,我第一次有點緊張難免的,馬上就好。”